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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儿此刻已经恢复常态,皱眉担忧道:“我们小心些,别给师父拖后腿!”九头蜥蜴体型庞大,浑身上下坚硬无比,且剩下的八个头颅八种攻击术,一起上阵让覃淮芳手忙脚乱。九头蜥蜴步步紧逼,覃淮芳越来越吃力,他在脑中呼叫系统道:“你再这么看着,我就死在这了!”【这是上古遗留下的魔族妖兽,你师父云鹤道人都不一定斩杀】覃淮芳:“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系统叹气:【好吧,但是要消耗100积分哦】覃淮芳顿时一阵rou疼。和系统做完交易,覃淮芳周身顿时灵气大涨,周围泛起淡淡金光。他凌空一跃,寒霜剑瞬间一变十,十边百,如金色利剑一般冲向九头蜥蜴,势不可挡,所向披靡,而覃淮芳周身裹着一层淡金色,遥遥望去仿若金仙下凡。瞬间血腥之气暴涨,八颗头颅几刷刷落在地上化为浓水。陆星儿几人都看呆了,飞速的从阵法中跑出来,面含激动道:“师父!刚刚那是您的新招式吗?叫什么名字啊!太厉害了!”覃淮芳干咳一声:“这剑法也是刚刚感悟出来的,还没有取名字。”系统:【你挺能吹的】覃淮芳:......沈皓满眼星星,一脸崇拜道:“尊上!我可以当您的徒弟吗?”萧黎风却目光闪烁,沈皓把他的台词抢了!但不等多想,他发现覃淮芳身后有些异样。那地上一滩滩黑色浓水竟然冒出一股股青烟,化作一条巨蟒,如离弦的箭一样,直直冲向覃淮芳背心。那样的速度,覃淮芳感知时,已经来不及。萧黎风猛地冲上来,死死抱住覃淮芳后背。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谁都没有料到那九头蜥蜴身死,魂魄竟还能给人致命的一击!那蜥蜴的毒性霸道,顷刻间,萧黎风矮小的身体瘫在了地上,眼睛鼻子耳朵流出细细黑血。覃淮芳脑子瞬间炸了,匆匆点住萧黎风几处大xue护住他的心脉,可为时已晚。rou体凡胎,如何能抵挡上古魔兽的攻击?不过一瞬间的事,萧黎风脸色青黑,四肢僵硬,死的彻底。第9章第九章(修)死......了?覃淮芳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突然,他胸口一闷,一口血涌上喉咙。“师...师父!”陆星儿紧张的扶住摇摇欲坠的覃淮芳,“师父你不要担心,我们马上回峰,药师父那有很多灵药,一定可以救回小风!”覃淮芳脸色难看,额头上爆出狰狞的青筋,看上去十分恐怖。景阳和沈皓吓的汗毛倒立。多亏了沈沧澜送的传送符,覃淮芳手指一握,用力捏碎,一道白光降临几人瞬间消失在原地。卿山峰的守门小童子远远便看见了本门的传送阵法,刚要起身迎接,却被眼前的情景吓愣住。覃淮芳一脸寒霜,气质比平时更加渗人,嘴角带血,双目赤红,仿佛浴血而归的煞神。更令人的目瞪口呆的是,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孩子,皮肤青黑,七窍流血,分明就是死透了的样子。不等守山童子多想,那一行人已经没了踪影。缥缈殿陆星儿面色的焦急道:“师父…要不要我通知药师父?”“不必,你们在这守着。”“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来!”覃淮芳说完这句话,抱着身体僵硬的萧黎风进了寝殿。大门紧紧阖上,没有了旁人的观看,覃淮芳顿时软泥似的瘫在地上,从灵魂深处袭来的撕裂感让他痛不欲生。覃淮芳语气艰难:“我们打个商量,惩罚缓一缓行吗?”【抱歉,在主角没有恢复生命迹象之前,惩罚必须一直进行】系统话音刚落,覃淮芳一口鲜血涌出来,鲜红的颜色浸满他整个衣衫。【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主角没有复活,你会被抹杀】覃淮芳仰趟在地板上,身体一会冷的刺骨,一会热的发烫,他虚弱道:“我又不是大罗金仙,一个时辰怎么可能......”【玉露青莲】【那本就是主角的机缘】覃淮芳顿时愣住,原来,是他抢了主角的机缘啊...结果兜兜转转,还是要还回去的...他急急忙忙从储物空间掏出玉露青莲,霎时间寝殿内幽香阵阵。“要炼丹吗?”他以前听说,一些奇花异草是不能直接吞食的,需要炼制成丹药才能把药性完全散发出来。【不需要,直接嚼碎了喂给他】“我嚼?”【难道是我】覃淮芳纠结了一小下,但马上就不再犹豫,巴掌大小的莲花一下子塞进了嘴里,淡淡的莲花清香瞬间布满口鼻。覃淮芳扶起萧黎风,把口中已经化成汁水的莲花露渡进他口中。萧黎风身体僵硬,双唇紧闭,覃淮芳在上面蹭了好久,一点一点用舌头撬开牙关,才把药灌了进去。片刻后,两人唇瓣相离。虽然吃过玉露青莲,但萧黎风似乎依旧没有半点生命迹象。覃淮芳把萧黎风抱上床榻,自己扶着墙十分艰难的挪到偏殿。他想着,趁着萧黎风没苏醒,赶紧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不然被发现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可真是命苦,明明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偏要做个救世主。被惩罚折磨的够呛,覃淮芳几乎变成个血人。“算你狠呐…”沈沧澜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急匆匆赶到缥缈殿,却被陆星儿和景阳拦下。“让开!”陆星儿跪在地上:“师叔,师父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沈沧澜神色焦急,厉声道:“我说让开!”“师叔,你不要为难我...”“师父的性子你最了解,要是现在有人闯进去,我就完蛋了....”沈沧澜眯眼,狭长的眼眸流露出危险的颜色,他手掌翻飞骤然聚起一团淡金色光圈。景阳大呼不好,一个箭步飞跃,抱着陆星儿滚落一旁。“砰”的一阵巨响,大殿的正门被炸个稀巴烂。【滴——】【主角恢复生命迹象,惩罚结束】痛苦的感觉瞬间消失,覃淮芳谢天谢地,猛烈的大喘息。与此同时,侧殿大门被狠狠踹开——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看过去,模糊间,他看见一张神情极为复杂的脸。有恐惧,又害怕,也有心痛,还有许多,他渐渐的就看不清了。“师弟!”沈沧澜箭似的冲上前,颤抖着抱覃淮芳。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