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鱼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雨,你要不要我啊?”

    他说得恳切,福至心灵,傻子开了窍,只一次,“要,要你,干嘛不、不要。”

    江意致把灯关了,在昏暗的床头灯光里亲人,不清的人脸,是画上的剪影,吻一下,就清晰一块,哪里都是细密的吻,密不透风的热墙,梁飞雨陷在一团热里,想江意致问他谁赢了的问题,软声呢喃:“玩……的赢了,他说话,说好多。”他只记得主播玩的英雄了。

    江意致闷笑出声,梁飞雨也是,迷蒙眼像月牙。下床,江意致去柜子翻东西,他记得抽屉里有一盒没拆封的安全套,是他超市凑整随手从货架拿的。

    “江意致。”梁飞雨叫他,“嗯。”他转头,侧脸沉在昏暗里,翻过盒子眯眼看生产日期。

    垃圾筐里进了东西,床头灯也被江意致关了,床垫一陷,梁飞雨来不及叫他,就被堵住嘴唇,舌尖被轻咬,温柔舔舐在后,吮得微麻。

    “唔。”鼻腔发出哼声,江意致松开他,搂着人躺下,叹了口气,算了,想什么呢。

    梁飞雨憋红了脸,在灯下镀了层烟霞,趴在江意致身上学他,亲他,吻脸颊,吻耳根,小心翼翼的在对待宝贝,他珍视江意致,很珍视。

    安全套过期被扔,偏梁飞雨来撩拨他,按着性子,他问:“怎么了?”笑了笑,“怎么这样亲我啊。”

    梁飞雨嘀咕了几句,在他耳边,江意致没听清,回吻他很轻的一下,“嗯?”乱七八糟的心马上要被烫化,梁飞雨小声委屈的重复:“湿,湿的,腿里面。”

    懵懵懂懂,抓人心肝。

    江意致心跳声一错,声音微沉:“是亲亲弄的吗?”他坐起身,轻声试探:“飞雨。”

    “嗯。”低软的应,梁飞雨圈住他,“嗯。”

    蓝条纹睡衣在刚才就被解开了,胸口、肚皮还能摸到一点湿意,飞雨配合他脱掉裤子,手掌一碰,好湿好热。

    江意致让他跨坐在自己胯上,不大敢多碰,揉弄梁飞雨勃起yinjing,把床头灯打开,看他怯怕的样子心疼,“怕什么,糊涂蛋。”

    梁飞雨弓身,额头贴着江意致温热皮肤,身体发红发颤,“呜……尿,尿……”江意致将他捞起,低头舔舐锁骨皮肤,低声的,“那就尿。”jingye一股股射出,弄脏江意致手掌,梁飞雨反应得厉害,胸膛剧烈起伏,吻密匝匝落在他起伏胸口,江意致哄他:“飞雨喜欢我,才会这样,一点也不羞。”

    他料到梁飞雨要哭,先声哄人,可作用不大,湿眼泪还是下来了,梁飞雨摇着脑袋,稀里糊涂,惹人爱怜,“我,我坏……”

    江意致忍笑,可迟早有这一遭,不可不耐心,问他:“你不是说要我,这都没要呢?”

    “嗯?”梁飞雨抬头,眼睛湿红湿红的可怜样儿,怯怯的问:“怎么、才算要啊?”江意致没答,将人压在身下,吻梁飞雨腿根瑟缩流水的xue口,粉白的rou欲颜色,已经被情欲染得艳红,透明粘液包裹花唇、rou蒂,一碰,梁飞雨就唔唔的哼。

    舌面滑过,舒服来得很强烈,梁飞雨弄不清是因为江意致,还是单纯因为舔舐,足根磨蹭床单,哼得很短促,“唔唔”的,推江意致的脑袋。手指换掉唇舌,江意致搂着他,挤入两根手指,进出插弄,黏答答的,腿心一片都是。

    梁飞雨急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声音有点哑了,紧张巴巴的:“那里,坏、坏掉了。”江意致轻笑,指尖透明粘液在床灯开关留下痕迹,房间彻底暗下来,他不打算再打开,沉沉的,要梁飞雨永远记得,“没坏。”两个相爱的人,性是甜味的果子。

    太湿了。江意致用手指探了两把,把身上松垮睡袍解掉,抬高梁飞雨软绵绵两条腿,缓缓的,扶着yinjing往里挤。黑暗放大人的感觉,梁飞雨睁圆眼睛,手指胡乱抓住床单,“江意致。”

    “嗯。”很轻的应,江意致停下,guitou被湿热xuerou紧吮,呼吸有点重,吻上梁飞雨膝头,“痛吗?”

    梁飞雨模模糊糊知道江意致在干嘛,那根东西,他也有的呀,硬起来烫烫的,会跳。身体被慢慢撑开,胀和麻大过细微痛感,他耍娇,“一点点,抱,要抱。”

    江意致依令,抱他,yinjing缓缓挤入,终于全根没入。被彻底的填满的胀感后知后觉给梁飞雨来了点羞,湿烫一张脸,他缩在江意致右肩,重复地讲羞。

    江意致扭头吻他,“要到了才讲羞,是坏才对。”梁飞雨不是江意致对手,只好堵他嘴巴,有一点不该的聪明劲儿。

    江意致床上花样儿很少,被梁飞雨弄的也只剩温柔心,要射才急了些,搂紧梁飞雨,在他耳边急促喘息。

    汗湿躯体贴在一起,软哝哝的,响起梁飞雨声音:“你重。”

    江意致捏他屁股,“过河拆桥。”

    第11章

    梁飞雨曾习惯早起,冬季大群候鸟迁徙南方,群鸟一过,被子下就有了动静。他醒了,半张脸露在被沿上方,手指头轻轻描摹江意致的脸,傻气的笑,嫌不够,还在被子里拱,搂江意致,笑样子就没从脸上下去过。

    就是一头猪被摸被抱也要醒了,声音懒懒,江意致抓住他作乱手臂,“飞雨,你让我睡会儿。”

    祸首被抓获,消停下来,脸贴着江意致锁骨,“我也要睡。”回笼觉最容易睡沉,江意致再一次醒来,外头大亮了,拿手机一看,十点半了。

    “喂,十点半了,十点半了,你起不起来啊?”贴近梁飞雨耳朵,江意致捂住嘴巴,小声叫他。

    梁飞雨茫然醒来,见是他,哼哼两下,闭眼要睡回去,江意致给他理睡乱的毛躁头发,小声又说:“你听见爷爷给油菜除草的声音没?还不起来。”

    睁圆眼睛,梁飞雨小跑到窗边,从床帘缝里往下看,没敢看太久,一溜烟儿跑回床上,睡意全散,紧张地问:“爷爷是,是不是不会喜欢偷懒的人?”阿叔阿婶以前就不喜欢他偷懒,一偷懒他俩就要骂人的。

    老人家大都喜欢勤劳的孩子这不假,但老爷子就不知道了,人老就像个孩子,有时江意致偷懒,他觉得仿佛回到十几年前,孙儿还是个小屁孩时候,不仅不说什么,还会出门买点江意致儿时的东西回来吃,可有时江意致偷懒,他又要多嘴说几句,待梁飞雨,同理。谁知老爷子心情怎么样,好的话,说不准还心疼他俩呢。

    梅姨今天不在家,赴姐妹的麻将局去了。两人下楼迎面碰上阿姨,“买了虾和鳕鱼,爷爷让我问你们怎么吃好啊?”

    “不在家吃,我俩出去。”江意致进到厨房,“虾给爷爷煮粥吧,鳕鱼香煎?不,我再去问问他吧。”

    老爷子不喜欢梅姨打麻将,但无可奈何,料理完菜园杂草,在院墙的水龙头洗手。江意致把手帕丢到梁飞雨手上,“你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