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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好久不见的朋友。安落坐到了钢琴前,纸张的第一页上还有他未完成的曲子,他按照曲谱弹了一遍便摇了摇头,在曲谱上改动,再弹再改.....钟弋躺在沙发上,屋里很静,所以即使那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再好也会有微弱的声音散出来,悠扬的钢琴声一遍又一遍的演奏着略带些许改变的曲谱让钟弋也渐渐放松下来,他听小五说过,安落的歌都是他自己写的,也许在曾经过去的日日夜夜里,那些流行许久的音乐都是从那件房间里面诞生的吧,曲子很好听,也难怪小五曾经那么疯狂的迷恋过他。清晨伴着几只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声,钟弋跑完最后一圈,去早餐店买了些早餐,提着回到安落的公寓,在街角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蹲下来作势将鞋带紧了紧便拿着早点离开了。监视的人还不少!将自己的食指放在指纹识别处,门啪的一声开了。钟弋嘴角轻轻上扬,他走进去便立刻带上了门。卧室中仍然没有任何动静,钟弋看了看时间,对于安落这种明显的城市人群确实有点早。他便去厨房收拾一下刚买回来的早餐。安落是被饿醒的,从昨天中午开始他便没吃任何东西,再加上昨晚闹肠炎现在胃中更是空空,他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来到厨房,看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钟弋正准备着碗筷。还好是两份。只是这个摆盘有点问题。为什么一个人面前只有一份面粥和两个包子,而另一个人则有麻团,油条还有一份饭团。安落冷眼看着钟弋,手中的筷子蠢蠢欲动。“你肠胃刚好,不能吃这些油腻的东西!”那你还买,故意的吧!钟弋看了安落一眼,好似在说他就是故意!再生气也抵不过现在的饥饿,安落打算先把这些解决了再说,温热的一碗粥入腹,肠胃终于舒服了很多,两个包子下肚,没饱!钟弋吃饭的速度不紧不慢,等安落解决了面前的食物时,他这边还剩下两个麻团和两个包子。看着安落盯着食物的眼神,他突然想笑,这人怎么别扭的像个孩子!他将麻团和包子推到了安落面前,用眼神示意他无毒可以享用。安落静静的盯着钟弋几秒钟,无声的说:“我不吃别人剩下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紧张,两人相互盯着对方,各不相让!许久之后,钟弋放弃了这场无声的争斗,他无奈道:“你想怎样?”“我想吃面,你给我做。”什么时候学会的唇语,应该是自己刚进烈风时训练课程的一部分,这几年来,侦查工作都是小五来负责,自己能用到这项技能的时间点真是少之又少,本以为技能退化,没想到竟能出神入化到这种地步。钟弋将做好的面放在安落面前的时候,安落喃喃一声,嘴唇动作轻柔,似若无痕。但钟弋“听”到了,他在说谢谢。面味道做的很普通,和店中卖的无法相提并论,但是总体还说的过去,安落很给面子的把面都吃光了,留下空空的碗,他抬头看了一眼在落地窗前站了许久的钟弋,蓦然叹了一口气,将筷子和碗收拾到碗池中,开了自动洗碗机,将一切都整理好了才回到了房间。第4章第四章安落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走神。从昨天到现在这一天的时间比自己这半个月过的都精彩,吃到了多年不见的火锅,肠胃也很不争气的再次生病,终于在家吃到了除了外卖以外的食物,最重要的是昨天晚上竟然完成了一首曲子。没有刻意没有强迫,就这样弹了改,改了弹,不知不觉一首曲子便完成了,配上歌词应该会是一首好歌,曲风悠扬,很适合真假声的变换,然后营造一种宇宙旷野翱翔的感觉。好想唱啊......安落试着发出一点声音,无果......在他出院的那天,医生告诉他嗓子在生理上已经痊愈,如果仍然无法发出声音那便是他自己心理上的问题。也就是不是他不能唱而是他不想唱。他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这个世界早已毫无牵挂,唯有那一片星海成了他在世上唯一的眷恋。思绪回到了那次的事故,本是一片星空海洋在却在一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而自己站在舞台上却无能为力,自己像一个召集死亡与苦难的恶魔,将最爱的人推至深渊,这一切都因自己而起,凭什么还能如自己的愿,凭什么他们伤了性命自己却相安无事,安落,你凭什么!胸口传来的闷痛感让他喘不过来气,爬起来喝了一杯水才感觉好一些,背倚靠着床他拿出手机看今天的新闻。那场演唱会风波早已经平息,凶手也已经缉拿归案,事情慢慢尘埃落定,一切都似乎解决了,但是在事情的背后隐藏的那些肮脏真相却在一个人心中开出来妖艳的花。“咚咚咚!”不多不少三下,像是有节奏的一二一。干嘛!想问却说不出来。对方也知道自己无法回答,过了一分钟之后就自己开门走进来。看到钟弋手上拿的东西,安落眉头轻皱。“拿药干嘛?”遇见会唇语的人确实比打字要简单一些。钟弋走到他身边,将药和水递到他面前。“吃药!”这个人有病吧,刚来两天和自己交流最多的就是让吃什么不让吃什么,这是聘用了保镖还是请来个大神啊!安落送他一个白眼。“不吃,你走开!”钟弋没有动,他仍然维持着递药的动作,甚至还靠近了一点。“吃药!”“你TMD有病啊!我不吃,听到没有!”钟弋看着怒目而视的安落,看着他张牙舞爪却无声无息的骂着,突然间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有一点可爱,没绷住,笑了。他竟然笑了,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被自己骂笑了,笑容很浅,像一个轻柔的羽毛在安落心上来回刮了两下,弄得整颗心都痒痒的。恍然间,换安落有些不好意思了!恼羞成怒似乎就是这样来的。安落挺起腰板,一字一字的说:“笑屁啊!”“没错,笑你呢。”还没等安落反应过来,他的后背和膝盖突然一痛,整个人竟然被钟弋钳制在床角。他腿被压着,使不上劲,双手也被反抓在背后,能动的只有脑袋。他往死里盯着钟弋,对方也盯着他,两人用这种奇怪的姿势僵持着。这次僵持败下阵来的还是钟弋。“张嘴。”虽然还是命令,但语气却温和许多。安落用眼神反抗,不张!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