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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梅翻着手里的杂志漫不经心地回答。 “好吧,第二个问题。你举得龙族和公司同事们的关系相处的融洽么?” “啊……我觉得很融洽。目前广大公司员工们一生追求奋斗的目标就是能被龙王龙女包养。而且我觉得龙族也的确比过去加大了与基层群众们的沟通与交流,举例来说 ,最近几个月就有很多艳照与新闻流出,且他们跳出来辟谣也很频繁。” “嗯,我也有上网,我都看到了……唉,他们到底把我倾力撰写并组织学习下达的的文件精神当什么……看来我有必要整风肃纪,杀鸡儆猴了!” “太好了,杀吧,怎么杀?” “开大会,点名批评!记过!罚款!” “请问您有没有硬性一点儿的手段?我觉得玄持文笔和口才很好,您有没有考虑过把司马迁的地位交给他?” “我再强调一下,玄持是个好干部。第三个问题:您作为一名公司普通员工,您对我们龙族有什么期望?” “有,把你们的钱分给我们,不用平分,四六开就可以了。”张小梅满心欢喜地说。 “呵呵,小姑娘,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啊?” “你们要那么多钱干嘛?”张小梅怒了。 “我们先富起来,才可以带动你们共同富裕啊!” “那么,请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带上我们?” “呵呵,小姑娘啊,你一点大局观都没有,我们龙族是为了整个人类的文明进步在贡献生命与能量的,而不是着眼于某一部分人某一地区暂时的私利。在漫长的生命循环的过程中,一万年只是短暂的片刻,我真的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不安与急躁的。” “也就是说,还要再等一万年我们才能致富是吧?” “呵呵,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用不了那么久了,根据我们龙族对社会经济形势的控制与判断,大概只需要六千五百年左右,我们就可以把那些财富硕果分享给大千世界中每一个生灵啦。你高兴么?” 张小梅慢慢地抬起头,望着天空上明媚的太阳,纠结要不要松开缰绳炸死一个算一个。 “不过我觉得你挺可怜的,我也真的觉得你是无辜的。我虽然改变不了公司里的环境,但是我的确能保证你不再被玄持sao扰,从这场逼婚闹剧中全身而退。玄持是个好干部,他为我们真龙五族的繁荣兴旺与家国安定跑断了腿cao碎了心,是到了要他好好享受一下太平盛世人间喜乐的时刻了,他这种忠臣良相,不应该是这个结果。” 长颈鹿突然在海面上伫足,幽幽叹息。 “我以前在家里看电视剧的时候,还不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脑弱智的昏君,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艺术真的是来源于现实的!”张小梅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摔瓶。 “不过你肯掩护我在岛上玩玩逛逛的话,我真的有礼物赏赐给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既然你看过很多电视剧,那么你应该明白,你作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说不清道不明地出现在我的身边,极有可能面临极大的生命危险。你看过的吧?” “我的保密能力与你给我的礼物价值成正比。如果是我身上的这种荣华富贵那就算了。另外,如果你恃强凌弱垂涎我的美色想要霸占我的话……我警告你哦,我看过四十五本后宫穿越,我会凭我起点的才智晋江的英勇变成一代jian妃祸乱朝纲要你们龙族永无宁日!” “我一天就看四十五本呢。啊,你平时都在哪里混的……”长颈鹿鄙夷地闷哼。 “你看我这造型就知道我是混百度贴吧的呀!”张小梅骄傲地挺起了胸膛,突然又伸手指向海岛河口上的浅弯,带着一丝胆怯说:“看见了没,那就是你的忠臣良相好干部的同性密友。” “也就是你的前男友喽,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他分手了。”长颈鹿伸长了脖子乍舌惊叹。 “别过去了,我还是装没看见他好了。”张小梅把帽子压低,尽量遮住了脸。 “嗯,同意。”长颈鹿驮着张小梅在河口拐了个弯,默默地钻进了棕榈林间。 实际上,河口的岩石后面还是潜伏着很多女性为主的观众,这些观众们带着各种复杂的心情也都默不作声地在欣赏着面前怪异的画面。 ☆、第一百话:亲王那闪着前列腺液的决定 淙淙的水流边,蹲坐着一名几近全裸的肌rou猛男,只有腰间缠着晶莹的丝纱,粗壮的手臂探进水中,搓洗捞搓着一簇簇柔软红纱。他身后的树丛上晾晒着一大片深红的床单,当然还有更多簇飘荡的丝纱在晨风中飘舞。 猛男蹲在青石上,时而轻轻地搅荡水面,时而持臂拧洗纱卷,身上的各种rou块也随之拉伸抖动,令人垂涎。 “这种人到底是能嫁还是不能嫁啊?”女观众A吮指疑问。 “应该还可以吧,从动作和姿势来看,他也是初次浣纱。”女观众B抱着一丝幻想回答。 “我觉得其实他早就把这些纱浣干净了,他还在这里浣就是他很享受丝纱缠身的感觉,且陶醉于这个行为的美好意向中。毕竟一个男人的有生之年里,能够这样惬意撒欢地在河边的浣纱的机会并不多。”女观众C理智地分析。 “嘘--有可怕的怪物来了,低头!”女观众D紧张地提示大家。 河对岸的花丛摇摆晃动,一个西装男跌跌撞撞地爬了出来,望了一眼河边浣纱的耿鸣,揉了揉眼睛,突然拔足一跃,踩着水面就扑了过去。 “二狗……靖刃打我,她把我的脑袋都打破了!”西装男带着哭腔钻进了耿鸣的怀里。 耿鸣用手拨拉着他的头发,果然看见一个通红的肿包,吹了吹,讨好地说:“乖,不哭,我已经替你把仇报了!” “啊?你把她揍死了?”张仲文充满希望地瞪大眼睛问。 “没,你看--”耿鸣威武地纵臂一挥,指向那被玷污的床单,然后突然低下头,在张仲文的耳边低语。 “那么为啥要洗它们?”张仲文非常不解。 “如果不洗干净,那么靖刃还会睡这张床单么?”耿鸣狡狯地笑了。 “二狗,你是天才!”张仲文拜服地点点头。 “现在你知道老大除了力气还有计谋了吧!”耿鸣拍了拍坐骑的肩膀,非常得意地说。 “嗯嗯,我十二点钟就要出席游乐场上的生日演讲,现在是九点四十分。”张仲文眨巴着眼睛翘起脚很期待地说。 耿鸣突然转身,从石头堆里提起一个皮包,然后扯着张仲文的手,拉着他就朝河岸上的山坡跑去,边跑边喊:“前面有个地洞,里面有床!”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