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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痛。完了完了!我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真是这世界上最白痴的猪头!他注意到我的变化,忙摆摆手。-你不要这么担心,我一点儿都不介意。我再看向他,他又摆摆手,然后浅笑一个,表示他真的不介意,我才稍微放心下来。接着他把月饼切开,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包香喷喷的皇家奶茶。奶茶真的非常香滑可口,可看着手里的莲容月饼,我不太想动口,突然耍起赖来。*我不要吃莲容的,我最讨厌吃这些太甜腻的东西。他对着本子上的字,有点儿为难的样子。我就是想看他为难,他总是一副扑克脸的神情,让我想捉弄欺负他。-中秋就是要吃月饼啊!不然你想吃什么?*我一向不喜欢吃月饼,如果非要吃,我只吃冰皮白莲容的,没这么腻。他一看完马上起身往门外走,吓我一跳,赶忙伸手,才勉强拉住他的衣服。*你去哪里?-去买冰皮月饼。这个白痴!我本意只是故意刁难他,哪知道他居然会当真。*对不起,我只是说说而已,其实我也吃莲容的。他看着本子上的字,然后再看看我,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直低着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只希望他别离开我身边。-可你说不喜欢吃太甜腻的东西?*我是不喜欢吃,就像我不喜欢吃月饼一样,但不喜欢吃不代表不吃啊,只是吃的比较少而已。其实只有莲容的时候我也是照吃的。他大概是被我装可怜的演技逗笑了,摸摸我的头,又重新拿起刀子,把原本切好的月饼切得很小很小一块,递给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把月饼切小点,让我一口一小块,就不会觉得那么腻。我接过月饼,塞了进口。其实我不喜欢吃的不只是甜得发腻的莲容,也不喜欢吃蛋黄,可我怕他这次又要去买水果月饼。我宁可吃着不喜欢的东西,也不愿意他在这时候离开我半步半秒。月色如光,像幻境般的银色圆盘,轻轻,轻轻地,照耀在我们身上。好像童话一样。美丽,无邪,的一个夜晚。我只要一抬起头,就能看到他那张白晰到半透明的面色,还有月光般美丽的黑色眼瞳,这些全部,都是会说话的。走错路的爱丽丝或许也是这样的感觉,月光下的茶会,美味的点心和香浓的茶水。可她一定没有我此刻幸福,因为帽商、三月兔子和睡鼠,他们一定都不知道,怎样可以画出这世上最纯净的颜色,和拥有最无瑕的笑容。玖瑜说:全世界正常人那么多,你喜欢谁都好,就不能喜欢个残疾吧!这种人,不能做谈恋爱的对象。我知道。可是,没关系。这只是一个甜美的梦。色彩温柔的画,字迹漂亮的笔谈,鲜为人知的笑容,善解人意的心怀,无话不谈的聊天。就像今夜的月光一样。都只是,一场甜美醉人的梦。以前中秋节的晚上,看到街上的情侣,我都觉得他们太不应该——居然在这个一家团圆的节日只顾着和情人伺守。可以后,我都不会如此想了。因为这天晚上他离开家人来到这里,给了我莫大的安慰。第三章.中秋过后没多久他便获得了监狱长的喜讯,可以刑满出狱了。我腰部的伤口也见好许多,已不需轮椅,但仍不能出院,还要复查几天。看到他在父母陪同下收拾行李,还露出鲜少的笑容,我又死瞪着他,把所有积怨都隔着一窗玻璃丢过去。原本背对我的他突然回过头,走过来提起我的右手,拿笔写下一串11位的数字。我的手机,发信息给我。他笑得童叟无欺,令我难以再怀恨下去。直到他离开,我看着手心上那行书写漂亮的数字和中文,合起手掌,感受他触碰我时的炙热。我在医院实在是无聊得快发霉腐烂了,总是发些跟我一样无聊的短信给他,像什么:“你现在正在干什么啊?”、“我好无聊啊!”、“你无不无聊啊?”之类废话到了顶点的废话。他总会很有耐性发些有趣的事情给我,或者等我一句句把牢sao发给他。就像一个成熟的大哥哥,照顾一个孩子气的小女孩,总是那么理所当然的包容。可一思至此,心里却隐隐有些失落,仿佛某种愿望终究只有破灭一途。有天他发信息给我:-你以前不是养过猫吗?我有个朋友快生日了,他家的猫刚生了一窝小猫崽,我想送些和猫有关的东西给他。你觉得该送什么好?*那太多了!所谓人有人一生,猫有猫一生,现在的猫日子过得比人还滋润舒服,要吃的有吃的,要衣服有衣服,要玩具有玩具,要床铺有床铺,甚至连专用按摸床都出了。先说你预算多少,从一元到八十万我都有办法给你列出礼物清单!我们两个胡扯着,讲了半天,都无法确定具体合心意的东西,于是约好明天陪他买礼物。见面地点就约在医院那条路的路口。可恶,大猪头!第一次约会不能换个更浪漫点儿的地点吗!那天刚开始回暖,天气不是很冷,他穿了件米白色的长袖大T恤,比他整个人还大一圈,我觉得很好看。我终于知道原来我猜测错误,他其实有一米八,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我明明到了,还要躲在旁边的巷口。我是真的觉得他站在那里的样子很好看,忍不住想看多一会儿而已,并不是存心要让他等。可还是迟到了十分钟。如果不是有两个女生走过去向他问路,我大概还要迟到更久。也不知道哪儿跑来的两个花痴,满大街的人不问,偏要跑到路边去问他。看到他一脸为难的表情我马上冲过去,用几乎算是面目可憎的笑容解答了那两个女生的疑问。好吧,我老实承认,其实她们问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没关系,广州那么大,我不认为她们能找到我算帐。前提是如果她们没有在我自己也不知道指向哪儿的地方迷路,才能谈得上算账。送走那两个女生,我回过头,见他松了口气的表情。*刚才很为难吗?-真是吓坏我了,她们直直得朝我走来不知道在说什么,幸好你来了。*对不起,我迟到了。-没关系,女孩子迟到是应该的。*这条白痴理论你是从哪儿学来的?-书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一般男的要等女的。*哪本书说的,以后你别看那个作者的书了!我用不容置疑的表情将本子拍到他脸上,他无可奈何地拿起他可怜的小本子,然后我们向地铁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