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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忽然转过身,指着要,大声说:“那你可要兑现你的承诺,当初答应我帮我把小智搞到手的,现在你可不能食言了啊。” 要松开手,微微抬起头,“好了好了,小智那家伙惹到你还真是有够倒霉的,我也真是够蠢,明知道你大小姐背景不简单,还跟你打什么赌,你要开口,什么药弄不到手?偏偏我还冒着傻气,自以为能赢得了你。这下可好,不仅我的脸丢了,还连累小智要落进你的虎xue里。” “你说什么臭和尚?”女人瞬间变身母老虎,单脚跨上床沿,恶狠狠盯着要,“小智本来就是喜欢我的好不?他只是因为家里太穷觉得配不上我所以一直躲着我,我越是追他他就越是躲,现在连俱乐部都不来了,我找也找不到他,我是没办法了才来求你好不?你这个混蛋不仅不帮忙还拖延时间要跟我打赌,我没一枪崩了你就算你走运,你还……” “是是是,是我错了,你大小姐全部是对的。”要头疼地倒下去,冲早川和也招招手,“朱利酱,快来帮我揉揉额头,也不知道花子你配的药力掺了什么东西,头疼死了。” “呃、诶?!你们……”早川和也满头雾水,完全被这九十度转弯的剧情给弄得满脑子浆糊了。他看看要,又看看叫做花子的女人,丝毫没从他们之间看出半点火药味,“你们……” 女人不耐烦地回头瞪他,“臭小子,要不是你来捣乱,老娘还能趁机报报仇呢,你很有种啊,把我两个手下搞得一团糟。” “怎么回事?”要这才意识到小松鼠的出现不太对,重新坐起来,蹙眉看着早川和也,发现他浑身上下狼狈不已,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问他:“朱利,你是不是到俱乐部去找我了?” “是啊!”早川和也气呼呼地指着花子,怒道:“我在俱乐部等你好半天,结果你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带走了,她还给你和春、药,把你囚禁在这个房间,企图对你做不轨之事,幸亏我机警,一路跟踪你们到这里,装成服务生进来,才没让她得逞!” 房间里有好长一段时间的寂静,要跟花子两人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怎么了?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哈哈哈……”要偏过头去笑得不可抑制。 花子气得花容失色,双眉倒竖,她一把揪住早川和也的领子,怒吼:“老娘企图对他做不轨之事?你他妈那只眼睛看见老娘对他不轨了?啊?你进来的时候老娘规规矩矩坐在客厅里抽烟,要对他不轨还等你进来吗?啊?你这个白痴!你脑子进水了吗?” 早川和也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浆糊的脑子好歹总结出了一条结论:他误会这两人了。 “哈哈哈……朱利酱,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要的脸呈现一层绯红,不知是因为笑得太厉害,还是因为体内药物的关系。 早川和也羞恼不已,一把推开花子,指着他们跳脚:“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俩到底搞什么鬼?不是打电话回家说呗女人缠住了不能回家、被逼婚什么的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女人气得脸部肌rou都开始抽搐了,指着笑得快要流泪的要,怒道:“谁他妈会跟这个臭男人逼婚呀?我家小智不知比他好多少倍,老娘就是眼瞎了也不会跟他结婚啊!” 早川和也彻底糊涂了,“那你给他下春、药算怎么回事?” 要一边笑着一边冲早川和也招招手,“你先别急,去浴室洗个澡,出来我慢慢给你解释。” 早川和也就这样稀里糊涂还满腹气愤的进了浴室。 ☆、第97章 早川和也洗完澡在腰上裹了一条浴巾,出来时那黑道大姐已经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要穿着紫色的衬衣和外套,靠坐在床上,腰部以下盖着被子,看见早川和也裸着上身出来,眼神瞬间微妙的火热起来。 早川和也瞅见要凝视在他身上的眼神,脸上一热。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暧昧,但没办法啊,服务生制服脏得没法穿了,连内裤上都是一股子牛扒的味道,他自己的衣服还扔在楼道里呢,这房间里唯一能让他遮体的只有这条浴巾了。 “看什么看?”早川和也窘迫不已,为了掩饰心虚,故意大嗓门,“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如赶紧给我个解释。” 要慵懒一笑,干脆脱了外套侧躺起来,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冲早川和也勾勾手指,“坐到床上来,帮我按摩一下额头我就告诉你。” 早川和也两眼一瞪,“色和尚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我是真的很头疼啊!”要收起轻浮暧昧的笑,轻蹙起眉头,用手揉着太阳xue,看起来似乎真的很不舒服。 早川和也迟疑了一下,爬到他身边跪坐下,用浴巾盖住大腿,拍拍,没好气地说:“躺过来吧。” “我就知道朱利酱不会那么无情的。”要欢欢喜喜的将脑袋搁到早川和也的大腿上。 早川和也板着脸开始按摩,“现在该说了吧!” “啊,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原来,那位黑道老大的女儿一年前喜欢上了同在Club Buddha兼职做男公关的小智。小智比花子还要小两岁,长得也不算出众,在靠脸蛋吃饭的男公关中间是最不起眼的,但这并不妨碍热情豪放的花子对他一见钟情。只不过小智的家境非常困窘。他是母亲一个人带大的,高中毕业后母亲就病倒了,他做男公关这些年挣的钱全部花在医院里,至今没能攒下一分钱存款。他自认为给不起从小就养尊处优的花子幸福,所以一直躲着不见花子。 可花子是什么样的女人?黑道老大的女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她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小智躲着她,她就穷追不舍,可最终只逼得小智差点连俱乐部的工作都辞了。 花子有些被吓到,她是非常清楚小智的家境的,深知他如果失去俱乐部这份工作就再也供不起母亲昂贵的医药费,如果她继续追得这么紧,只能是把他往绝路上逼。所以她只能妥协,刚巧这时候要结束了修行回到店里。 在俱乐部里,小智唯一能敞开心扉接受的朋友只有要一个人,花子追了他一年之久,对这点看得很清楚,当下便想请要帮忙做做小智的说服工作。 对于小智的心思,要不可说完全清楚,但多少知道一些,也很能理解他。所以他并没有立刻答应花子,而是跟她打赌,说,只要能成功骗他喝下一种春药,他就供她差遣。结果当然是花子次次挑战次次都输。 在风月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要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春药那玩意儿,不管你掺在什么液体中,他只肖用鼻子闻一闻就知道了,粗枝大叶的花子哪儿能扳倒他? “但是这次是真的没感觉出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