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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礼脸红脖子粗,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气得,一把抓住栏杆就要往上爬,“你给我滚下来,吃你爷爷一锤……”“哈哈哈哈哈哈有本事你上来啊,看我不把你*¥%%¥#%@#……”“你大爷的你再说!你再说!”……啧啧啧,我一时默默地叠起了被子,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这位孙司机可千万别这么搞我,我平时看同人文一不小心看的有点多,他这飞机一开,我会忍不住浮想联翩的。哎呀喂哎呀喂,真是看不出啊看不出,这个孙天使真是太黄太暴了,听得我都羞羞脸脸红红了,大概叫他现场即兴一篇小黄文他也是没在怕的。“坐吧。”“哦。”我看了看座椅,感觉挺脏的。我正犹豫呢,忽然一本书被扔到了椅子上。“坐吧。”房睿又说。我看了一眼他,这厮也不看我,眼睛只顾盯着电脑屏幕。哼,坐就坐。然后我咵几一下坐在了书上,有点儿硬。哼哼,一会儿等他组队开黑正在决胜负的关键时刻,我就假装摔倒“不小心”拔掉他的网线,咦,网线在哪,话说,怎么开机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老式的台式电脑,东摸摸,西摸摸,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整。“第一次来网吧啊?”我哼了一声没说话。房睿总算是丢下了手中的游戏看了我一眼,然后二话不说弯下腰一手撑着我的腿把脸伏在我腿边。哎哟卧槽,干嘛呢这是,我害羞……就在我陷入沉思(某种奇怪的幻想)的时候,房睿淡然地抬起头说好了。好了,什么好了?哦,开机了啊。行吧,我自己再找找网线。我找到了网线抬头一看屏幕,立刻就被桌面上的各种游戏吸引了,然后我就乐不思蜀地打了大概半个来小时,一看时间幡然醒悟,不行,我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还有正事儿没干呢。我一边假装看网页一边观察房睿的动向,终于!到了他这盘的最关键的时刻。我牙一咬心一横我就假装没坐稳朝旁边摔去,想着顺势拔掉房睿的网线,结果摔到一半儿椅子咔嗒一声。“哎呀?”我心道一声不好,紧接着就体会到了失重的快感,然后咵几一下狠狠地磕到了房睿的椅子还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一下是嗑的我头晕目眩那叫一个铭心刻骨。我捂着鼻子跟个死鱼似的躺在脏了吧唧的地板,头顶是烟雾缭绕群星闪耀的网吧天花板,头晕乎乎的,感觉胃里一阵一阵儿地犯恶心。“你鼻子流血了。”房睿赶紧蹲下把胳膊肘放在我的后颈让我仰着头靠着,然后给我进行了一系列正确对待流鼻血患者的紧急处理,好吧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流鼻血这种事情因为我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流过鼻血,看在他动作这么轻柔的份儿上,我勉强算他这种cao作是正确的吧。“没事儿吧。先别动。”我看着房睿的脸晕晕乎乎地摇摇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双琉璃似的眼睛,淡色的唇,眉眼间的轮廓深邃,睫毛又长又密。妈哟,长这么好看的伐,老子怎么把持得住。真想给他白净的小脸儿来个啵啵!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站的起来吗?”我点点头,房睿就慢慢地扶着我站了起来,但还是让我仰着头不让我瞎动弹,大概是这么给我靠着胳膊有点儿酸,又换了只胳膊枕在我脖子底下,我才发现他因为没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刚刚我鼻血流了满脸的时候他拿袖子给我擦的脸。呜呜!此刻我感到一阵汹涌而强烈的爱意涌向心头,我亲爱的心肝儿小宝贝房睿小哥哥,今晚就想以身相许我呸!你想许人家还不想要呢。我深吸一口气,冷静。说不定这时候只是感动催化的情愫在作祟,一会儿写观察日记的时候好好写写这感受,我觉得还有待分析。嗯,冷静,冷静。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哎哎哎。房睿忽然抽掉了手臂,我差点一个重心不稳摔倒。房睿无奈地看我:“你也不能把全身力气都放在我手上啊大哥……”嘿嘿嘿,对不住,对不住。一计不成,我又心生一计。说的我好像很有心机似的,没有啊我又不害他,只是在搞搞事情而已嘛。刚刚我看了他那局游戏失败了,不过鉴于有突发事件出现,房睿同学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给受伤者施与了恰到好处的急救,一时被转移了游戏的注意力,因此这个结果干扰项太强,参考意义不大。好吧,那就来我的pnB,如此丧心病狂阴险毒辣的计划我真是活了这么多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那就是!房睿喜欢吃饭的时候把最喜欢吃的东西留到最后再一气儿吃掉!比如!炸虾天妇罗盖饭的炸虾!拉面年糕锅的五颗芝士年糕!鸡腿套餐里的炸鸡腿!咖喱牛rou乌冬面上的温泉蛋和牛rou卷!味增拉面里的叉烧!海鲜炒饭……别说了,好饿。于是我们去了学校附近的日料店点了个拉面年糕锅,还给房睿点了份天妇罗炸虾盖饭。Hiahiahia,一会儿我就要把你的年糕和炸虾全部吃掉,看你生不生气,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房睿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突然不按套路地一筷子夹住了那只炸虾。什么!你居然不留着最后吃,我还没做好抢食的准备!不!面对命运的巨轮我不能屈服!于是我抄起筷子就是一个箸中夺虾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地把虾塞进了我嘴里。然后我就给呛了个半死。就在房睿给我递水拍背的时候,我咳得半死,这才眼泪汪汪地想起,我食道细,平时喝水稍不专心都会呛到,这么捅是不行的。我日。我颤颤巍巍地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刚刚我边喝便咳,已经喷得不剩多少了。房睿虽然没说啥,我还是怂了吧唧地想给他单点个炸虾天妇罗,结果他说不用了,我就把我的海鲜炒饭上盖的大贝壳鱿鱼大虾扇贝给了他。愧疚嘛。但我怎么会因为愧疚这点小事而屈服呢?不,我不会的。待我歇息一会儿,我还能再战。谁知道房睿这次又不按常理出牌,等锅一开就夹了五个芝士年糕在碗里,放凉了一会儿就下筷子要吃,这怎么行呢,我只好忍着肺部和食道火辣辣的不适,又一把夺过他的碗把年糕全囫囵倒进我嘴里,这一嚼里面的芝士烫得我眼泪直飚。太鸡儿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已经被烫得直接升天炸成烟花boom不知道今夕何夕了,烫的我晕头转向没嚼几下就往下咽然后又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