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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人,难道还会高兴吗?有人会喜欢整日里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吗? 秦云照早有预料,毕竟是自己,既然我有,那季夏说不准也有呢,想着想着,他对上萧觉卿关怀有爱的眼神,嘴角一抽,只能笑着开口:“那就好。” 见此,萧觉卿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他非但不担忧,看起来还挺不错? 对上萧觉卿疑惑的眼神,秦云照不动声色,保持微笑。 第5章 研究大楼 过不了多久,行程就被提上来了。 无论是秦云照还是萧觉卿都开始准备这一趟旅程的必需品,季夏也察觉到要出远门了,安安静静又满怀期待地看着大人忙碌。 等到真正出发的那天,秦云照的腿伤已经完好,能蹦达许久。 真正不舍得的人只有管家,毕竟这一来二去二爷连同小少爷可都不在这宅子里面了,只剩他一个老人家,也没有什么娱乐可做。 告别了泪眼婆娑的管家,萧觉卿执掌方向盘,掌握了三人的生命。 秦云照坐在副驾驶座,后座安了儿童安全座椅,是属于季夏的。 开车的萧觉卿一点也没有犯困的意思,秦云照便也不打算陪聊,陷入了浅眠。 对于萧觉卿执意要自己开车上路,秦云照虽然不解,却也由着他来,否则怎么好意思劳驾一个总裁当司机呢。 秦云照半梦半醒间,感觉车身颤动了一下,马上就停下来了,“怎么了?” “我下车看一下,你继续睡吧。”萧觉卿看他一眼,眼里明晃晃表达出不需要他的意思,秦云照见此也当真不下车了,继续睡他的觉。 车在路上抛锚了,萧觉卿下车检查一番,不会修,但他打心眼里发誓,面儿不能丢。 虽然叫人家总裁修车,的确勉强了,但萧觉卿只是总裁吗? 当然,也没有人寄希望于另一个总裁能修。 周边较荒芜,也少见人,来往车辆只有萧觉卿这一部,道路两旁的树木很好地掩盖了深处的光景,久居城市而今才见到的天地空旷,偏生在这白日,也有些吓人。 在秦云照眼里,萧觉卿磨磨蹭蹭,过了好一会才将车修好。 三人即将重新上路的时候,一个十二三岁少年却从道路两旁的树木里狼狈地钻出来,他快速拍打了几下秦云照所在这边的车窗。 果不其然,秦云照醒来,摇下车窗,“干什么?” 少年面色憔悴,衣衫褴褛,想必是丛林中奔波了几日,“带我走,带我走!” 即使少年累极,也没听出求人的语气,秦云照下车想要拉过少年,少年侧过他伸出的手,自己上了座。 一只手却把没什么力气的少年拉了下去,秦云照开口:“你,去坐前面。” 少年听话的去了副驾驶座,萧觉卿只扫了少年一眼,也没说什么不可以。 那会,秦云照想着,还是自己看着季夏比较好,这个少年跟季夏坐一起实在是让他不放心,至于萧觉卿,都是一个特殊能力的成年男人了,能有什么问题。 见萧觉卿回头淡淡看了一眼少年,也没说什么,四人行的路程又开始了。 路上,秦云照从车里搜罗出一个面包、一瓶纯牛奶递给少年,少年也乖巧地结果,偷偷看一眼秦云照,又小声说道:“谢谢。” 插曲过去了,萧觉卿打算一路不停开几天直接到目的地,车上也有箱汽油,秦云照这几日总是昏昏欲睡,一醒来就想呕吐,晕车晕得厉害。 “爸爸,爸爸,你很难受啊。”季夏是最心疼的一个人,秦云照只是有些脸色苍白,摇了摇头,对着季夏笑笑。 那个路上捡来的少年经过收拾,也露出了精致的脸蛋,凤目浓眉,长睫如蝉翼,不过年龄虽小,却也可见其美人的雏形。 提起名字,确是一言不发,索性也没有人去问他姓甚名谁了。 而季夏却很喜欢他,整日整日叫唤着小哥哥。 我以前有遇到这么个人吗?秦云照想着,心念一转,许是自己本身带来的变数吧。 本来打算一路不停,因着秦云照晕车实在厉害,走走停停拖延了一些时间,终于到了萧觉卿口中的组织基地。 不远处坐落着连绵不绝的建筑物,犹如优雅直立着颈项的天鹅,普遍都不高,大多掩埋在森林之中,除了最南边的一栋写字楼,对于这里其他建筑物来说,高了不知几倍。 下了车的秦云照终于舒服多了,原以为萧觉卿不会把那少年带进来,没想到四人一个不落全跟来了。 “跟紧了,”萧觉卿拉起少年,回头扫了一眼秦云照二人,“带好小孩。” 四人缓步前行,往前一步,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雾气,好似穿过一层屏障,有泉水般柔和的触感。 走了大约十几步,才算是拨开云雾见月明。 眼前根本不是刚才所见的景象,森林里哪是可能不动声色建起一层层精致的楼房的,只有一个小木屋罢了,那木屋爬满藤条,众星捧月般被一圈鲜花围着,饶是秦云照也呆若木鸡。 “他们人呢?”秦云照突然出声,经过那层屏障,此刻只剩下了秦云照和萧觉卿二人。 萧觉卿笑出声,却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让你发挥价值的地方。” “价值,你想杀我?”秦云照反问,他一直很想知道他的父亲的转变,是不是就源于此,或者前世的父亲也来过此地,不过是孤身一人前来,行程中没有季夏。 “我不会杀你,我说过的,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上季商云的身?季商云是被你害死了吧?”萧觉卿连番追问。 “只会妄加揣测,看来你也不怎么样?”秦云照尽管心底气急败坏,更有些委屈,面上还是不显,云淡风轻地嘲讽对面的人。 “你不认为是你害死的他?害死人不应该偿命吗?”萧觉卿不屑道,终于撕开那层假面,露出高傲又自负的嘴脸。 听他一番话,秦云照觉得他说得对,但是他没必要相信这种一面之词,何况是萧觉卿这个一桶水不满,半桶水晃荡的人。 我会愧疚,我会祷告,但是这不需要你来指责,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秦云照如是想到。 于是,他冷冷看向萧觉卿,不知道如何开口反驳。 见过云淡风轻的秦云照,没见过冰冷的他,萧觉卿冷声质问:“心虚了?总之跟我走一趟便是。” 不由分说地拷上秦云照,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手铐,萧觉卿拉扯着秦云照向前,见他磕磕绊绊的行动,不自觉放慢了速度。 再往前走,眼前又是充满科技感的高楼大厦,又是一番没见过的景象。 旁边的树木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秦云照偏头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更没心思猜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