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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细一想又忽然觉得不对。 方才沈惊蛰说了是备用,但却是往后做了千万年的打算……其中的意思不用明说花寻也能意会到几分。 交代后事想来都是将死之人做的事儿。 花寻下意识的心里沉了一下,希望沈惊蛰别出什么事情。 这一次倒不是因为沈惊蛰死了自己就回不去现实的缘故,而是单纯希望沈惊蛰别出事。 虽然这种担心转瞬即逝,连花寻自己都没怎么意识到,但却又的的确确是存在过的。 希望沈惊蛰没事。 “后路而已。怎么,花寻是不是以为我命不久矣?”沈惊蛰仗着现在自己这幅样子,又是四下无人,干脆愈发大胆,“是不是在担心我?” 花寻:“既然扮作这幅样子,就稍微矜持些罢……” 话是这么说,但花寻还是伸出手接了他一把。 虽然知道壳子装的是沈惊蛰。 但这幅样子……的确是比原来欠揍的模样顺眼多了。 至少不开口挺顺眼的。 沈惊蛰瞧着花寻伸手接自己,明摆着是不讨厌,借着不要脸的性子加上这幅皮囊,愈发放肆的朝着花寻脸侧贴近了几分,“花寻哥哥,我想——” 花寻听到这声“哥哥”,手一抖,差点儿没一巴掌直接锤沈惊蛰头上 第78章 “别这么叫……”花寻想了想,最终还是没下去手打他。 毕竟冲着这幅温香软玉的皮囊花寻都多少有些下不去手。 “那怎么叫?小花哥哥?阿寻哥哥?” 花寻实在是没忍住,不过扬起的手最终没打下去,只是在他脑门上弹了一记。 “把哥哥两个字去掉,喊名字就行。” “这样显得多生分。”沈惊蛰有些不满,依旧是半个身子趴在花寻身上。 “起来起来。”花寻也不知道沈惊蛰这些举动是从哪儿学来的。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就对了。 花寻又想起来在现实里看见的第一卷 上的那段儿,描写沈惊蛰私生活混乱的场面。 虽然那个时候说来话长大哥做鬼,肯定看到了不是真实剧情,但大抵那些举动太符合沈惊蛰的人设了,以至于现在花寻还半信半疑的。 “不起来。” 花寻觉得再跟他计较也是无意义,干脆直接上手试图挠他。虽然不知道沈惊蛰怕不怕痒,但总得先试了才知道。 “我说不起来花寻就主动把手放到我腰侧上了?” 花寻:“……” 很不巧,沈惊蛰并不怕痒。 “你再不起来我拔剑了。” “以前花寻都是直接拔剑的,根本不会提前和我说。”这点不疼不痒的恐吓自然是威胁不到沈惊蛰这种老狐狸。 只会让他愈发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花寻想了想,似乎是这样的,终于算是狠下心使劲儿掀了沈惊蛰一把。 然而别看现在沈惊蛰身量缩水了不少,乍一看娇娇软软的,这力道还是原来的,不减半分。 没推动。 “起来!”推了半晌也没推动,大概唯一能压制对方的就只有音量了。 沈惊蛰瞧着再玩下去怕是真要把人惹恼了,这才慢悠悠从花寻身上爬了起来。又整了整方才弄乱的衣服和鬓发。 “真是薄情。我方才还在想要不要配合花寻演一出被始乱终弃的戏码,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花寻算是怕了他了。 要是真演起来,此地是在尘世,花寻真怕他入戏太深害得自己被浸猪笼。 这也亏得沈惊蛰只活在书中,要是活在现实,花寻觉得这演技准个吊打一群科班出身的。 “对了花寻,有个细节忘记和你说了。” “什么细节?” “记着,替孟言孤诊治必须要……亲手足的血rou来做引。” 花寻听着背后现实一阵战栗。 “这个条件是必须的么?” “不是必须条件。但孟言孤只有孟哲这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好。”这么一说花寻也便懂了。 横竖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对方才是刀下的鱼rou。 而且于情于理。 花寻记得原著有一段剧情是孟哲抓去自己给孟言孤做炉/鼎的剧情。 而且不止孟言孤一个。 虽然没有被很多人一起,但也的确是经历了不少人。 只不过这段儿剧情花寻逃过了,勉强算是逃过一劫,不然现在估计就不是不痛不痒的开刀做个血引的事儿,估计见面必有血光之灾,不死不休都是常理。 虽然是逃过了那么些骇人的剧情,但当时在九重仙阁的事儿花寻可是没忘。 说来当时有三个人,花寻一个都没忘。 但是沈惊蛰动不得,也只得忍忍过去。 这件事儿一直在花寻心里是个芥蒂。 沈惊蛰不能动,但孟哲和他身边带着的那个小厮并非动不得。 其实花寻到没有别人动他一根头发非要把别人头砍了的毛病,小事不计较,大事瞧着对方把自己遭遇的惨状经历一遍就算了,不至于几个十年百年都纠缠不放的。 二人来到孟家剑庄的时候正值暮色浓烈,千万盏灯火挂满了房檐。 上次花寻明明见着还是夜明珠的,这次竟是换了一盏盏纸灯。 “看来孟言孤的情况不容乐观。”沈惊蛰也注意到了屋檐上这些亮如白昼的纸灯,“纸灯是为将死之人点的,希望能多添些人气,挽留魂魄。据说灯点的越多,留魂的可能性便越大,虽然不过是无稽之谈,但真到绝境的时候,什么坊间传言都信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你不是说着血寒骨痛不会至死吗?” “不会,但不排除疼到最后选择自行挖出丹魄,自愿魂飞魄散的。毕竟这种痛感生不如死,先前认识一位得过这种病的仙君,最后的结局就是选择了自刎。”沈惊蛰说的十分平淡。 也不知道是因为对方是孟言孤的缘故,还是原本就对生死之事如此看淡。 “他这幅样子是怎么弄得?” 沈惊蛰嗤笑了一声。 当时故意让花寻被枯骨手拖下石室,为的可就是不让他看见,这种时候自然还是要哄骗着。 “因果报应罢,他自己的问题。” 再向前走,走至山门的时候才有人将他们拦下,花寻没等对方开口,先一步出示了请帖。 “为孟少爷解毒。这是你们庄主的笔迹。” “二位请。”方才那侍卫还一脸严肃,一下子就笑的比花儿还灿烂。 对于这一脸谄媚,花寻只是微微颔首,稍微谦虚了一番,“还请阁下带领花某去见——” 花寻话没说完,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嚎叫。 声音足以穿透整座山林,虽然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依旧是刺耳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