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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平时的林启德,谁会想到斯文干练的他竟会如此“好色”,对自己作出这么多“不堪”的动作?觉得完全被对方当作女人一样轻薄,冯尚后悔地打起退堂鼓来。“刚开始而已。”林启德懒得回答这种幼稚问题,目光锁定在冯尚圆润的臀部,毫不迟疑地拨开那温暖羞涩的臀办。“你做什么……?”被对方的举动吓了一跳,冯尚惊慌地转过头:“你怎么……”没想到林启德连这种地方都愿意触碰,他又羞又气地咬紧牙关:“你……下流!”平白无故被冯尚数落,林启德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男人之间就是靠这里zuoai的,拜托你不知道不要乱发火可不可以?”被对方顶得哑口无言,冯尚不敢相信地看看自己的臀部又看看林启德,秀气的眉毛也皱得纠结在一起:“你是说……你是说,你要把那里放进来……?”就算他再迟钝也不可能不明白对方如此明显的暗示。“从后面摩擦前列腺,就算你没有男性器官,一样可以获得极致的快感。”狡猾地诱惑男人,林启德说着轻轻按压冯尚稚嫩的肛门。“啊!”冯尚心理上接受不了,又想到上次雷凡帮自己上药时的疼痛感,他惊恐地想翻过身:“那个,我、我不做了,你让我下去……”早料到男人可能“还没过河就拆桥”,林启德干脆压住他把作为临时润滑剂的保湿乳液挤在他的小洞上。“不!我真的不要……我是男人,我不要做女人,你没跟我说是这样的……你放开我!”冯尚除了凄惨地哀求也没有别的办法,瘦小的他根本不是林启德的对手,只有被强的份儿。“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你相信我啊。”“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根本不听我说……”两个人已经彻底陷入混乱状态,根本是鸡同鸭讲,理不出头绪。再这么僵持下去恐怕自己下半身就要真的“不遂”了,林启德索性捡起地上的领带,三下两下缠在男人手上,牢牢绑起来。“先送你回酒店,我一会要回公司加班,”林启德抱歉地看着男人:“可惜晚上不能陪你了……别胡思乱想,早点睡。”“嗯。”含含糊糊地回答,男人只是愣愣地盯着窗外转瞬即逝的街景。两个人就这样糊里胡涂地寻思着今天的事情,一路无话。林启德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冯尚连衣服也没换,傻呆呆地在房间里踱步。这个时段的电视节目总是非常吵闹,经常会想起噪音吓男人一跳。也试过关掉电源,可屋子里一安静下来就觉得心头发慌,他无奈之下只好一直开着电视。浑浑噩噩地挨到午夜,冯尚已经陷入浅度睡眠状态,脑子里混乱地嗡嗡作响,好像总听到雷凡最后的叫嚷:“不就是陪人上床的情夫吗!我根本瞧不起你!”真的很心痛,痛到眼泪都要流出来的程度,四周一片黑暗,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正恐惧彷徨的时候,突然感到背后一阵温暖,冯尚知道,那是梦里林启德的胸膛。“……别胡思乱想,早点睡。”一向温柔浑厚的嗓音,仿佛催眠一般有着神奇的魔力。“嗯……”安心地不再惊慌,他蜷在床上舒展思绪,渐渐沉睡。梦中到处是林启德的身影,还有他宽阔的怀抱,那个冯尚永远无法抛开的安身之所。想要同等量地回报对方的爱,男人在梦中千万遍地亲吻他,向他敞开身体。我爱你……多么想亲口对他说出这句话,冯尚流着薄汗辗转反侧:“我爱……”“你”字还没有出口,耳边就接二连三地响起刺耳的铃声。伸手在床头桌上摸索了半天,他好不容易找到话机:“喂……”“大叔……”不用分辨就知道是雷凡的声音,冯尚本来迟钝的头脑立刻清醒起来:“喂?雷凡?你怎么样?”“大叔……”“雷凡?你怎么……”“大叔……”无论冯尚怎么询问,电话那头依旧是雷凡不断呼唤他的喑哑嗓音:“大叔……”“雷凡,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大叔……”没办法继续忍受这种焦躁,冯尚索性放下电话,披上大衣,在深夜离开酒店。23冯尚并不清楚雷凡可能去的地方,如果说要寻找对方,他也只知道自己以前居住过的简陋公寓。由于过分老旧,楼梯间几乎漆黑一片,冯尚小心地不发出噪音,慢慢上楼。将遗忘在公文包角落的银色钥匙轻轻插进匙孔里,他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打开房门。“雷凡?你在吗?”房间里没有点灯,又完全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冯尚有些害怕地在布满杂物的地板上摸索前进。“雷凡?”知道电灯开关就离自己不远,他伸手去摸,嘴里还不忘继续呼唤少年的名字。明明已经接触到那个小小的白色突起,刚要按下的瞬间,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男人右手方向扑来,把他重重压倒在地。“谁!……你干什么?”又惊又恐,冯尚匆忙地想站起来,谁知道越是着急越是被对方狠狠扣住无法动弹。挣扎间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男人将信将疑地出口:“雷凡……?是你吗?”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剧烈地喘着粗气,两手牢牢抓住冯尚质地精良的衬衫领子,迟钝地来回抚摸。“雷凡……”冯尚乖乖地不再反抗,任由少年跨坐在自己身上:“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我帮你泡杯茶……”试图直起身体,冯尚失望地发现雷凡丝毫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只是执拗地不停扯自己的领子。早知道他任性怪异的性格,再加上现在醉得如此厉害,冯尚根本放弃了和力量大过自己一两倍的少年拉扯的念头。两人就这样在漆黑的房间里僵持着,静得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冯尚开始看见房里的大致情况。一切都和自己离开前没有太大改变,甚至某只水杯的位置都好象细心摆设过,亲切中带着点别扭;不远的地上放着许多罐装啤酒瓶子,一时间也分不出是满是空;唯一让男人觉得奇怪的就是电话的样子,短短一个月里似乎磨损了许多,长长的白色接线被残忍地扯得满地都是,歪歪斜斜靠在床边。“62……”雷凡从嗓子深处发出低沉的声音,在夜晚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吓得冯尚赶忙收回视线。“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