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病相公和娇媳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1

分卷阅读131

    夏温言欺唇上前,吻着她娇艳艳的唇,愈发温柔道:“芽芽可以,我也可以的不是么?”

他的声音很温柔,他的吻更温柔,就好像在勾引着月连笙点头答应似的。

看着夏温言那双映着烛火明亮好看的眼眸,月连笙把心神都丢了,以致夏温言何时扯过外袍来给她披上又何时解开了她里衣的系带她都不知晓。

待她回过神时,夏温言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正将她贴身的藕色亵衣轻轻往上推。

“温言……”月连笙抓住了夏温言的手腕,羞道,“我,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让温言那么样帮她,她,她怎么好意思。

“连笙可是一直都忍着涨疼未好意思与我说?”夏温言现下才知道今儿白日里稳婆语重心长地与他说平日里多帮着些自己媳妇儿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从未听月连笙说过涨得疼的话,更没有见过她去将小新芽未吃完的奶水挤掉。

她现下之所以终是敢与他说,怕是白日里被稳婆“教训”过了,他知道白日里她曾找过稳婆,以为她不过是问些喂养孩子的问题而已。

现下想来,都是他这个做丈夫的疏忽。

月连笙没有回答夏温言的问题。

这会儿的沉默即是默认。

夏温言只觉心疼,他又亲亲月连笙的唇,“傻连笙,你我是夫妻,还有什么是不好意思说的?”

“我……”月连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臊得慌,平日里就连他看着她喂芽芽,她都会觉得羞人。

“乖,我是你丈夫呢。”夏温言抿了抿月连笙的耳垂,“没什么好羞人的。”

“那,那温言你不要笑话我。”月连笙耳根guntang,声音更细更轻。

“怎么会呢,我心疼连笙还来不及。”夏温言温热的鼻息撩在月连笙耳朵上,让她觉得浑身有些酥麻。

她终是松开了夏温言的手腕。

这一夜,夏温言狂放了,直到小新芽嘤嘤地哭着醒了,他都未想从月连笙身上离开。

他抱过小新芽,抱到了月连笙面前。

可小新芽找着食物后没一会儿,又重新哭了起来,哭得颇为厉害。

看着哭得伤心的小新芽,月连笙面红耳赤,“温言,你都没给芽芽留点儿……”

正文第74章变坏

月连笙觉得她的温言有些……变坏了,自从他给她帮忙之后,她在喂小新芽的时候他总是盯着她瞅,有时候他就像个好学的孩子般眼神澄澈干净,可有时候他的目光却又炽热灼灼得让月连笙面红耳赤。

有好几回白日里她喂完小新芽之后他都难以自控地将她压覆在床榻上,大冷的天也压得她浑身炽热钗发散乱香汗淋漓。

月连笙想,若不是她的温言身子骨不好,会不会每天夜里都会这般待她?

而每每一想到夏温言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旁一声声轻唤她“连笙”的时候,她既觉得羞得不行,又觉得心里甜得不得了。

她喜欢听他唤她,在床榻上唤她的时候好像又……更好听些。

现下就是夜深人静时,月连笙靠着身后软枕,怀里抱着小新芽,小新芽正红着小小的脸费劲地吃着她的食物。

月连笙则是低头看着因为吃得太用力而呼吸有些着急的小新芽,耳根有些红,双颊亦是泛着绯色,一副不自在的羞涩模样。

因为夏温言正在盯着她瞧。

每天夜里但凡月连笙喂小新芽,他都会醒起来陪着,她躺着他便躺着,她若是坐起身,他便也坐起身,不忘贴心地给她披上外袍再给她背上垫上软枕。

他此时的眼神有些炽热,且随着小新芽吞咽的小模样变得愈来愈炽热,忽然,他伸出手,慢慢地环上了月连笙的腰,使得月连笙蓦地绷住了背。

因为她很清楚他想要做什么。

夏温言双手环住月连笙的腰后并不老实,而是用掌心轻轻摩挲着,摩挲得月连笙双颊的绯红变为赤红,“温言你别……芽芽还没有吃饱呢……”

月连笙的声音轻轻的细细的,娇羞羞的。

她觉得最羞臊的事情就是夏温言这么亲昵地抚摸她。

“我可以等她吃饱的。”夏温言的鼻息已然变得有些粗重。

月连笙将头垂得更低。

小新芽这会儿打了个嗝。

夏温言轻轻笑了起来,“连笙,我们芽芽吃饱了。”

“可她还没有睡着。”月连笙又道。

小新芽确实还没有睡着,她正睁着她那双圆圆的大眼睛,仿佛精神很足的模样。

小新芽的眼睛生得像极了夏温言,极为明亮,月连笙喜欢极了。

“连笙将她给我抱抱。”夏温言从月连笙怀里将小小的小新芽接过,低下头在她满是奶香味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轻轻柔柔道,“芽芽乖,快些睡着,爹爹和娘亲还有要事要做。”

月连笙正系着衣带的手抖了一抖,脸红得快冒烟儿。

温言这,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呀!

但偏偏,小新芽就是爱买这个爹爹的账,只消一小会儿,她便闭起眼咂咂嘴睡了过去,夏温言抬起头来朝月连笙笑得温柔,“芽芽睡着了。”

月连笙不说话,只是红着脸轻轻抿着唇。

夏温言将小新芽轻轻放下,放好,这才又揽过他的小娇妻,轻轻咬住了她红彤彤的耳朵。

月连笙身子绷紧得不行。

夏温言轻轻一笑,含住了她的耳垂,月连笙便软靠在了他的怀里。

夏温言笑扬起嘴角,他的连笙总是这么娇羞,就像个小姑娘一样。

在轻轻压覆着月连笙躺到床榻上的时候,在这床笫之事上总是羞红了脸的月连笙竟是忽然一个翻身,压到了夏温言身上来。

夏温言愣住。

月连笙趴在夏温言身上,环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因为害臊而细声细气道:“温言你昨夜才做了这个事呢……”

夏温言抚着她光洁的背,笑,“连笙莫羞,我是你丈夫嗯?”

月连笙摇摇头,默了默才又细声道:“温言身子骨不好,我……我怕会伤着温言。”

他的温言身子骨不同常人,虽然比从前好了不少,可还是和常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