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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间隐约可见一条灵活艳红的软舌,带动得自己指间水色流淌,香艳异常,简直与方才端正清雅的小后辈判若两人。无英舔去他指间的酒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又轻又哑地道:“帝座的酒,滋味果真极好,我还没有饮够。”赤帝看他眼睛亮得有些邪门,心底也有些摇动,慢慢道:“既没饮够,不如下来饮个痛快。”无英笑容动人,点了点头:“好。”身形一动,果然下了天潭,径直逼向赤帝,仰了头,先将对方下巴上摇摇欲滴的酒液吮了,而后游移向上,直舔上赤帝双唇。赤帝在这半醉半醒的朦胧中怔怔张了嘴,那条软舌便如蛇一般溜进他口中,汲取他酒香四溢的津液。无英就这么搅动着他的舌头吮吸了许久,才终于放开,微有些气喘地道:“无英这样贪酒,冒犯了帝座,帝座不怪我吧?”赤帝听了这话,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容色清丽,两颊泛红,倒不像是他冒犯了自己,而像是自己轻薄了他一般,心里暗暗作痒,含混地道:“既是贪酒,便算不上罪过,我自然不会怪你。”无英点头一笑:“既然帝座这样容我,那我就由着性子,再贪一些了。”说完,低下头便吻上赤帝肩头。那肩膀生得宽阔雄壮,肌理结实,又染了酒液,泛出薄薄水色。无英从他肩头舔到他胸口,牙齿触到那又紧又弹的肌rou,忽而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用力得几乎颤抖。赤帝虽皮糙rou厚,可也被他咬得一颤,抬起手臂便要推他,谁知无英抬起头对他笑得亲昵:“帝座,再容我片刻。”赤帝对他的笑脸全无抵抗,竟不由自主被他抓了手臂,又在那结实的手臂内侧咬了下去。他被咬得闷哼了一声,无英却兴致勃发,在他身上又舔又咬,到最后竟力大无穷地抱着赤帝上身,意欲将他拖到岸上。赤帝虽生而为魔,一贯荒唐,此刻也微微有些慌神,待要出言阻拦,却又被无英那容色所惑,心底犹豫不决。就在这时,却听头顶一阵闷响,血光闪烁,竟是天上猛然劈了几道玄雷下来,惊得赤帝浑身一震,推了无英一把。无英从情动中稍稍回神,想去当年赤帝所居住的山脉就被玄雷劈毁,故而他虽天不怕地不怕,但对这玄雷却很有些惊惧,不由安抚般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低低道:“是尊上。”赤帝眉头紧皱:“尊上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回了魔界,究竟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这些天隔三岔五地落玄雷。莫非是因为他那师尊非要跟到魔界来监视他,这才惹得他不痛快,不如让我一斧剁了那什么长垣星君,换个清净。”无英看他说着说着,身上隐约涌起煞气,是个真要动手的模样,笑得略为无奈,将他手臂按住道:“帝座千万不可鲁莽,尊上待长垣星君简直可以说是小心翼翼,若是冒犯了他,只怕尊上一怒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小心翼翼?”赤帝狐疑地望着他道,“我见尊上自己住在九霄殿,反而把长垣星君安置在枭灵山上,还以为他是嫌这师尊碍眼呢。”无英又笑又叹:“枭灵山现下已改名为沐阳山了,上次尊上在异界动用魔界之力,那处的穹顶被冲出一个裂口,是如今魔界里唯一能看见外界天日之地。尊上是怕那位长垣星君在这黑洞洞的魔界中住不惯,这才安置他在那里,这样孝心,怎么会是嫌他碍眼。”他说完,又想到以赤帝的性子,大约是领会不到尊上这些良苦用心,故而没再多言,只轻笑道,“不过,这阵阵玄雷或许真的跟长垣星君有关,看来为了魔界安危,我还是要去见星君一面才好。”无英找到沐阳山上的时候,长垣正望着头顶那方天际出神,因魔界一直在虚空中运转,这方被冲开的天际倒像是一扇天窗,可以望见外界之景。此刻恰好运转到凡间,外界正逢冬季,山野里一片银装素裹,几只梅花鹿正跳跃着从雪地里穿梭而过。长垣看着那一地白雪,忽而笑了笑:“此地倒有些像是大荒。”无英在他身后也微微一笑,知道他这是跟自己说话,不由应和道:“确实有些像,可惜大荒在那异界坍塌时一同被吞没,现已消失于世间了。”长垣至今仍旧不大喜欢群魔,可因有着云泽的记忆,所以对无英有些不同,此刻衣袖一拂,指向一旁的青石桌椅:“无英使者,请坐。”无英也不客气,低头坐下了,而后又道:“星君是不是不大习惯住在魔界?这些时候我看星君一步也不曾离开沐阳山。”长垣笑着叹气:“确实不大习惯,这里与天界和人间都相差甚远,可算是三界中我最不喜欢的地方了。”无英脸色有些僵硬,又问:“星君莫非是……后悔到魔界来了?”长垣看着他,忽而淡然一笑:“无英,是不是昭炎让你来试探我?”无英骤然听到魔尊的名讳,呆了一呆,才想起摇头:“星君误会了,尊上这些天在九霄殿静思,我连他面也没见到,哪里说得上是受他之命来试探星君。”长垣挑起眉:“他在静思什么?”无英尴尬地笑了笑:“尊上静思什么,我们怎么敢问,星君若是好奇,不如亲自前去……”他正踌躇着怎么把来意表明,却见头顶又是血光闪烁,猛然降下几道玄雷。这次的玄雷比先前在微玄山上时还要猛烈,不止震得魔界内微微动荡,就连相邻的外界也轻微摇晃起来。只见那山野间的积雪缓慢地崩塌而下,眼看就要殃及山中众多野兽,长垣一手挥出少微剑,用了个“镇”字诀,压住魔界的动荡,同时止住了外界的震势,而后才拧起眉道:“这些天常降玄雷,究竟是怎么回事?”无英站了起来,干笑两声:“我早先便与星君说过,魔界的一切皆与尊上息息相关,这玄雷自然也是因为他的缘故,这才频频降下。”长垣奇怪地道:“这些天又不是月魇,他何至于这样失控?”无英笑得古怪:“失控也不一定是因为月魇,毕竟我们魔族一旦欲望难抒,便会燥郁不安,也不奇怪。”听他说到“欲望难抒”几个字时,长垣终于明白过来,他脸色微窘,低低地道:“你们魔界不是有很多邪门歪道的法子可以助他纾解欲望么,先前的那个……傀偶呢?”无英微微摇头:“这个我可不知道,若是尊上肯用傀偶,何至于这样频频降雷,只怕这玄雷再来几次,魔界又要更加震荡,连累得外界也要遭殃。”长垣静了片刻,忽而转过头来,目光沉沉地望向无英:“所以,你是故意来跟我说这些的?”无英被他识破,只好低了头向他赔罪道:“星君明鉴,尊上这些天自己独居九霄殿,我等没有传召,根本不敢入内。可这玄雷太过频繁,一日比一日猛烈,我们着实不知尊上如今究竟是何情形,魔界内一片人心惶惶,还请星君念着三界安危,前去看望看望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