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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歌词,一个人在家喝醉时写的,醒来后觉得有点意思,就又谱了曲。 这歌虽然名叫天使,但并不平静温和,而是带着种压抑式的疯狂。 “怎么喜欢这首?” “不知道啊。” 后来点歌时,梁理便特地点了天使,之后又邀请连天衡跟他合唱。 连天衡答应了。 音乐声响起,两人跟着旋律开唱。 连天衡确实是练过了,唱得挺顺的,就是……调不准。 梁理试图引导连天衡回归正道,结果吧,唱着唱着,他不但没能把连天衡带回正路,反倒是被连天衡给带歪了。 何思澄笑得瘫倒在沙发上。 连天衡气得丢下话筒不肯唱了。 梁理就自己继续唱后半断,但他已经被连天衡的调洗脑了,怎么也拗不回来。他无奈放下话筒,叫何思澄:“你来试试。” “我来就我来!你们听着!”何思澄拿过话筒,试着跟着旋律唱了句,意外地也没找着调,再试试,还不行……最后他只得放弃了,承认自己无能,“不行,我也被他洗脑了……” 连天衡不肯背这个锅:“关我什么事?你们自己水平不行!” 江森森道:“我觉得衡哥唱得挺好的啊。是吧?小秋?” 余小秋抿着唇笑。 何思澄笑道:“好什么啊,你是没经过专业训练所以听不出来……” 正说着,突然房间一阵剧烈摇晃,矮桌滑动,桌上杯盘叮当作响,余小秋被吓得尖叫,江森森也缩在沙发上大叫:“卧槽!这是地震了?!” 小章就近抱住固定式吧台稳住身体,叫道:“什么?地震?!” 小松被晃得站不稳即将摔倒,连天衡拎住他的衣领,把他推到沙发后面。 何思澄用脚蹬住撞向他的茶几,“连天衡!这是世界要崩溃了吗?怎么办?!” “闭嘴!”连天衡跑开了。 梁理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的,房间一晃,椅子侧翻,他摔向地面。在他砸到地上之前,连天衡冲过来扶住了他,然后把他拽到墙角边,按着他在墙角下蹲下,连天衡自己挡在外侧。 之前唱歌时,连天衡因为被说走调赌气跑去了房间另一头。房间摇晃时,他立刻动作敏捷地跑回梁理身边。梁理算是明白何思澄为什么说连天衡的生存能力强了,这反应速度和运动水平绝对是一流的。 这场剧烈的“天摇地动”来得突然,也去得突然。几秒后,房间恢复了稳定,不晃了。 不过大家一时间还不太敢乱动,仍面面相觑地呆在原地。 梁理也还被迫缩在墙角,这个姿势很尴尬,连天衡的大腿近在眼前,但既不好抱也不好盯着看,梁理只能默默地仰望连天衡的下巴。 连天衡跑过来救他,他很感动。只是这个事吧,感动是感动,尴尬也真尴尬。 “应该没事了。”梁理急于摆脱困境,第一个出声。他冲连天衡摆手,示意他赶紧让开,自己要起来。 连天衡退开一步,然后拉住梁理伸向自己的手,把他拉了起来。 梁理愣愣地看着连天衡的手,之前不是连肩膀不让碰的吗?现在却主动握自己的手…… 梁理站起来后,连天衡放开了他的手,但仍站在他身旁。谁知道还会不会震?站近一点方便随时救援。 其他人都有意无意地看向他们,眼睛八卦得快放光了。 ——余小秋和连天衡之间的那丝未知缘分在此刻彻底碎成了渣渣。 别说大家觉得他们怪异,梁理自己都别扭得慌。他握了握自己那只刚被连天衡拉过的手,又微偏过头看了看身侧的连天衡,这位仁兄老怀疑别人是同性恋,怀疑别人对他有想法,其实应该是反过来吧? 瞧他做的这些事。 有些人就是这么口是心非。 第17章 “靠,吓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思想最纯洁的何思澄率先打破房间里的怪异氛围。 梁理道:“大家都没事吧?” “没事。”大家陆陆续续地道。 何思澄走向门口,“我们出去看看?” “走吧,看看怎么回事。” 大家到外面大厅一看,发现这边更加混乱,电器家具都东倒西歪地堆着,还有好些人受伤了。 大家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说:“应该是地震了吧?” “应该不会再震了吧?” “谁知道,赶紧下楼找个宽阔的平地呆着比较安全。” “是啊,快走快走!” 梁理他们也跟随主流人群离开了KTV,很多人认出了他们,不过没人找他们签名合照,大家刚都被地震吓得够呛,暂时没有追星的心情。 到了楼下,大家发现不止是KTV里乱,外面也一样乱糟糟的。 突如其来的震荡造成了很多事故,尤其是车祸,连环式的大撞车,搞得到处都堵车,整个城市像是瘫痪了一样。 再连上网一看,还不止是这一个城市乱,全球都如此,像是地球被一双大手当成玩具拿起来摇晃了几下。 人们很惊恐,这是要世界末日了吗? 政府反应迅速地请出了专家辟谣,解释说这可能是某某原理造成的地面震荡,请大家不要慌乱,保持镇定,注意安全,暂时不要呆在室内建筑中…… 连天衡和何思澄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明白,这是这个世界的外面出事了。 因为没法开车,现在又是大晚上的,梁理他们经过商量后决定就近步行去老林饭店凑合一晚。 老林饭店虽然不是住宿酒店,但前有店后有院,地盘够大房间够多,收留他们几个足够了。 去老林饭店的路上,连天衡和何思澄慢腾腾地落在最后面,低声交谈着。 何思澄看着拥堵的公路和焦急的人群道:“这个世界真脆弱。” “你现在也很脆弱。”连天衡低下头,从一棵被地震摇得倾斜的树下穿过。 “我怎么……”何思澄跟着连天衡往前走,但没注意树,砰地一声脑袋磕树干上了,他微躬着腰捂着脑袋从树下出来,不得不承认,“是很脆弱。” “能和外面联络上吗?”连天衡道。 他们和外面是可以通讯的——类似互发电子邮件。 “我试试。”何思澄凝神屏气地把意识延伸出去,却找不到往日那种熟悉的链接感,就像是蜘蛛和它的蛛网之间本来有根连接线,现在那根线断开了。 何思澄焦急地道:“联不上。你呢?” “不行。” “电邮”依赖的网络断网了,也就是说连天衡他们与外面唯一的通讯方式中断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思澄焦虑地张望着上空,但除了被城市灯光映亮的天空外,他什么也看不到。 连天衡道:“应该是出了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