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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担心,你敢亏待孩子,不用我怎样,小影就把你给抽筋剥皮,煮了吃了。”就著弟弟和外甥的话题聊了一会儿,袁安淮初为人父,有数不尽的喜悦跟萧凌远分享,这一聊便到了晚膳的时间,村长周到地送来了好菜,佐以袁安淮从京城带来的美酒,萧凌远觉得这真是他这一年来过得最高兴的一天。两人当真如先前说的,秉烛夜谈,一整夜屋里的烛光都未曾熄灭,却一点不知道,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大晚上不睡觉,在屋子外面游走。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当然是张阿牛。即使是知道萧凌远屋里有别的男人,还是和他关系颇为亲密的人,张阿牛还是按捺不住想见见他,想寻个由头跟他说上一两句话的心思。不,不说话也是可以的,张阿牛觉得,即便先生只是给他一个眼色,他都能坚定下去自己娶他的决心,而不会纠结於自己是不是配不上他,是不是他和别人在一起会更好这些快要把他逼疯的念头。可是他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屋里不时传来两人交谈甚欢的爽朗笑声。张阿牛从来没有听过先生如此轻松自在的口气,宛如跟最亲近的家人说话,没有一丝的戒备,也不会有任何一点点的刻薄。时下已然是夏末了,夜晚的天气比之白天凉上不少,张阿牛身子强壮不畏冷,可是一整晚就这麽站在先生的窗边,连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听著他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寒意还是从心底冒了起来。他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是酸溜溜的吃醋了,还是对自己无法光明正大推开门,让那个男人滚出去,不要和他的人大半夜地共处一室的憎恨,萧先生还不是他的人呢……这个想法让他甚至有些愤怒了起来,抱著脑袋蹲下,恨就恨自己怎麽就如此愚钝不堪,明明一早就发现了自己对先生的心意,却还因为对方是个男人而畏首畏尾,压抑著自己,错过了同先生表白的最佳时机。若是萧先生已经是他的人了,他怎麽可能是那个守在门外听墙角一整夜的可怜人?张阿牛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蠢到了家,握紧著拳头,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同萧凌远把话说清楚了,问他到底把他当做什麽,如果他当真心里也是喜欢自己的,那他才不会在意得罪不得罪朝廷命官,把那袁安淮扔出去就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媳妇儿和别的男人促膝长谈一晚上!黄天不负有心人,几日後,张阿牛终於找到了和萧凌远单独相处的机会。虽然因为要招待袁安淮,村长做主,让萧凌远停了几日的课,可是那些个熊孩子,一得了闲就在村子里调皮捣蛋,今天偷了这家的玉米,明日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简直是鸡飞狗跳,人嫌狗不待见。村长没办法,不得不让萧凌远复了课,而袁安淮身上另有公务,驱车去相邻的县城,处理完了才会回村子里来。如此一来,张家村的生活便恢复了平静。萧凌远先生做惯了,七八日没见到这些孩子,心里还怪想念的,特别是看到张大宝,勤奋好学,问了他许多从书上看来的问题,还信誓旦旦保证,这些日子都学习去了,都没有出去和小夥伴们撒丫子疯。萧凌远赞他孺子可教,心里满是教书育人,把一个孩子给调教好了的满足感。他耐心地给张大宝讲解著他提出的问题,听到孩子肚子咕噜一声响,捏了捏他的小鼻子道:“饿了?快回家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学问。”外边的日头还挺高,约莫是时的样子,小孩子长身子,一天要吃好几顿,这回苦心求学,更是耗费精力,张大宝确实是饿了,道:“那我明日再来问先生,先生再会。”仔仔细细,当宝贝似的把书收拾了起来,张大宝才前脚刚走,萧凌远想收拾一下东西,回屋子歇息一会,一抬头就见到一个他男人虎虎生威地盯著他,十足把他吓了一跳。“你……你来做什麽……”几日前的尴尬在看到这个男人後,一瞬间便重现在了眼前。那晚这个男人狠狠地亲他,把他亲得双腿发软,依偎在他的怀里,似乎只要自己不阻止,他就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幸好被张大宝打断,不然他连人都不用做了,直接跳河算了。羞赧和恼怒的情绪几乎同时出现,萧凌远红著脸,瞪著张阿牛,他怎麽还有脸来?这回又想要怎麽欺负他了?“你跟我走。”张阿牛二话不说拉著他的手,往学堂外边走。作家的话:今天更了5.5k……明天是表白吃掉……吃掉我才写了一半……看看情况,如果今天把rou都写完了,明天就一起发。如果今天rou写不完,明天就先表白,如果表白吃掉,可能会有上万字,我这次爆字数爆的好厉害><大餐前夕求留言啊,木有人和我说话好忐忑没人看呢……谢谢king的花花,窝也很恶趣味地用花花(其实是麦穗)往先生的小rutou上各种扎来刺去……把先生欺负得哭出来什麽的最喜欢了!(12鲜币)27(第一更~)“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放开我……”萧凌远当然不愿意乖乖地跟著他,可纤细洁白的手腕被这男人牛一样大力地握著,一点都挣脱不开,他还想挣扎,就听张阿牛回头低吼了一句:“再不肯好好的走我可是要抱先生了!”太过分了!当他力气大,自己没办法还是怎的?心中狠狠地抱怨著,却还是不得不对暴力屈服了,谁让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被人抱著在路上走的情景。张阿牛默不作声地拉著他的手走著,脚步极快,萧凌远必须小跑著才能跟著上,终於,到了片靠近村郊的小麦田里,张阿牛才停下了脚步。“好疼!你个王八蛋!”手腕才被放开,萧凌远便看到细嫩的手腕都被张阿牛抓红了,边自己揉著化瘀,边骂著他。“是我手脚太重了,我看看。”张阿牛刚才只想著把他带走,又怕他不愿意,力道上没控制住,看他表情痛苦,手腕真的红红的,心一下子就疼了,也不顾他骂著自己,把萧凌远的手拿起来放到嘴边吹气,跟哄张大宝似的道:“吹吹,痛痛就飞了。”萧凌远啼笑皆非,抽回手,环顾四周,发现这儿是一大片小麦田,快到要收割的时候了,麦穗过到了小腿,饱满又挺直,在阳光照射下闪著金灿灿的光,好看得不得了。不过再好看的麦田,也不是张阿牛可以强行带他过来的理由,萧凌远板下脸来质问:“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做什麽?有什麽不能在学堂说的?”其实,这片田是张阿牛所有的,他不爱种地,平时把麦田包给了别人种,他收著田租便是了。因为这片地靠近村郊,除了白日里来劳作耕地的农民,旁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