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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放松,完全适应了手指的侵犯,男人才脱下上衣解开长裤。早已挺立的凶器在内裤中怒张著,束缚著的布料一拉开就傲人的挺立著。当性器渐渐挤入,熟悉的悸动在心头颤栗,沐澈轻咬著唇,感觉著自己跟主人融为了一体。缓慢得进入,试探得抽送,到渐渐习惯後加快。严正均也享受般得半眯起眼,舒爽的挺动也越来越快。“啊!主人!主人,我想要!主人,唔~!”性器摩擦著肠壁的感觉简直让沐澈发狂,被性器深深顶入的地方就像被激起了一道道电流,让全身的细胞都仿佛在尖嚣。“不会让你走的……绝不放你走!”伴著极速的抽送,男人喃喃般得低语著。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没有意义,唯一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和心底最最真实得渴望。“啊!”不同以往的激情让沐澈也失声尖叫,尖叫中也只有最本能的渴望,“主人!狗奴跟主人在一起,永远都跟主人在一起!”“唔……”半梦半醒间,就觉得双手像火烧般得痛、又像是胀满了里面的经脉都在酸痛。在睡梦中被痛醒,沐澈紧紧咬著唇,眼泪也跟著流了出来,缓缓的睁开眼,黑暗中看见自己那双肿得变了样的手。心中没有半点怨恨,主人打他是为了惩罚他做错事,相比起主人的温柔疼爱,如果这点惩罚可以让主人更疼爱他,沐澈反而只有庆幸。可是还是会痛。脸颊上的伤他还可以忍住痛,可是被藤鞭鞭打出来的伤却让怕痛的沐澈怎麽也忍不下去。“呜……”就算只是哭两声也好,真的忍不下去。“手在痛麽?”身後突然传来主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吓了沐澈一跳。晚上受过主人的惩罚後又跟主人做了场极致快感的爱,终於跟主人合好,让沐澈惶惶不安的心情才放松下来,之後的清洗也是主人抱他去浴室做的。怕压到他的手,睡觉时主人也让他侧过身,只在背後搂著他入睡。原以为主人熟睡了,却没想到主人这麽快就醒了。“嗯!”低声的应著,沐澈又小声到,“主人你睡吧,狗奴不出声,不会吵你睡觉的。”“傻瓜!”在身後低头吻了口,男人就起床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上拿著盆清水和伤药。坐到沐澈身边,男人用纱布浸了冷水,轻如羽毛的帮沐澈擦拭著。没有伤口被碰到的疼痛,只有微凉得感觉舒缓著手上的疼痛,那折磨人的疼痛终於让沐澈可以忍下来。沐澈却内疚的看著男人,“对不起主人,吵到你睡觉了。”“我没睡。”男人低声的回答让沐澈惊讶的睁大著眼看他。“伤药的镇痛效力只有几个小时,你肯定会痛醒的。”平淡的叙述好像没什麽大不了,却让沐澈知道男人一直在记挂著他的伤。在自己熟睡的时候,男人却一直没有入眠的守著他。因为伤痛而哭出来的眼泪还没有擦干,新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主人,你永远会这麽疼爱我麽?”“会!”肯定的回答,严正均轻轻的帮沐澈拭去眼泪,“我永远都会这麽疼你,只疼爱你一个人。”“主人,我爱你主人!”男人柔和的低笑起来,“我也爱你,我的小狗奴。”充满爱意的唇贴合在一起,反复得交换著彼此的心意。尽管时常会有问题,但是只要他们对彼此的心不变,就一定能幸福的走到最後。作家的话:这个、好像是完结了……现在偶滴脑袋不太清醒,先这样子,等偶清醒了再来研究吧。(上完班想睡觉还要码字的孩子伤不起啊……)突然很纠结,本来明明这篇是想虐原来著,为什麽到最後却变成了虐阿澈?原在哪里?飞少爷你在哪里???好吧,一切等偶清醒了再来想。这个月的礼物好少T-T求礼物……当然票票也要,留言也要,全都要!!明天开始写星光,可是星光同学也在H中……希望不要再卡稿了,上帝保佑我……☆、[生日贺文]生日要吃蛋糕先祝魅雪同学破蛋日快乐~~~(顺便说你明年的贺文也在这了^^)贺文要求:飞少爷用调教帮原过生日(为了调教这两个字我又多码3000字,55555)“飞少爷?”“原又来找副总麽?”看见熟悉的脸,以往总是笑脸相迎的秘书jiejie现在却已经笑不出来了,有点担心的看著原,说到,“副总中午就出去了,下午估计不会回来了。”“……知道飞少爷去哪了麽?”一直忍著没有追问的原这次却终於没忍住,试探的问到。“不清楚,副总只说有事,其它的就不肯多说了。副总不肯说,我也不好追问。不过我想副总应该是真的有事吧,或者你问问副总?”问高云飞?他当然问过,明的暗的已经问过好几次了,可是飞少爷同样什麽都不告诉他。“谢谢!”退出了房间,原心事重重的往回走。已经有多久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仔细回想最初发现异样的日子,才发现原来只有十二天,连半个月都不到。可是为什麽他觉得自己已经被飞少爷疏远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经觉得飞少爷离他很远很远,随时都会消失一样。记忆中每天跟飞少爷一起下班、一起回家、一起吃饭、一起zuoai的日子现在就像在做梦一样。这十几天,飞少爷不再跟他一起回家,也不再跟他一起吃饭。他总是回来的很晚,好像很累的样子,跟他几乎说不到十句话就会闷头睡觉。飞少爷,已经十二天没有碰过他了。飞少爷总说他会勾人,只要看见他就会忍不住,一天干他十遍都嫌少。可是飞少爷,为什麽你现在连一遍都不愿意跟我做了?回到业务的办公室,手下带的新业务立刻凑了上来,“组长,刚刚老板打电话叫你过去趟,没事吧?”帝君?原顿时皱起了眉。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帝君!在飞少爷开始疏远他之前,他就觉得飞少爷跟帝君两个人突然又亲热了起来。两个人总是关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在说什麽,以往总是帝君跟阿澈约会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地方。一定是他,一定是帝君抢走了他的飞少爷!“组长?”总是一脸亲切的组长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的可怕,新人有点害怕的叫他。“没事,我现在过去。”该来的总要来,逃避也没有用。就算飞少爷真的被他抢走了,他也会想办法抢回来!他什麽都可以没有,只有飞少爷,他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到了帝君的办公室,原敲门,里面很快传来帝君让他进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