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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这般的人,聂良欲要解封,仙界对此事为何没有丝毫态度?”聂良动作虽小,可缥缈仙门已有消息,肯定会有天选者通知上面,但仙界至今却毫无动作。“你若不想管我们就离开。”颜于归本就受命于缥缈门而来,若长佑谷他不想插手,将若乐意带他浪迹天涯,什么扶游的,与他们无半点儿关系。背后坤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地踯躅了片刻,刚一抬脚又被公衍晔瞪了回来。便在此时,颜于归回身,一双眸子清浅,“你们俩个是走还是留?”“留。”“走。”两个答案,前者是坤玉,后者是公衍晔。两人对视片刻,而后转过头再答。“走。”“留。”忍无可忍的坤玉捏了捏拳头,回头看着公衍晔,“默契呢?被狗吃了!”颜于归看着他们吵闹,翻了个白眼,拉着将若径直离开。坤玉与公衍晔是跟还是不跟,他颜于归丝毫不在意,其实缥缈师祖的意思是由他一人处理这件事情,如今看来只要聂良死,什么事情都会结束的。只要聂良死了……“颜于归。”将若握住他的手,目色淡淡,“你动杀心了。”“是。”颜于归在将若面前也不隐瞒,他揉了揉眉心,顿时有些疲倦,“将若,我头疼的厉害。”“因为什么?”“恐惧。”他在害怕,在长佑谷这么大的事情上,各界的反应太过于平静了,为此他恐惧,因为这仿佛被一层黑布完完全全地遮掩住,他窥不得真相,“你会害怕一些事情吗?”“当有些事情不在自己手中掌握时,就会害怕,就如生死,总是离别,让我无所适从。”将若一手将他护在怀里,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他,又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有时觉得并不害怕。”“为何?”颜于归下意识地仰头问他。因为所有害怕,都抵不过一个眼前人。将若淡笑不语,随后手指收紧,俯身含住了他的双唇,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法子实在有些尴尬,颜于归眉头一皱,随意迎合了几下,而后一巴掌呼开他,将若却再一次先发制人,“陪你来长佑谷受苦,总得讨点儿甜头。”颜于归不想说话,他将若这一路上讨的甜头还少嘛!颜于归抹着唇,双眼眯成一道弧线,半开玩笑道:“这都算苦了,那下一次见面我要是不认识你了呢?你还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跟我寻死觅活……”将若故作深沉地想了想,一手摩挲着下颚,“若你不认我了,我可能还真会。”颜于归笑得眼泪都能出来,他问道:“真会什么?”“抱着你大腿哭。”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狐狸大人,颜于归只能道一句:“不知羞耻。”将若报之一笑,也不管羞不羞耻,颜于归凝眉看着他,似乎在斟酌着,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rou麻万分的话,“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放在软心尖儿上宠着的。”谁管这个灵魂还会不会再入轮回,他将若在,颜于归就在,这是万古不变的。显然,这句话让狐狸很受用。☆、阴谋阳谋(三)作者有话要说: 我攻,你受天色也不明朗,墓室之内,冥火幽幽,灰尘遍布的地上画着乱七八糟的血阵,阵法中横着断尸,阵眼内独立一人。重行顶着一身霜色进了墓室,聂良也没回头看她。“妖力强行分开第一道封印,禁忌之术破开了第二道封印。”重行兀自走到他身边,颔首看着那黯淡血色,双目半阖,“现在再加上他的血就可以打开第三道封印了。”“长佑谷如今还留了多少人?”“四人。”重行仔细想了想,嫣然一笑,“不过能插手的似乎只有两人。”聂良神情自若,他右掌抬起,以法力祭出一琉璃瓶,那不过巴掌大小的瓶子里却装满了鲜血。重行见此,目光一闪,微微侧身看向了墓室门口,“现在就来看看,谁的速度能快一些……”聂良指尖轻挑,琉璃瓶打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袭来,他牢牢盯着手中东西,仿佛要将琉璃瓶盯出一个洞,许久才淡淡道:“你说这血若是打不开第三道封印呢……”重行蓦然回首,看着他笑道:“那就意味着失败。”“我知道。”失败即死亡,从他打算解开长佑谷封印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也无妨,我们只以是非而论,不以成败而论。”聂良还打算在说什么,重行却一抬指,她指尖是朱砂丹蔻,妖冶迷人,“王,你要知道,妾既可以活着,亦可以死去,但若非要让妾身选择一条路,那便是君生妾生,君亡妾亡。”聂良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眉尖微挑,目中温柔,“去守着吧。”重行与他对视了一眼,低声道了句“好”,便倚靠在了远处的石壁上。而此时,远远赶过来的将若和颜于归刚刚解决掉了狱影山其他守卫,冷不防又被汝卿摆弄了一道。树叶狂颤,天幕的边缘阴沉沉地挂着黑云,废墟之中渐渐爬行出一堆骷髅,泣血哀伤。这种东西,颜于归见过一次也就没什么反应了,两人分道而行,直逼聂良所在的墓室,一时间,百鬼的嘶吼,让这空气的温度又降了几分,好在这次汝卿没有出现直接cao控他们,也不算棘手。黑夜漫漫,仿佛不会终结,藏在阴暗处的人露出了贪婪的笑容,这一晚,便是永恒。远处黑压压的也看不清风景,将若靠近颜于归,慎重道:“一会儿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别管其他,先离开长佑谷重要。”“知道知道。”眼中风景渐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灿烂黄色的银杏叶,颜于归神色坦然,甚至有些好奇,“听说扶游手下有一位右使永停公子擅用‘幻’来杀人,你说我们俩对永停公子胜算几何?”将若顺便抬手替他取下发际上可以以假乱真的银杏叶,轻轻一吹,满地银杏皆闪闪发亮,“先走再说。”金色流彩,颜于归双臂环胸,在这险象迭生的地方却闲庭若步。凉风习习,金黄洋洋洒洒,也不知闲了多久,颜于归才道:“你说这不会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幻境吧?”“聂良在拖延时间。”“他能耐大的很。”颜于归抬手扶着一树干,掌下之物渐渐模糊,而后消失,“找不到灵脉就找不到出口,不愧为永停公子,当真是狡诈的无人能及。”长藤扫过,将若下意识地抬手替颜于归挡下,而后一只手揽住他,几个飞身跃起,而两人本站着的地方轰然塌陷,几丈粗的藤条交织而上。‘嘶啦’一声响后,颜于归的衣袍被挂了个松松垮垮,将若带着他远离了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