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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是不一样,简直是太不一样的了,陈导从来都没体验过那种令人崩溃的快感。 “是不能比……” 汐儿听了,假装生气地别过脸去:“好啊!你拿我跟……嗯……她们去比……我生气了。” “诶,没有……真没有的!” “哼!我才不信呢?” “那……怎样你才会信呢?” 汐儿轻哼一声,抱住陈导的头:“狠狠插我……插到我爽得忘记这些事情为止……呀!” 陈导把汐儿抱起来,两个人在床上对坐着,据说这样的姿势,可以更好地摩擦到女性的兴奋点。 “唔……” 汐儿低头,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性器交合,看着蜜xue被阳具撑开的样子,不禁害羞起来。 “怎么转过头去了?”陈导问,“你之前不是说,你必须要看着我,我才能射吗?” “你……喔嗯……你太坏了……”汐儿娇羞地斜着眼睛,“把人家……都给看光了……嗯……不过……汐儿喜欢,汐儿喜欢看着自己的xiaoxue,被大roubang不停地干……喔……用力,再深一点……” 随着阳具用力地抽插,爱液从蜜xue里不断地流出,二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陈导很快一泄如注,这种姿势很累,短暂的快感褪去,他疲惫的躺了下去。 可汐儿还没有满足,她顺势趴在陈导身上,下体还依依不舍地夹着已经疲软的yinjing,贪婪地吮吸着陈导的rutou。 “啊……那个……太晚了点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汐儿点点头,紧紧搂住陈导,“我们就这样睡吧,在彼此的身体里……” 陈导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粉色闹钟,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他眼睛一闭上,就再也没法睁开。 尽管他还能清楚地听到,汐儿在耳边喘息的声音。 33. 汐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她去洗了个澡,当手指碰触到下体时,yuhuo再次点燃,汐儿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插进蜜xue中。 不够。 汐儿插进了两根手指。 远远不够。 汐儿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她已经弄疼自己了,可脑海中那个鬼魅一般的声音,还在说着“不够”。 其实汐儿很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也很清楚,为什么陈导按住自己头的时候,她感到了莫大的羞耻和愤怒。 同样的阳具,也曾被别人含在嘴里,陈导用同样的表情,把本该只属于她一个人的jingye,射在了别人的脸上。 那个女人还给她少算了3000块钱的工资,而且对自己的犯下的错误毫不在意。 当然,钱不是主要的问题,问题是,在她看来,汐儿就是一个可以随便欺负的窝囊废。 今天,她可以抢走自己的3000块钱。 明天,她就会把陈导从自己身边夺走。 汐儿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痛觉和快感交至在一起,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怨气。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汐儿跪在地上,在下体火辣辣的痛楚中达到了高潮。 “必须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汐儿自言自语地说。 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上下两张嘴,一刻不停 上下两张嘴,一刻不停 34. 第二天,陈导坐在办公室里,咖啡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他对面是招商中心的“销售副总裁”,公司里都叫他三哥。 虽然挂着“副总裁”的名头,但实际上他不过是个销售团队的小头头而已,每天不是打电话就是跑业务,月中工资一发,就把所有钱都散到夜总会里面。 “老陈啊,我觉得我现在有病,心病!”三哥深吸一口烟,语重心长地说,“我现在cao逼cao上瘾了。” 三哥这一句话说得陈导猝不及防,差点儿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 “不是……你这话说的……”陈导把自己嘴里的咖啡咽下去,“你以后少去那种地方,不就好了!” 不过说实在的,酗酒、赌博、滥交,往往是销售人员的标配,厉害一点的就是吸毒。他们的收入很多,但心理压力也很大,仅仅“放松”是不够的,他们需要肆意地“放纵”。 而“放纵”带来的是极大的刺激,是“巅峰体验”,当他们从巅峰跌倒谷底,便会陷入深深的失落之中,他们就会比普通人更无比狂热地渴望下一次“登峰造极”。 这就是所谓的“成瘾”。 “嘶——诶呀!” “啊?老陈你怎么了?”三哥把烟灰弹进面前的纸杯里。 “没事没事,稍微有点儿……嘿嘿,头疼。”陈导尴尬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你少去就是了,夜总会里本来就是一个洗脑的氛围,你又好喝酒,哪怕有神仙的修为,也把持不住呀!” “不是这么说的!老陈!”三哥连连摇头。 “那怎么……哎呀……说呢……” “老陈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也不好看!” “我没事我没事,咳咳!”陈导清了清嗓子,“三哥你继续说。” “我现在的情况是,那些公主们跑出来找我了!”三哥眉头紧锁地吸着烟,“而且她们也愿意这么干,纯粹私活,不用给平台交点。她们找到我,随便说说,我这个脑子就嗡地一下不好使了,只想着要cao逼!” “我猜猜,”陈导也拿了根烟点上,“人家姑娘是不是先给你约到线下来,打扮得花枝招展,穿得也很暴露?” “这不是废话吗!人家专业就是做这个的!” “然后她们会不经意间做些小动作,比如有意无意地碰一下你的手?过马路的时候拉一下你的衣服袖?或者帮你拍掉肩膀上的头皮屑?” “哦!是的呢,好像有这些……” “然后说,三哥你这个人又靠谱,又仗义,还有自己的事业,颜值又高啥的?” “这不是本来的吗?”三哥把烟头丢进纸杯里。 “然后肯定要跟人家吃个饭是吧?最起码是新白鹿的水准,对不对?” “诶,新白鹿太Low!” “然后人家是不是开始跟你倾诉了?说烦恼很多,不知与何人诉说,然后还要喝酒?” “哦……” “美酒一杯接一杯,然后呢?两个人回家?回你那个十来平米的破单身公寓?” “去宾馆开房!”三哥答道。 “然后人家坐在床上,衣服扣子解开两个,小皮裙往上提一提,再主动往你身上一扑,楚楚可怜地说,三哥,我最近……” 陈导一拍手,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很——缺——钱!” “你看,”陈导也把烟头灭掉,“从一开始就是死局!” “那这是什么原理呢?”三哥不解地问。 “这个,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