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我的继任丈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到人影呢。”闵夏楠嘴里还含着饭,说话含糊不清。司徒姚听了半刻,才回答她。

“我放她先走了,人家还要去陪周晓呢。”自己的父亲前两天还跟自己说,周晓有很多天没见到自己的女朋友了,司徒父说这话时不知道陈景就在自己这儿,她想了下,知道恋爱中的人需要相处的时间的,也很大度地不让陈景今晚加班。

陈景听到自己不用加班的时候,也是一脸惊喜,让她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挺对的,只不过没想到会发生她想不到的事,就在她加班的时候。

38最新章

天空很快便暗沉了下来,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秦榕蹲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瞪视着墙壁上的电子时钟,上面的数字已经过了7点了,他默默地等着,客厅里虽然开着电视,他只是微闭着眼听着,直到客厅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您好,请问找谁?”

秦榕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愣了下,直到后来,才急促地回答。

“你等下。我就来。”

夜间七点多的时候公交站的人本来就比较少,加上又下了雨,公交站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秦榕手上拿着雨伞,为了避免感冒,他身上多穿了件薄薄的外套。

本来安心地等着公交来,他背后却时不时有一道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他终是忍不住,扭头看向身后,身后只站着三个人,两女一男,秦榕皱着眉头望了一下,又转过头继续等公交。

公车来几班都不是秦榕想要坐的,身后的人也陆陆续续没人了,秦榕抬头看了下天空,雨依旧稀稀疏疏地下着,就在他打算步行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呼吸声加重,腰际也搭上了一双手,对着他毛手毛脚的。

“你……干什么?”

秦榕惊慌地想推开来人,却被紧紧搂着,他一时之间也没推得开,只听得那人流里流气地俯在他耳边,轻薄地笑道。

“小哥哥,你孤单一人,我也是一人,不如咱们就凑对凑对,来乐乐啊。”那人的声音听着是个女人,年纪不大。

秦榕拼命地挣扎,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路边本来有灯的,被这次下雨的原因,路灯坏了,这一带有些昏暗,他又出门走得急,身上除了点钱就没有其他东西了。他慌乱地想着,慢慢镇定下来,脸色有些苍白。

“那个,我身上有带钱,不如给你,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向别人声张这事的。你看这行么?”

身后的人又笑了起来,手掌已经伸进秦榕的上衣里面,秦榕被那冰冷的手指一碰,浑身疙瘩,颤抖又生着怒气,张嘴便咬了下去。那人闷哼了一声,扬起手,甩了秦榕一巴掌,看了四周,正好没人,又看到身后不远处的草堆,一脸狰狞地笑着,小跑上前,把逃走的秦榕又挟制住,在秦榕的挣扎中把人连抱带拖,大力粗暴地拖向草堆里面。

“你再这样,我就自尽给你看!”

秦榕遇见这事,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的事,那些画面,那些哭号和女人狰狞的脸,他的脸色更是惨白,十指泛白,揪着地上的泥土,死命瞪着逆着光线而看不清脸庞的女人。

女人见他这样子,自认为是快成事了,不慌不忙地一步一步靠向前,见到秦榕手里似乎揪着泥土,女人又笑了下,扑身向前,迎着那泥土,一把压在秦榕身上,一只大手大力地捏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拉扯着秦榕的裤子。

“长得还真像呢。来,给我乐乐,别装得这么清高嘛,反正不是被别人骑都骑过了么?”

边说着,另一只已经扯下秦榕的裤子了。秦榕睁着眼睛,突然静了下来,没做挣扎,就女人以为他绝望了,笑着俯□,缓缓坐了下去。

司徒姚原本正在看策划案,手机就在这时候响起了,她看了下手机的号码,是个陌生的来电。她疑惑地接起来,原本平静的脸却在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后脸色大变,穿上衣服便往外疾奔出去,连撞到闵夏楠她也没道歉,像有人在后面追着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就急匆匆地推开玻璃大门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闵夏楠和另一个拿着文件的同事都傻在那里,直盯着被大力推出去还关不上的玻璃门。

本来是她熟悉的医院,她平时赶过去不需要多久,这次她却感觉路段比平时远上几倍,司机被司徒姚催到直皱眉头。

司徒姚赶到医院的时候,秦榕还在急诊室里,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绪紊乱。一旁等待着的警察迎了上来。

“你就是秦榕的家人吗?”

司徒姚睁着眼睛,脸色犹如一张白纸一样惨白,似乎没听清楚警察的话,表情傻愣,望着眼前的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好一会儿,直到警察又再次重复了一遍,司徒姚才点头。

“是,我是他的妻子。警察大哥,你们能告诉我爱人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听电话的时候,医院的人只告诉她,秦榕出了车祸,正在抢救。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从跑过来到现在,她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这种感觉就像耳疾发作了一样,周遭的声音被无限放大,空气的流动声也变大了,听得她整个人昏沉沉的。

她掩着脸,听着警察讲述事情的经过,脸色越听越铁青,双手紧握成拳,咬着牙,红着眼睛,瞪向那两个警察,又在细细询问了下,也回答了警察的问话。

秦榕还没从急诊室里出来时,她就一直保持着双手紧握,整个人都是一副要弹跳起来的样子。一旁坐着的,也在等待结果的警察时不时谨慎地瞧着司徒姚,以防司徒姚突然发疯可以早点制止她。

司徒姚的眼睛一直瞪着手术室艳红的灯,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之长,她浑身疲惫,头发滴着水珠,在地上留下一摊水渍,耳鸣从刚才就一直在发作,她很想睡觉,却一直坚持着要等待,她想要那人在睁开眼的时候第一个看到她。她怕那人会害怕。

我……怕一个人在医院,你……答应要陪着我的。

司徒姚还清晰地记得那人说这句话时,白皙的脸蛋带着可疑的羞红,即使是不习惯说这话,那人还是说出了,他在尝试信任她,她又怎么能让他的信任落空呢?

许久之后,手术灯还是熄灭了。

秦榕被推了出来,身上绑着绑带,绷带覆盖的范围包括脚,从锁骨那处延续到肚脐,手臂上也是带着绑带,连那灵巧地为她做饭的手指也被一层白色掩盖着。

司徒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