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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恸。邵峰站在院内,同样面色难看。在看到萧战秋后,他立刻迎了上来,强颜欢笑地致歉:“实在抱歉,在萧教主下榻的第一天晚上就出了这种事,还请萧教主见谅。”还不等萧战秋表态,正在痛哭的中年妇人就不干了。“见谅什么!现在是你儿子被人杀了!”中年妇人赤红着眼睛,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指着邵亭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扫把星回来了才会害得乘儿惨死,说不定乘儿就是他杀的!”萧战秋眼神一厉。邵亭连忙拉住他的手,以免萧教主一个没忍住就把中年妇人也打飞出去。萧战秋低头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别开了脸。邵峰满头大汗,连忙赔罪:“贱内也是爱子心切,言语冲撞实属无心,请萧教主大人有大量。”邵亭这才知道面前的中年妇人正是没有出席晚饭的邵峰的正室。邵夫人不满于丈夫卑微的态度,还待再说什么,却让被丈夫使了眼色的丫鬟们一起拉走了。临走时又恨恨瞪了邵亭一眼,回想起屋内二儿子的惨状,邵夫人再一次悲恸地哭了起来。萧战秋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邵峰闻言,大大地叹了口气:“萧教主还是亲自随邵某来看看吧。”萧战秋没有拒绝,邵亭本也想跟上,可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讪讪道:“里面有血吗?”邵峰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还是回答道:“乘儿惨死,被人用利器在身上砍了数十条伤痕,无一致命,血尽而亡,自然是有血的。”这种死法,邵亭光是听了就头皮发麻。他连忙松开萧教主的手臂,后退了两步,脸色发白道:“那我还是不进去了。”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没礼貌,补了一句:“父、父亲,请节哀。”邵峰点了点头,带着萧战秋一起进屋去了。邵峰说的死状大约是真的,邵亭光是在走廊外站着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忍不住胸口发闷,又有点犯恶心,连忙后退了一大段距离,在院子中央的石桌边坐下,开始打量起这座院子。因为死的是二少爷,所以邵家的几位主任们全都到场了。除却被迫退场的邵夫人,邵竟和他的妻子,邵欣和她的入赘丈夫,以及在晚饭时看到的几个生面孔,均出现在了院中。“阁下想必就是千云城第一公子,清坞寨的小少爷,如今的拜莲教教主夫人吧。”突如其来的一长串前缀让正在思考的邵亭听得嘴角抽搐,他无语地回头,猝不及防,望入了一双充满笑意的双眸,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喂,离我们夫人远一些。”一柄镶金边的黑色长剑陡然闯入了视线,邵亭一惊回神,下意识抬头看向剑主人。只见右武英面色不善地站在边上,拿剑挡在他和来人之间。来人直起身,温和地笑道:“这位想必就是神教右护法吧,龙鹰剑,果然名不虚传。”原来右护法的剑还有名字啊。邵亭不合时宜地想道。右武英收回手,明目张胆地瞪了邵亭一眼后,才继续问来人:“你是什么人?”来人微微拱手,一派君子作风:“在下不过一名以卖药为生的无名小卒,姓容,名笑天。”邵亭脱口而出:“是哮天犬的哮天吗?”容笑天面色不变:“是仰天大笑的笑天。”邵亭脑子又是一抽:“那你笑一个看看呗。”容笑天:“……”容笑天轻笑两声,道:“夫人果然如传说中一般有趣。”邵亭有些尴尬,正要道歉,却被突然挡到身前的右武英给抓去了全部的视线。“教主可就在屋内,你竟然就敢当着我们的这些下属的面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太无耻了!”右武英言语气愤,“我虽然还是不相信你,但既然教主选择了你,你就该安安分分,不要再妄想别的念头了!”“我靠,你是有绿帽妄想症吧?”邵亭没好气,“巴不得我给教主戴绿帽子?”说完,还仗着教主就在屋里,狗胆包天地在右武英腿上踢了一脚。“你!”右武英下意识举剑要打。邵亭连忙抱住脑袋,趴在石桌上凄惨大喊:“救命啊教主——右护法以下犯上啦——”右武英僵住:“……”他咔咔咔扭头,神色慌乱地看着瞬间出现在房间门口的萧战秋。花长老抢先一步,一巴掌把右武英拍到了地上,骂道:“这是在外面,还嫌不够丢人?”右武英丝毫不敢反抗,灰头土脸地爬起来,默默退到了一边。萧战秋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始终面带笑意容笑天忽然开口:“萧教主,久仰大名。”萧战秋脚步微顿,看了容笑天一眼,问邵亭:“这家伙是谁?”“容先生。”邵峰这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没想到连容先生也惊动了。”容笑□□邵峰拱手:“在下正好结束了第一阶段,听到屋外有喧闹声,便出来看看,不曾想竟是二少遭遇了横祸,请邵寨主节哀。”容笑天一开口,邵亭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凝在了他的身上。就好像是有一种诡异的气场,让邵亭不得不注意到他。邵亭不太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盯着容笑天看了许久,脑海中忽然闪电划过般出现了两个字——同类。第044章他不是邵亭是谁邵亭感觉到的“同类”,并非指容笑天也是穿越者。就像是猫和猫,狗和狗,他们很清楚就能分辨出谁的气味和自己是同类,谁的不是。邵亭从来不知道作为人类的自己有一天也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只是如果自己会有这种感觉,那容笑天是不是也会有呢?邵亭眯起眼睛,刚准备进入深度思考,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晃动的手掌给打乱了思绪。“你看上他了?”萧教主一句话把邵亭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就连还在寒暄的邵峰和容笑天也停下了对话,吃惊地朝邵亭看去。邵亭捂着摔疼的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哀怨地瞪着萧战秋道:“教主,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我对你的感情可是一心一意天地可鉴啊,你这样说实在太伤我的心了。我一伤心,就没法给你生孩子了,魔、神教就要绝后了啊教主!”邵亭是故意的。他故意这么说,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教主的变态面目。果不其然,生孩子的话题一出来,邵峰就用一种十分惊恐的目光看向萧战秋,活像他脑袋上长出了一朵大喇叭花。邵家的其他人也目露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