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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突遇怪病缠身,苏茵束手无策也在理。 想来想去也确实只有黄太医这个人选了。 可是,求他也没办法啊。 这黄太医是专门为陛下医治的... 虽说自己心底把苏茵当女儿,但一码归一码。 皇上有多久没去贵妃那了,大家都瞪着眼看着呢。 如今这事吧,不求皇上还真行不通。 这趟混水自己是不想趟的.. 但这偏偏又大庭广众的,就算自己不去通报皇上,事情也会马上传出去,万一贵妃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到头来,失了人心不说,这锅还不是得自己背。 可若是自己去通报皇上,皇上又会怎么看自己?勾结后妃争宠之事? 这..真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啊... 今天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罢了罢了,反正两边都是碰壁,就当自己帮帮这丫头吧,换个角度想,这丫头也是忠心护主。 ”哟,那不得了,我这得赶紧通报皇上去!”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眼里纷纷带上了“赞赏”“敬佩”的意味。 此话一出,苏茵更是连磕几个响头。 此话一出,王章也不得不赶紧离开,赶去乾清宫通报陛下。 ...... 这事,真如王章猜测,传开了。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也是对的。 至少,大家都在夸这两位主角,一是忠心护主的宫女,一是体谅下人的王公公,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像更具体一点的时间地点宫女名字都没被提到。 吃瓜路人杨初成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不知是因为里没提到这个剧情,还是因为其他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她第一反应就是:不妙。 乾清宫 听完王章急急忙忙的通报,宁远衡若有所思。 这安芷嘉唱得又是哪一出? 这次的手法可真不错啊,不仅让自己身边这个老狐狸进了套,连自己也受其牵连。 在王章来的前几分钟,他就听到有人在谈论这件事了。 谣言这种事,总是比人的脚步要快得多。 也料到了王章此次来的目的,只不过说得更详细罢了。 如今这事传开了,自己若不去,指不定百年后史书上怎么给自己乱添一笔... 而且,人心啊---他最在意的东西。 王章跪在地上,心中万分忐忑,这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如今这心思却是越来越难猜了。 对于王章而言,他感觉这段几分钟的时间就如几十年一样漫长。 他是再也不想经历这种事了。 终于,他听到了头顶上传来的声音。 ”传黄太医,立刻到锦元宫替贵妃医治,不得怠慢!“ ”是!.." "另外,告诉贵妃,让她好生歇息,朕稍后便去看她。“ ”是!“ 王章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连忙去按吩咐办事,转眼间便不见踪影。 锦元宫 装修华丽大气的女子闺房里,仅有四个人。 一人在床上,一人在床边,而另外两人,则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宁远衡这还是自安秀华入宫以来第一次踏入贵妃的锦元宫。 其实严格意义上讲,不能以安秀华入宫为界限。 在此之前,贵妃身子出了问题的时候,宁远衡借以”让贵妃好好休养“为借口,就已经不来锦元宫了。 只是当初新秀女尚未进宫,宁远衡又没踏入其他宫里。 说白了就是这宫里的下人对于”后妃失宠“这件事,既是上心又是敏感,就算安秀华是隔了两三年才进宫,在他们口中,也会说成是自从安秀华进宫,皇上就再也没去过贵妃那。 反正历年来哪个君主都差不多,对于宁远衡来讲,这种事倒是无所谓。 毕竟贵妃只是”侍寝“上失宠,在日常开销上,还依旧是按照贵妃来的,这也是为什么,宫里的人嘴上说着”贵妃失宠“,但明面上还是对贵妃谄媚得很。 反正宁远衡自己问心无愧就是。 ”皇上...皇上恕罪..." 安芷嘉几乎起都起不来,整个上半身瘫软在床上。 宁远衡将自己的大手覆盖在安秀华的手上, "何罪之有?熙儿快躺下"(ps中秋那天提到过,安芷嘉小字叫纯熙) 听到自己的小字,安芷嘉愣了一下,大大的眼睛里闪着晶莹。 "皇上...臣妾惶恐..臣妾..." "乖..身体要紧..慢慢说..." "臣妾...臣妾想求皇上答应臣妾一件事..." “你说...." "臣妾..日后怕是难以服侍皇上了...皇上若是不嫌弃..就把臣妾身边一位丫鬟带走吧..让她代替臣妾伺候皇上,以报皇恩..." 宁远衡内心既是疑惑又有些嫌恶,这女人是疯了还是傻了,自己多久没来锦元宫了她心里是没点数?她究竟想干什么?安家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有问题。 然而,心里虽这么想,但面上依旧一副关心的样子: “作甚么提这个..等你身子好了..." "皇上..臣妾知道自己身子..在宫里白吃白喝那么久..可还像话..咳咳..皇上答应臣妾吧..." 宁远衡剑眉微皱,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炽热得像是要把面前的人得脸上穿出个洞。 安芷嘉一次性说那么多话,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 清荷在一旁焦急得脚都悄悄跺了几下,见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看贵妃情况“不对”,最终还是狠狠心,开口道:“皇上...娘娘她..." 宁远衡这才回过神,体贴地拍拍安芷嘉的肩背,想扶她躺下。 安芷嘉却是倔了,较弱的身子板竟也使出了力气:”皇上..臣妾一定要把人交给您才放心..." "苏茵..过来.." 不等男人回话,安芷嘉第一次如此放纵,转过头,微颤着指尖,对站在门口的,除清荷以外的另一个人喊道。 苏茵的姿势在自己被喊到的时候有过刹那间的僵硬,但还是朝床边的两人走过去,只是脚步有些难以察觉的迟疑。 待到床边,就直接跪下,弱弱地叫了声“皇上”。 宁远衡内心第一次有了一种“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的感觉。 这安芷嘉,费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