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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空际被一分为二,道姑从烟雾中现出身形来。几个老魔小丑一抬眼见到面前出现的道姑,立即战战兢兢地一齐躬身道:“教主!”但见道姑满脸不屑地转过身去,以背脊对向这些个老魔小丑,面无表情地冷冷道:“血蜘蛛,赤发,青面,你们的丹药弄得怎么样了?”那个红发老魔挤眉弄眼道:“启禀教主,小的们日夜赶制,已经制成了十余颗。”青面小丑又道:“启禀教主,小的们日夜赶制,已经制成了十三颗。”道姑道:“赤发啊赤发,看来,你的徒儿们已经超过你了。”红发老魔哑着声音道:“教主明察秋毫,在下佩服!佩服!”红发老魔话没说完,额角已然冷汗淋漓。道姑又道:“上次做的‘散魂丹’固然厉害,但药性极不稳定,而且,它的解药在江湖中很容易得到,这一次,你们可得谨慎一点。”几个老魔小丑异口同声道:“是!包您满意!”道姑道:“但愿如此!”说罢,摇身一闪,已通过机关破墙而去。几个老魔小丑抬怪目望向道姑消失的墙头,那墙早已自行合上,不留一丝痕迹,确定教主人已经走远,红发老魔方才捏了把冷汗,低头小声道:“上次做‘散魂丹’的时候,我就料定教主会拿身边的人来做试验,所以才留了那么一手,可这一次……”说到这里,红发老魔很是为难,以至于再也说不下去。他们这次炼的可是“春雷云雨丹”,这是种比媚药还强上许多倍的龌龊东西。倒是青面小丑怪目一亮,问道:“师父,你说教主这次会拿谁来做试验?”这一问,把个红发老魔吓一跳,心道:“教主刚刚不是说过,我的徒儿们已经超过我了,那她会不会……?”红发老魔瞧一眼对面血蜘蛛,心里有了些想法,却听弟子獠牙道:“听说那个瘦不拉几的和尚屡次冒犯了教主,教主上次本来就要拿他做试验的,但后来因为遇到了更欠揍的人,于是改变主意了。我看这一次,十有八九是轮到他了。”让和尚开封做点儿十八禁的事情,想想都好玩。但如此一来,红发老魔的幻想就彻底被掐灭了。他作势想了一想,道:“獠牙说得有理。”但和尚要开封,也得有对象才行啊。对面血蜘蛛脸色顿时惨白惨白的。不言而喻,这对象大概就是她了。对于一个对本教贡献不大的人,教主总是这般草菅人命。“师父,我看您脸色落寞啊,是不是,你也想试试?”青面道。红发老魔抬眼瞥了血蜘蛛一眼,咳嗽两声,回头小声道:“等事成之后,还少得了你这个啊,江南美女、北方佳人,能挑花你眼睛!到时就看你忙不忙得过来!”红发老魔说罢,几个丑怪物仰头一阵大笑。这笑声令血蜘蛛难免有些瑟瑟发抖。狼一样的队友啊!是时,青面“唆”地站起身来,红发老魔满脸疑惑地问:“青面,你要去哪里?不是去找隔壁那两个娘们儿吧?”隔壁有两个小道姑,也是帮着教主研制丹药的。两个小道姑年纪不大,但武功了得。青面作瑟缩状道:“那两娘们贼厉害了,我青面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弟子……弟子这是要去上茅厕咧。”獠牙与小弟鬼面“扑哧”一声笑道:“吞吞吐吐,想是心里有鬼吧?”青面道:“怕我有鬼,你和我一同去不?”獠牙与鬼面对视了一眼,阴邪一笑,跟在青面后头,待青面按动墙上机关,三人破墙而出,在隔壁的炼丹炉前显出了身形。一室昏暗,突然出现这么三个人模鬼样的东西来,饶是两个道姑武功不错,依然吓得不轻,娇呼道:“啊!鬼啊!”第61章试丹一间狭长的铺满着绒毯的暗室内,两个试丹人刚刚被逼着吞下了丹药。两个人暂时还自我控制着,没有凑到一块去。本以为试药的会是血蜘蛛和瘦和尚,没曾想,这和尚竟然十分有艳福,对面脚落地这个卷缩着的紫衣女孩,在烛火的照耀下,本就精致的面容显得更加妩媚,玲珑的身材尽管缩成一只虾米状,却依然尽显女子的柔美风韵。不能再看了,再多看一眼,和尚就要把持不住了。内力一股冲动,几欲令他浑身燥热难当,他赶紧盘腿打坐,口中念着佛经。这和尚虽然坏事做尽,但还记得不能近女色,近女色会被他师傅吊起来修理。记得那个时候,他刚刚投入华法神宗门下,有一天,庙里来了个姑娘,抽了一根姻缘签,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姑娘德行相当好,一字不识,见瘦和尚在扫地,于是要他帮自己解签。签上所言是一句极其普通的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瘦和尚解释了一阵,刚好说到动情处,却被华法神宗拉到一旁,大声呵斥:“作为一个出家之人,你怎能同人家施主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没,我没有,我只是给她解签。”瘦和尚道。“解签也无须走得过近,你既然不知错,那好,自己吊到梁上去,悬梁面壁,直到知错了为止。”说罢,华法神宗丢给他一条红布。拦腰吊在梁上一天一夜之后,华法神宗这才把头昏眼花的瘦和尚放下来。瘦和尚虽还是不懂到底哪里出了错,但稀里糊涂老老实实就认了错。结果没想到的是,华法神宗说他认错点错了,应该认错在没帮人家施主解决实际问题。于是,他又被吊上去三天三夜。从此以后,他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这边念佛经的兀自念着佛经,那边的小女子已然全身guntang,哆哆嗦嗦地盘膝坐在角落里,为自己不由自主涌上来的无耻念头而羞燥到不行。这小女子便是紫燕儿。想起她深深爱着的那个人,她立时脊背发凉,若非追随他而来,她又怎会被抓住?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当然,她一直漂泊在外,根本不晓得他的父亲也曾被关在此处,不久前才脱身。今夜之后,她便要失去女孩最宝贵的物事,再也无法追随他;自信地出现在他面前,将那句萦绕在心扉许久许久不敢表白的真心话说与他听了。那个谪仙样的白衣男子,他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皓天铭。紫燕儿闭上眼睛,不敢多想,两滴热泪从眼眶滚落下来,掉落在嘴唇上,苦涩中带着一点咸味。高墙上那面窗外漆黑一片,但隐约可听得外边虫鸣声大作。她好想像那些虫儿一样,自由自在地四处飞舞鸣唱。正当紫燕儿犹自伤感之时,墙上忽然打开了一条缝隙,两个人、两双脚,一前一后出现在她的眼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