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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也不残吗?”他轻笑道,“那你就来阻止我动手啊!” 上一更有个bug: 就是其实云栖的右手其实是坏了的,所以不可能一只手抓楼的衣领,另一只手去摸他。。。抱歉,我想当然了。。。 === 楼牧只觉云栖呵出的气息又湿又软,好像要把他的心也融化了一般,顿时脑中一热,一下子就顾不上任何顾虑了。 「你平时也太冷淡了。」他顺势在云栖的侧脸上啄了一口,「你长得这样好看,又难得这样主动,傻子也不会阻止你动手的。」 云栖闻言又低低笑了一声,探入楼牧胯下的手突然张开,一把抓住了楼牧的命根。 他虽然早经人事,却只是迫不得已去承受乔沐的蹂躏,为自己谋条活路罢了。后来即便遇见楼牧,也因楼牧经验丰富,他自己在房事上便一向十分被动。 因此此刻这一抓,毫无技巧可言,痛得楼牧立马浑身一哆嗦。 云栖一直观察着楼牧的表情,见状停了停,问道:「你这究竟是爽了,还是不爽了?」 楼牧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抓得如此用力,当然是不爽了!」 云栖甚是奇异地打量了他两眼。 「原来你不爽。」他颔首,神情认真地道。 然后他忽然欺身压上楼牧,抓住楼牧命根的手往上狠狠撸了一记,又含笑问道:「既然你不爽,那你怎么会硬了呢?」 楼牧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在云栖修长的五指间昂扬挺立了起来。 楼牧顿时厚着脸皮地笑了笑。 他伸指一勾,就将云栖草草裹在身上的衣衫扯落。随即他的手迅速下滑,一把反抓上云栖的那物。 「既然你诚心问我,」他邪笑着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云栖的喉结上重重舔过一口,一边呵气一边道,「那就让做哥哥的我来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爽。」 云栖没有躲,反而抬睫,与楼牧平视。 他的眼睛里秋水缱绻,直接将楼牧溺毙在其中。 楼牧心神荡漾,手指收起,一点一点地在云栖的胯下抚摸过去。 宛如春风吹拂,万物破冰,茁壮成长。他也在自己的掌心里,慢慢感觉到了云栖欲望滋生的力量。 楼牧低笑一声,手腕微微发力,将云栖硬起的那物拉到自己的胯下,和自己的那物并排抵在一起。 然后他又握住云栖的手腕。 “你也一起来试试。”他柔声道。 说完他撑开云栖的五根手指,将它们环绕上两人并在一起的性器上。 云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依旧眼波含水,望着楼牧。 他的手指僵硬。他会发暗器,他会点xue,他甚至用手指戳瞎别人的眼睛。可他显然并不明白自己的手指,其实可以做更加美好的事情。 正如他以前并不是非常明白,人生并不只是无助和绝望,这世界上还存在着许多许多美好的事情一样。 所以楼牧教得很有耐心。 他抓着云栖的手,缓缓地在两人的性器上摩挲,从下到上,从上到下,每一寸每一厘都没有放过。 摩挲到最后,他感觉到手指间有一些湿润。 楼牧低头,只见两人的性器都胀大到了极致,如同两枝含苞待放的花朵,只等一朝和风吹拂,就将毫不保留地彻底绽开。 而此刻那两枝花朵的顶口上,正分别有清液缓缓淌出,如同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般,溶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来。 21 春景往往是最yin靡的。 楼牧看得呼吸急促,忍不住抬头,又去看云栖。 正值夕阳西下,暮色穿透草木,从洞口洒入,在云栖白皙的面庞上,铺了薄薄一层金色的光。 金光流溢,从他的脸上缓缓淌过,甜美得不像话。 楼牧情不自禁地伸舌,在云栖的鼻尖之上,那甜美之泉的正中央,舔了一口。 “你知道不知道你很好吃。”他喃喃道,“我只怕我一辈子都吃不腻呢。” 云栖被他挑逗得气息紊乱,单脚抬起,勾上楼牧的腰,像条蛇一样地缠了上来。 “一辈子吃不腻,”云栖凑近楼牧的耳朵,低低接话道,“那你就吃三生三世好了。” 楼牧闻言“咯咯”笑了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他道,突然提起云栖的一根手指,在两人的铃口上,疾速而轻柔地打了两个圈。 云栖浑身一颤,搁在楼牧腰上的一条腿顿时滑落,整个人半挂在了楼牧身上。 楼牧失去了九节火虫,支撑不住云栖的重量,整个人也跟着滑了下去。 他反应甚快,立刻撤开云栖的手,抬肘紧紧勾搂住对方的身子,顺势就将云栖仰天扑倒在地下。 他俩一番折腾,离山洞口甚近。此刻云栖被手忙脚乱的楼牧扑倒的身子底下,大半个头就此探出了洞口,堪堪腾空在山洞外初夏的傍晚里。 三千乌发就此随风散开,如烟火一般绽放在金红金红的暮光之中。 云栖侧脸,无畏瞧了瞧底下的峭壁,转头对着楼牧低低谑笑道:“你好像没控制好力道。” 他的面容被最后一缕暮色浅浅照耀,愈发得秀美迷人。 楼牧压在云栖的身上看得呆了,只恬不知耻地跟着笑了笑。 “我是故意不控制力道的。”他抵死不认,反而举起云栖的一条腿,在他私处的周围来回轻蹭了几下,挑逗道,“什么都让你事先知道了,那你就不能爽到极致了。” 云栖似笑非笑地望他一眼。 楼牧只觉他的一双桃花眸子如染魔咒,瞬间就勾走了自己的全部。 他再也忍不住,将云栖举起的那条腿慢慢折起,压在自己的身下,腾出手来扶了自己的阳物,顶上云栖的私处。 然后他只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 云栖虽然不胖,却身材甚高,四肢修长。刚才楼牧一扑一压,又一举一折,消耗了他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楼牧不得已,只好就势倒在云栖裸露的胸口之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云栖察觉他不对,不由摸了摸他,低头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楼牧喘了口气,顶住云栖私处的阳物却始终不肯离去。 “我没什么。”他恹恹道。 云栖伸指探了探他的鼻息,沉默片刻后又试探着道:“我可以帮你。” 哪有做攻还要让人帮的?攻威何在! 楼牧气得直翻白眼,恨不得跳起来大骂。无奈身子始终乏力,只好闭了闭眼。 “我不需要你帮。”他咬牙哑声道,“不过你得先让我歇一会儿。” 云栖侧头静静观察了他一会儿,突然“噗哧”笑了一声。 楼牧气恼,睁开金星乱冒的眼睛,瞪了瞪云栖。 “你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