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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科学也开始研究这些传承,称作异能,不过是换个名称罢了。 整理好心情,萧觉卿准备去吃饭,他好像失意的少年郎颇有些垂头丧气。 “你毁灭了他。”少年冷冷截住他,鼻翼上有一层汗湿,足以见得赶来的时候有多匆忙。 面对少年的的萧觉卿近乎锋芒毕露,“毁灭?”他低低地呢喃着,“怎么会是毁灭呢?我给过他机会,他不愿意留下,你也要带着他走,是你没给他机会。” 一眨眼,那个少年又离去了,他早就习惯了少年的神行之快,来无影去无踪。 萧觉卿失笑地摇摇头。 少年回到秦家,季夏还不知道父亲出事了,仍然屁颠屁颠地凑上来,一副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少年照旧抱起他,温柔地亲亲他的头发。 少年眼底的认真,仿佛岁月静好。 “哥哥,你去干什么了啊?”季夏问道,童稚软儒的嗓音很是动听。 少年垂眸看向季夏,“找人。”对于季夏,尽管话不多,少年每次都还是有问必答的。 “那哥哥找到了吗?” 找到了吗?萧觉卿还是先前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怕是已经魂飞魄散。 少年抱紧季夏,他很喜欢小孩子或者是单纯的喜欢季夏这一个小孩子,“嗯。” 管家已经不在这里了,他火急火燎地赶去了医院,他也有点想不通,怎么这些日子,自家爷跟医院老有缘分了。 这缘分来了,真的是挡也挡不住啊! 家里佣人给两个孩子做了丰盛的饭菜,补充营养,这两个孩子看起来都偏于单薄。 两个孩子倒是好了,医院里的管家可不好,他眼泪鼻涕纵横,待在急诊室门口等着二爷平安出来。 老人家伺候大半辈子的人,要是就这么去了,无异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不过一会,秦筝也赶来了,她多日耐着性子不见季商云,没想到他就这样性命垂危了。 “夫人,夫人……”管家一声声地叫着。 秦筝深吸一口气,“管家,他怎么样了?” 闻言,管家叹了一口气,“还不知道呢,我来的时候,二爷已经进去了。” “嗯,”秦筝应声,“我们现在就等着吧。” 急诊室外没有哭声,有的只是死寂,几个保镖都站在门外,却还是让急诊室里面的人受伤了,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老人相对无言。 许久,急诊室终于打开了,一个医生说道:“手术很成功,但是病人要转入重症监护室。” “太好了,太好了。”管家流着眼泪笑起来,天知道他听说工具车从二爷身上碾过去之后有多担心,同样的,现在就有多庆幸。 第8章 追悔莫及 可是连续三天,病人迟迟未醒。 当萧觉卿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他不屑一笑,想着魂都没了,会醒才奇怪。 管家日日以泪洗面,恨不得以身替代之,他本以为脱离生命危险就好,哪里知道还昏迷不醒。 而秦筝总是面色复杂地看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男子,眼底情绪很是复杂。 一家人心思各异,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去告诉季夏,他的父亲出事了,包括少年。 处于各种原因,少年最近都陪着季夏,也没有向他透露他父亲的事情。 或许都觉得他还小,不应该知道这些,又或许他们觉得季商云还有醒来的希望,毕竟医生也说了,手术很成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躺在那里没有动静。 这些天,心神不宁的大有人在。 第十一天的时候,那双眼睫就像春日里颤动的蝶翼,缓缓张开了属于自己的美丽。 管家很激动,他家二爷终于醒来了。 刚醒的时候,季商云有些头疼,他食用了一点东西就闭上眼睛休憩,整理思绪。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莫名其妙被强行拉回了身体,他有点气恼这样不受控制的发展,气恼这种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 不太美妙的滋味。 “淮扬萧氏?”季商云缓缓睁开眼睛,语气晦暗不明。 季商云始终不明白,为何萧家的人要趟这趟浑水,也不明白萧家出了一个初出茅庐却心怀正义的子孙。 他伤未愈,并且伤到器官,好在有功法加身,一日日温养下来,痊愈倒也不是问题。 追查到的肇事司机,在那日之后也因为心虚自己撞下山崖了。 自己的人也有去看过,人确实死了,不过季商云是不会信的,纵使没有这几个月来的记忆,他也是一个多疑细心的人。 他只是奇怪,怎么平白无故的,几个月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近日来,他都在医院办公,管家很是心疼但也不会劝阻,秦筝倒是提过几次,不过都败在他的坚持之下。 少年也来过一次,季商云醒来之后,这个少年已经成为他的养子。 他不愿家里多处一个人来,就将他寄养在旁系亲族家,那家人无子,倒也将他当作亲子对待。 醒来后的季商云大彻大悟,仿佛看破了许多事情,也知道了那些日子的事情。 他最终还是和秦筝离婚了,也顺利给季夏改名叫秦云照,冥冥之中,好像他的儿子,就应该是这个名儿。 这个名儿,导致别人都以为他对秦筝余情未了,可惜他半点不在意。 淮扬宗族那边,却不如这边平静。 他们氏族的子孙犯了弥天大错,若只是毁人rou身,倒也没什么,这个子弟毁的是无辜的生魂,导致了这个灵魂再也不能投生于世间。 天道最讲究因果,恐怕这个子孙在知晓真相之后,自身的修为也不能再寸进了,这于心灵之上也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会子他们都忙着帮这位子孙弥补,连宗族的血莲花都祭出去了。 谁让他是这一辈唯一的嫡子,甚至是天赋最好的一人,宗族不能失去未来可能的顶梁柱。 “我必须告诉你,要救下生魂,还得靠你自己。”那些长老如是说道。 不可能,哪怕是往上数几千年,都从未出现过过这样的案例,任何书籍上都未曾记载,萧觉卿在心底这样反驳。 萧觉卿不信,不信那个害人的灵魂会是无辜的,但是在他见过季商云之后,就知道自己错了。 “这些年,你被你父亲他们捧得太高,太过自负,现如今你有因果未曾偿还,还是应当改一改,你父亲那一套就暂且不要听信了,凡事三思而后行啊。”长老最终摸着短短的胡渣摇摇晃晃地走了。 “是,晚辈知道了。”萧觉卿应声,事到如今他怨恨不起来,自以为满腔热血所作为人间正道,现在看来他与那些魑魅魍魉分明没有两样。 不知道该如何弥补,那人的魂魄都被他散去,愧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