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斯人若彩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小萌新,活到二十几岁早已洞悉男女之事的名称。曾经也为、电视中的男女CP怦然心动,

但一切都是纸上得来——

终觉浅。

从进门起,她就不懂自己为何要跑、要躲、要逃。直到咬咬牙重新吻上他,一切大白。

原来那些逃、那些窜并不是讨厌。

而是心痒。

心上的rou被一点一点戳得痒。

是接吻这件事的本身就令人愉悦,还是和骆承川接吻这件事令人愉悦。

她辨识不清。

但做出再吻一次,来找出真相的这个决定,却是她最英明的举动。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她袭击的男人。

今晚所有繁杂的情绪都变成了嘴角这抹狡黠的笑意。

她喜欢。

她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

她喜欢和他接吻的瞬间,并为此变得不像自己。

情景似乎顿时变得由她掌控,

她的臀贴在桌子的边沿上,

微微仰着头看着她。

她说:“骆承川,你的这门课,我上进去了。”

他笑了一下。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又不再讲话。

其实薛渺渺耳根也有点嫣红,觉得此刻的自己很大胆。

但不想退。

因为这是心里生出来的感觉,

循心而走,才是薛渺渺。

所以她说:“从前跟骆承川在一起,总觉得一路迷离。很多事,做着做着,味道就跟别人不一样了。如果说,我今后想要的更多,你还能继续陪我吗?”

她胆子很大,就那么告诉他她成了一个贪心鬼。

骆承川听她一字一句,却只是笑得温柔,连点破都带着点笑意,

他叹道:“那你会吃亏。”

你是一个女孩子,很容易在我这里吃大亏。

薛渺渺却问他:“在你看来什么样叫做吃亏。是像我们这样,男女之间相互触动吗?”

她管这个叫触动。

骆承川跟她讲明白:“目前的中国社会对女人依旧没那么公平,我自认不是一个好人,可能看你一眼就会生出邪祟,幸而我还有点克制,所以怕误了你。”

这时的薛渺渺其实是理性在上,她直接看进他的眼底,这样说到:“其实在我看来,既然我在这个社会体系里,那我的一举一动就能对它有些微的影响。你们男人跟女人亲热,和我们女人跟男人亲热,若都是自愿,那叫两厢情愿。若不自愿,才叫做吃亏。”

“难道不需要爱情吗?”骆承川问。

薛渺渺愣了一下,继而也很疑惑:“难道我们讨论的不是对自己的身体的支配能力吗?”身体与心灵并不是永远并驾而驱的。

似乎千百年来,人们都一致倡导婚后在一起,但实则,婚姻不一定与身体有关。

每个人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

与爱的躯体在一起,是人性。

骆承川从未听过她讲这样的话,但不觉得唐突,因为她从小学贯中西,是一个十足的21世纪的女性。

只是忍不住笑了,口里念到:“没想到我以为纯情无比的小狼狗有这么开放的一面。”

小狼狗眉眼疏淡,语气坦然,“也许这在中国社会里很少见,但真的,我一直是这种想法。每个人选择如何支配自己的身体是她自己的事情,别人可以看见,但没权利指摘。骆承川我…”

“你什么?”他身体前倾了一度,像微压着她,这样自然问。

薛渺渺脸一红。

看着他,眼一颤:

唇齿间没有吐出那句话,却在他问的那一瞬间飘在脑海里

脑海里在提:我喜欢,喜欢和你的身体接触。

去看他的眼睛,

睫毛很长,

他的颤,

她的也跟着颤。

最后又吻他。

他的掌托住她的发,

耳饰微微一晃。

这份喜欢又深了一寸。

很久以后回想起来,可能最先爱上是他的温度。

身体的温度

唇齿的温度

苏醒一个不一样的薛渺渺,却依旧是真实的薛渺渺。

第54章圆点

这个晚上,最后在这两个成年男女或隐秘或明晰的探索中演变成了这样:

薛渺渺捧着牛奶,半靠在桌沿上,光脚踩在绒毯上,嘴角牵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骆承川双臂反撑在桌面上,站在她旁边,余光里过来,问:“你在笑什么?”

薛渺渺说:“在笑我自己。”

骆承川哦了一声,薛渺渺偏过头去,眼底是他的样子,她说:“以前从没想过我可以变成这样。”

不等他问,她唇角无意识挑起,自报家门:“带着一点大胆,一点缱绻。”

“还有一点可爱。”骆承川声音好听,让薛渺渺闻声之间,不禁笑意更深。“你当真这么觉得吗?”她偏头,样子认真。

“没有比你更可爱的人了。”他看她,眼神澄澈。

于是两人一道无声笑了。

“和你在一起很自在。”薛渺渺舒出一口气,脚尖向上颠了颠,一口气喝完了所有的牛奶,然后忽然侧过身体来,双腿站在骆承川的双腿中间,伸手,就这么揽住了他。

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表情松了松,说:“你让我体会一下林晓月和许广平依偎的感觉,好不好?”

“你还是放不下这个案子?”骆承川一面说,一面手掌扣在了薛渺渺的腰间上。

怀里的人嗯了一声。

或许是天性,总觉得许多的疑点尚未解决。一切也还没完。

这夜掺杂了太多的东西,当愉悦与快乐过后,薛渺渺知道,她不能总是沉湎,因为次日曜日当空,她有她必须要去守护的东西——真相。

于是跟他分析:“骆承川,你有没有注意到,这起案件像是一个鬼打墙。我们为了去寻找杀害周丰林的凶手,一路摸到了林晓月的头上。原本真凶应当是该被绳之以法,但她却早我们一步选择了自杀。明明受害者与加害者都清楚无比,但我们实则什么也没查到。”

“如果再没有新的线索,可能这个案件也只能根据程序终结了。”下颌在骆承川的肩膀上点了两下,薛渺渺闭了一下眼睛,不甘心。

骆承川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用力,后者因此把头从他的肩胛骨上抬起来,他抬手捋了一下她脸颊边的碎发,问“我再陪你去检测一次好不好?”

其实所有证物的检测工作都已经完成,有的甚至做了两至三遍的检测。

答案已经都在薛渺渺的脑海里,所以她摇了一下头说:“除了案发现场采集的空气里有墨水的成分外,其余的所有证据都证明了林晓月是凶手。从案子来说,再多做几遍,结局都不会有很大改变。”

法律终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