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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交给身边站着的暗卫。 “这盒血燕,非常珍贵,你按照我写在里面的方子细心熬制,每晚睡前服侍陶大人用下。”暗卫小心接过,转身出去了。 看太医执意要走,陶疏桐便亲自送到大门口,临上马车前,老太医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嘱咐道“陶大人千万要保重身体,不要让陛下忧心啊!” 陶疏桐拱手,应下,一直望着马车远去才回到府内。 另一个暗卫正在整理那一大堆的物品,陶疏桐在一边看着,发现除了各种各样的补品,还有如冬天用的火笼子,夏天用的蚊帐等这些做工小巧精致的小玩意,他抱起那个淡金色的火笼子,看到里边微微发出暗红色的光,认出这是宋炔在南书房坐着批阅奏折时常常抱的那一个,心下暧融融的,当即取来银炭,点上火笼,紧紧地抱在怀里,眉眼含笑,静静地在书房里坐了一个下午。 晚上临睡前,暗卫小心地端来了一个白色茶盅,里面红汤鲜亮,丝丝滑滑,正是暗卫花了四个时辰炖出来的血燕,陶疏桐接过,用小汤匙舀了放到嘴边,当那滑滑的触感抚过唇边的时候,他想到了那轻轻抚过自己脸颊的手,那么轻轻柔柔的滑过,却带来电闪雷鸣般的震颤。 他闭上了眼睛,张口含上了那勺丝滑,在嘴里与舌头缠绵了好一会,才不舍得咽下,一小茶盅的血燕,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旁边暗卫心里暗暗道“大人就是大人,吃个燕窝都那么沉着优雅。” 第二天一大早,暗卫们惊讶地发现,往日里四平八稳的陶大人,正在院子里梅花树下呼呼生风在打着一套长拳,每招每式无比认真,特别是那招长心望月,斜指中天,腰肢发力,眼神坚定温柔,远远望去,竟是要乘风揽月而去,架式比专业练家子还要正统。 “大人好拳法,多日侍奉大人身侧,竟不知大人会拳脚,不知大人师从何人?” “平日里公务繁忙,不曾练习,此套拳法是陛下闲暇时所教,打成如此模样,给陛下丢脸了。” 暗卫心下一惊,想到皇帝陛下对陶大人可真是与众不同,竟然亲自教习拳法。便上前一步笑道“若大人不嫌弃,愿为大人陪练。” “不必劳烦,晨起练拳,只为强身健体,不求成为高手。” 第34章 未婚妻有五个哥哥 暗卫见陶疏桐客气疏远,又见他面对梅花练拳时的一脸陶醉,想到凡是大才,心思肯定不同与众人,便恭敬地施礼后离去了。 陶疏桐站定,面朝梅花,虔诚无比地把长拳又打了一遍,晨间的风路过,调皮地摘下两朵白梅,放在他的肩头,细细的清香传来,像那天、那梅、那人、令人沉醉。 南书房里的宋炔在听到太医令的禀告后,微微松了口气,又细细问了一遍吃什么好不吃什么好注意些什么等小问题后,才放下心来。 凤仪宫里的崔清宛正端着一个白色小茶盅,小口地喝着,旁边大宫女在一边笑着说道“陛下对娘娘可真是宠爱,南疆上月国每年上贡的两盒血燕,整个后宫只娘娘一人得了一盒呢。” 崔清宛喝完了盅里的血燕,笑了笑,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轻声道“托皇儿的福了”。 即便宋炔在得知自己有孕时手舞足蹈,即便宋炔风雨无阻天天来探望自己,即便屋里堆满了如山的补品,即便宫里宫外增加了两倍的人手,但崔清宛知道,这一切,并不是爱,而是宋炔对自己的那个承诺,那个有关太子的承诺。 门外的小侍卫高声通报,崔府的少夫人来探望娘娘殿下。 “玉儿?快快有请”。 一个身穿绛色长裙的少妇走了进来,在殿中央向皇后行礼参拜。 崔清宛笑道“玉儿快快请起,怎么,做了我的嫂子,倒变得端庄严肃起来了?” 韩玉儿起身,朝皇后笑了笑,“娘娘说笑了,如今娘娘位居正宫,不比少时闺阁之中。” 看到韩玉儿站在那里袅娜风流,芙蓉面上去微现惆怅,便让大宫女置座,韩玉儿坐下后,看到半屋子的赏赐,亲切地看向崔清宛,笑着说“娘娘现在可真是皇帝陛下的宝贝呢,看这个架势,这诺大的凤仪宫都要盛不下陛下的恩宠呢?” 崔清宛斜了她一眼“我兄长那样有温柔清雅人物,才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呢?” 韩玉儿脸色变了变,小声道“我哪有这个福气!” 崔清宛见状,心思转了转,便知道了个大概。轻轻笑道“兄长最是重情重义,在女孩子面前面皮又薄,若有人主动向他打开心门,恐怕他都要招架不了呢” 韩玉儿脸色红了红,低头小声道“谢过皇后娘娘。” 崔清宛见她大婚后变得郁郁寡欢,想起做崔家小姐那会,几个闺阁女子是何等地自由美好,不禁也黯然神伤。 机灵的宫女见娘家人的探望令娘娘伤感,便忙说殿下该休息了,示意韩玉儿告退。 韩玉儿回府后也没用晚饭,早早地躺在了床上,当半夜从书房归来的崔衡像往常那样以为她早早睡了,和衣躺下准备睡觉时,却听到了压抑的抽泣声,崔衡大惊,转头看向韩玉儿,轻声问“夫人怎么了?” 韩玉儿抽噎着说:“妾无才无德,配不上大人,还自请下堂,给夫君的心上人让位。” 崔衡闷声道“夫人万不可胡思乱想,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 “妾虽愚钝,但夫君待妾礼厚情浅,不以妻之礼待妾,让我如何在崔府长辈面前抬起头来?这少夫人的空名头不要也罢,虽然从小便仰慕夫君,但也不想强人所难,只要夫君得偿所愿便好。”说完哭得更凶了 崔衡叹了口气,伸出手臂,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头发,喃喃道“让夫人委屈了,衡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永不相负。” 韩玉儿转过身,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地盯着那张清雅的面庞,捧起他的脸,小心毅毅地吻了上去,崔衡全身僵硬,闭了眼睛,翻身压了上去。 看着旁边带着甜蜜笑意睡去的妻子,崔衡心里即心疼,又愧疚,自己刚才把她当成了谁?那心头的影子燃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他怎么可以这样荒唐? 看着窗外的月亮,崔衡彻夜难眠。 庆历四年的四月,大楚皇朝又一次全国范围内的科举进行到了最后的一环,皇帝陛下亲自殿试。 宋炔看着殿中黑压压一片向自己跪拜的年轻仕子,恍然想起三年前也是在这里,那个淡青色的身影。 当时,他一眼便认出了他,那瘦削却又挺拔的身影,在听到自己的声音时轻微的一震,那双深深的不可见底的眼睛充满惊讶,一脸地不可置信。 当时自己惊艳于他的国策,以国士视之,超规格起用,但是现在,想起元宵节偷偷盯着自己的那双深情的眼,宋炔嘴角翘起。 “陛下?”引导跪拜的谢铭稍显诧异的声音打断了高台上皇帝的沉思,宋炔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