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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文彬是个直性子的人,班里的男生乱传燕飞和萧阳的事,如今身为燕飞的死党,卫文彬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他们。最近钱圆圆总是跟他们讨口气,询问萧阳的事,卫文彬乾脆连班里的女生也不理了。萧阳又还在“坐牢”中,焦柏舟如果不赔卫文彬吃饭卫文彬就是一个人了,尽管和岳凌晚上有约,焦柏舟也做不到抛下卫文彬一个人去吃饭。卫文彬晚上也有课,吃了饭,焦柏舟直接就走了。一出学校大门,他就看到了岳凌。对方正站在车旁抽烟,看到他出来了,岳凌把烟灭了,上车。焦柏舟一路小跑过去,岳凌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车开了,焦柏舟出於礼貌习惯地问:“你吃饭了吗?”“还没。你吃了没?”焦柏舟一听有点愧疚了,说:“宿舍现在就我和文彬俩人,我陪他吃过了。那你先去吃饭吧。”“不急,中午吃的晚。”岳凌不动声色地说:“你和卫文彬的关系不错,我每次都是见你俩在一块。”焦柏舟没有多想地解释说:“我爸和他爸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俩正好都考到了帝都大学,两边家长就让我们俩互相照应,还特别让我俩在一个宿舍。文彬这个人性子直,有时候说话是冲了点,但没什麽坏心眼,对朋友很讲义气。再加上我俩兴趣爱好还算相似,关系一直不错。不过现在我们宿舍四个人的关系都不错。”岳凌心中有了计较,嘴上说:“小阳的事情快解决了,月中他应该就能回学校了。”焦柏舟马上问:“是谁干的?”“是权家。如果你这段时间有看新闻应该知道。”焦柏舟恍然:“就是前阵子因贪污受贿被处理的权家?”在岳凌点头後,焦柏舟又不解:“他们不知道萧阳家的背景吗?怎麽敢动萧阳?再说,他们为什麽要动萧阳?”岳凌道:“是我哥他们把权家弄垮的。”“……不会吧!”焦柏舟有点懵了。岳凌把这其中的原因简单地解释了一遍,说:“权家打算来个鱼死网破,想拉小阳当垫背的。本来我哥他们的意思只是把权铭伟和他妹夫弄进去,现在整个权家估计都难逃了。”“……”焦柏舟怔怔地看著岳凌,一个在帝都权力庞大的家族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被掀翻了,而原因只是因为“燕飞”的自杀。对於商人家庭出身的焦柏舟来说,彷佛一下子窥视到了顶层权力的可怕,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还好燕飞原谅我们了,不然我和文彬岂不是会很惨?”焦柏舟想到自己一开始对燕飞的态度,一阵後怕。不止他们会很惨,他们的家族也会很惨!岳凌抬手很自然地拍了下焦柏舟的肩膀,然後收回手说:“放心,就算你们现在不是燕飞的朋友,他也不会让我哥他们动你们的。他这个人只要不触犯到他的原则,哪怕真惹了他,他最多亲手揍你们一顿,不会为难你们的。要不是权家逼死了他,我哥他们也不会动权家。”焦柏舟迟疑地问:“那……你们应该,有调查过,燕飞吧……”岳凌听出他在担心什麽,微微一笑道:“你们对待他的不友好是针对以前的燕飞。你们现在是他的朋友,他对朋友很仗义的,他不是小心眼的人。”想想燕飞那时候是被文彬惹火了才忍无可忍地揍了文彬一顿,後来还给文彬洗衣服主动化解双方的矛盾,焦柏舟点点头:“他确实是一个很大度很好相处的人。”岳凌道:“我哥他们的脾气现在这麽不好更多的原因是钟哥不在了。现在钟哥回来了,他们也不会难相处的,以後你就知道了。如果说我哥他们是老虎,钟哥手里就牵著老虎脖子上的绳,放心吧。”焦柏舟不禁好奇地问:“你和萧阳应该也是燕飞看著长大的吧。为什麽我觉得你们和他的关系没有你哥他们和他的关系那麽亲密?”岳凌的眼底滑过一抹深沉,他道:“我是岳家的养子,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爷爷住在另一个军区大院里。小阳比钟哥小了一轮,所以感情自然会有差。”“你是岳家的养子?”焦柏舟的话一出口就後悔了,只觉得万分抱歉,“对不起。”岳凌却无所谓地说:“我父亲就是特种兵出身。他牺牲的时候我才刚出生。我父亲是爷爷以前的部下,我妈把我交给爷爷就走了,爷爷就认了我当孙子。你别觉得有什麽抱歉的。我懂事的时候爷爷就告诉我我的身世了,说如果我想改回我爸的姓他也随我,当初让我姓岳也是给我个依靠。我对我的父母没有什麽印象,爷爷奶奶和养父养母对我很好,我哥也从不因为我不是他的亲弟弟欺负我,我挺高兴自己能被爷爷领养的,改不改姓我也是岳家的人。”焦柏舟故意轻松地说:“那你现在算是子承父业喽?”“算吧。”岳凌的眼里浮现出一抹坚定的信念,“我生来就流淌著军人的血液,爷爷和养父都是非常优秀的军人,除了当兵,我不会做别的,也不愿意做别的。”看著岳凌坚定的侧脸,焦柏舟觉得这一刻他重新认识了这位年轻的军人,敬佩之情再一次油然而生。“我很高兴能认识你。”“我也是。”岳凌回头看了焦柏舟一眼,那一眼,看得焦柏舟的心跳瞬间不稳,好像有什麽被吸入了岳凌那双军人的眼睛里。回过头专心开车的岳凌接著说了句:“我很抱歉那天对你的态度。”“都过去了,不提了。”“好。”随後,焦柏舟主动提起了燕飞从医院回来後的种种变化,包括燕飞跟他借衣服,因为没有内裤换而直接穿他的运动裤的糗事。焦柏舟当作笑话来说,岳凌却有更多的考量,不过他什麽也没说,只是嘴角带笑地和焦柏舟侃。岳凌把焦柏舟带到了自己的私人住所。岳凌的房子在一处高档小区里,位於六楼,有两百多个平米,复式越层结构。一进入房间,焦柏舟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空旷。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其他什麽家具都没有,电视机更没有。岳凌也不换鞋,直接穿著他的军靴踩著木地板进去了。“进来吧,我这里没拖鞋。”看著木地板上无数的脚印,焦柏舟也不脱鞋了,跟著岳凌走进客厅,说:“如果燕飞在,他肯定会嫌弃你。”岳凌笑笑,从茶几旁的纸箱子里掏出两罐饮料放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