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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已经闭上眼睛的人瞬间都睁开眼睛,看向说话的人。燕飞一脸不爽地说:“一看到我以前‘高大’的样子我就很闷。这些照片时刻提醒著我现在在身高上的残疾。”他不想这些照片再勾出这三人心中的伤痛。而且他一看到这些照片他就懊悔一分。三人没有出声,就那麽看著燕飞。几分钟後,孙敬池第一个下了床,收照片。岳邵和萧肖也随後下床。燕飞对三人笑著说:“我变了模样,照片也得换了,你们要熟悉我现在的样子。”“收一部分吧。”岳邵动作很小心地把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抚摸照片上的人,“你以前的样子,现在的样子,我都要刻在心里。”燕飞的牙根又酸了,不过他仍是带著笑容,说:“那就收一部分吧。下午睡起来我要拍照。”“好。”取出一半相框里的照片,把照片收进相册里,三人重新回到床上,抱住燕飞。燕飞拍拍三人,闭上眼睛:“睡吧。”三人抱紧他。二十多分钟後,呼吸平稳的燕飞缓缓睁开双眼,放在岳邵脑袋上的手轻轻地抚摸对方刚硬的头发,心窝的一角酸酸的,软软的。※哼著歌,动作缓慢地洗了头的燕飞弯腰在洗脸池里把脑袋上的泡沫冲乾净。虽然身上的疤痕看起来仍然很狰狞,虽然左肩和右手腕仍不能过分用力,不过好歹可以勉强自己洗头甚至可以洗澡了,燕飞的心情别提多飞扬了。对於一个洁癖人士来说,不能洗澡的痛苦简直堪比要你命3000。当然,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并不愿意燕飞碰水,怕对伤口复原不利,但燕飞说什麽也坚持不下去了,他要洗澡,他今天一定要洗澡!谁敢拦他,杀无赦!面对燕飞的强势,三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妥协。所以此刻,燕飞在浴室里满心欢喜地洗澡,而被剥夺了某种福利的三个人坐在卧室的床上垂头丧气。他们恐怕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那人的身体了。对於饥渴万分的他们来说,这不啻是一项酷刑。因为仍不能长时间碰水,所以燕飞先对著洗脸池的水龙头洗了头,然後在洗身体。一个多月了,只能擦身,燕飞觉得身上爬满了蚂蚁,难受的要命。当热水毫无阻隔地冲刷在身体上时,他甚至舒服地呻吟了起来。淋浴声从浴室传出,三人瞪著浴室的门,恨不得瞪出一个窟窿来。坐在中间的萧肖用手肘拐拐两位兄长,低声:“你们想好怎麽办没有?”萧肖问得隐晦,岳邵和孙敬池听得明白。岳邵吐了口气,往後一躺,明显的没想好。孙敬池目不转睛地低声说:“打铁要趁热。飞现在对我们很愧疚,如果说他以前把我们当成是纯粹的弟弟,那现在我们要成为他心里最重要最割舍不下的人,重要到哪怕是绝世美女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心动。然後就是见机行事让他知道我们对他的心意,有了这个基础,他哪怕再难接受也不会离开我们,只要他不离开,剩下的就好办了。”“没那麽容易。”岳邵出声,“一个人还好说,我们是三个人。以他对感情的慎重,让他接受我们三个人,太困难了。”“那你要放弃吗?”孙敬池扭头看过去。岳邵瞪了他一眼:“别说废话。”孙敬池耸耸肩:“不放弃,再困难也得上。”萧肖摸摸自己今天被啃过的地方,说:“你们想过没有,飞也许,不喜欢女人。”岳邵和孙敬池的目光立刻转到了他的身上。萧肖道:“飞没有交过女朋友,他甚至还是处男。如果我让你们亲我,你们会亲吗?”“滚!”岳邵和孙敬池的反应相当一致。被两人各踹了一脚的萧肖回给两人各一脚後,说:“可是飞今天却亲了我们。如果他是绝对的直男,不管我们怎麽要求他都不可能亲我们才对。”他这麽一说,岳邵腾地坐了起来,孙敬池的眼睛亮了。萧肖很是严肃地说:“我觉得让飞接受男人的感情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让他同时接受三个男人的感情并且和我们发生rou体上的关系。以我们的死缠烂打,以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飞哪怕真是直男也会给掰弯了。但他有洁癖。他现在还是处男,有一个原因我觉得也与他有洁癖有关。让一个普通人接受三个男人都有困难,更何况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孙敬池沉默了,岳邵沉默了,萧肖没有沉默。“如果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不能回头了呢?”孙敬池和岳邵的身体一震,孙敬池低吼:“你不是准备给飞下药吧!你是真不想活了?!”萧肖正经地看向孙敬池:“如果是飞把我们给上了呢?”“……”孙敬池一口气憋在了胸腔里。岳邵搂住萧肖的肩膀,上下打量了打量他,口吻不明地说:“四,可以啊你,哥哥还真没看出来你的脑子这麽好使。”萧肖用他那张面瘫脸说出绝对不是面瘫该说的话:“我最近找了许多这方面的参考,得出了一些心得。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孙敬池翻了个白眼:“这叫‘舍不得屁股套不著飞’吧。”“意思就是这个。”萧肖一副已经决定的献身模样。岳邵眯了眯眼睛,看向了孙敬池,孙敬池摸摸下巴也看向他。半晌後,孙敬池点点头:“我觉得这办法可行。”这次翻白眼的换成了岳邵。“屁可行。怎麽让他上我们?要不酒後乱性,要不下药。酒後乱性可能吗?”竖著耳朵听浴室里的动静,岳邵把声音压到最低,“飞的酒品别说你们忘记了。他喝醉了只会睡觉。下药,给他下药他非剁了咱们不可,你当他傻的啊!我不怕死,我怕他恨我们!现在基础还没打好呢就准备下药了,你们两个皮痒了是不是!”“那怎麽办?”萧肖的眼神阴沉,“杜枫就是个不定时炸弹。飞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了我们绝对完蛋。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一切不稳定的因素暴露之前‘得到’他。哪怕一辈子做下面那个,我也绝对不允许他离开我!”岳邵忍著抽烟的欲望,狠狠按住萧肖的肩膀:“杜枫他敢乱来,我就毁的他渣都不剩。谁敢在飞面前乱说话,我就让谁一家子陪葬。老四,你别给我乱来。听你三哥的。先让飞的心里只有我们仨,然後再慢慢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