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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个不停。不一会儿司空烬月便离开了,然后一个据说是管家派来的小斯领他去了一个温泉地方洗浴。收拾妥当后他躺在那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熟过去......小芊楼里,君稚荷一觉睡到日黄昏。醒来的时候精神奕奕,一些陌生的仆从殷勤地服侍他用过晚膳后,少年有些无聊地在南枫林别院里闲逛起来。身后有个护卫打扮的人至他出门后便一直紧随不放,应是司空烬月安排负责盯梢的,君稚荷暗琢。想着,他撇撇嘴没好气问护卫,“你叫什么名字。”身后传来了那护卫坚定有力的声音,“奴才阿六,是主人派来保护小公子的。”君稚荷没再说话。走着走着,没想到竟来到了大门口处,他一喜,想也不想就上前要出门。阿六却是急忙拦下他,君稚荷瞪了一眼阿六,怒气冲冲地,“你干嘛!”眼神不善。阿六有些迟疑道,“小公子,您要出门的话,还是请示一下含光姑娘吧,主人现在不在,奴才不好自作主张让您独自外出。”君稚荷哼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去看那冰块脸。再说了,你不是跟着我吗,不算独自外出,你怕什么。”好在那阿六不敢真的动手扣留他,少年作出一脸不好惹的表情,守门的几个奴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眼睁睁地看少年越走越远。“赶紧回报管家呀!”一个机灵的说道。大概是天晚了的缘故,路上稀稀拉拉几个行人。“阿六。”君稚荷问身后的护卫,“你熟悉这雍州吗,我要去好玩又热闹的地方。”阿六回复道,“奴才自小生活在雍州,还是相当熟悉的。”他的声音不卑不亢,“别院附近有一个小街市,公子可以去那里看看。”“那你带路!”君稚荷眼睛一亮,连忙说道。阿六引着他没走多久,周围的商店铺子渐渐多了起来,门庭若市。许多人还在吆喝着生意,过往的游街人来来去去,热闹极了。君稚荷东看西看,应接不暇。“卖胭脂水粉嘞,庭阳上好的胭脂水粉!”“糖葫芦,又香又甜的糖葫芦。”“老伯,这个怎么卖?”少年看到旁边那老汉正举着一大串红艳艳的果子,忍不住上前问他。“糖葫芦,一铜钱一串,不甜不要钱。”老汉笑开了眉。君稚荷扯开腰间系着的小荷包,拿出一枚小金豆,“给你,我要一串,尝尝。”“这……”老汉为难地掂量掂量手中少年给他的金豆子。“金豆子比铜钱值钱,你想要几颗才肯给我糖葫芦。”少年见他持久没动作,忍不住开口了。“不不不。”老汉却是连忙摆头道,“小公子,这……我找不开零钱给您啊。”“那就不要找了。”君稚荷大方地摆摆手,反正他荷包那里多的是。边说着边一手取下一串,“阿六,我们走。”阿六沉默着跟上少年。君稚荷咬下一颗糖葫芦,继续闲逛着。正当君稚荷随便怡然自喜的时候,突然出现一只手紧紧把他握住,耳边响起一声急切的男音,"君子!"第10章第10章再见“君子!”似乎有人在叫喊他。少年闻声看去,只见一年轻男人来到他身旁,上来就是紧紧抓住他的手。而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阿六已是怒然大喝:"放肆!"君稚荷无语地挣开来人紧抓他不放的手,再阻止拔剑想要动手的阿六。"阿六退下,我认识他。"的确,君稚荷看着年轻男人有些熟悉的面容,还有先前那声"君子",不是那日在烟暝谷出现过一次的沈云徊又是谁。沈云徊看似激动不已,不住对君稚荷说道,"君子,能再见你一次,真好。君子……"君稚荷看这街上人来人往的,实在不是个交流的好地方,于是说道,"咳咳,这里有个茶楼,我们进去谈谈吧。”一旁盯紧沈云徊的阿六却是不赞同地向君稚荷开口,"公子,您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去了。"君稚荷还没来得及反驳他,沈云徊已经冷冷对阿六说道,"司空烬月允许你在主人面前自作主张?"他的目光冰冷,许是阿六被震慑住,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君子我们走。"沈云徊不由分说拉着少年进了旁边的茶楼。这时茶楼里并没有什么人,却有隐隐约约的丝竹管弦声从不远处传来。沈云徊找了个位置与君稚荷坐下,再吩咐跟上来的伙计端两壶这里的招牌好茶。"好嘞。"伙计热情地应声下去。君稚荷在一旁一直看着沈云徊那张俊美的面容,企图找出一些他曾经的记忆,却还是无果。而沈云徊应是平复了心情,他对君稚荷开口道,"君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君稚荷有些迟疑地说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好意思。"说罢只见对面的沈云徊眼神瞬间灰暗下来。"你……"少年看着他,呐呐无言。沈云徊勉强扬起一抹笑,又说道,"竟然是真的……不过君子,出了这事,我实在放心不下你。你……想回家吗?""回家?"君稚荷着实大吃一惊,毕竟他醒来后还从未听人说过他的家人存在。"你是说,我还有家?那我的家人呢?"君稚荷眼睛转瞬一亮,脸上不由流露激动喜悦。沈云徊惊诧地看了少年一眼,说道,"当然了。你乃忘忧岛少主人,忘忧岛就是你的家。至于家人,你只有一位师父,就是忘忧岛的岛主。"他转念一想,又皱眉道,"司空烬月说你记忆全失,却对你的身份只字不提,不知安何意思。"听及此,君稚荷也不满地气鼓鼓道,"是的,他什么都没和我提过,他只说我和他是情人关系……"少年说着,沈云徊这时脸色却是突然阴沉了下来。"你……"见他一脸不悦的样子,君稚荷有些摸不着头脑,又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沈云徊叹了口气,缓了缓脸色对他说道,"君子,当初你死活不愿与我回岛,又见你与那司空烬月正是两厢情浓,我对你一向言听计从也不愿强迫你回去,只能欺瞒岛主隐匿你真正的行踪,只是没想到我们这才分离三个月,你便莫名生病记忆全无。说实在的,我并不再能相信司空烬月当初口口声声和我承诺的能照顾好你。"原来我真的和司空烬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