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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不上你现在用的这个,但是……”傅潜把钱包打开。陆慎延看到里面夹着一张他和她的合照。是那天去游乐园的时候拍的。照片里的两人笑的弧度都一样,有点夫妻相的意思。“以后用这个吧。”傅潜问他,虽是商量的语气却让人难以拒绝,“这样别人就知道你这名草已经有主了,就不会老肖想着你了。”陆慎延没说话。“你不会是嫌我这样很幼稚吧。”以前秦律就是很反感她做这样的事。“没有,我很喜欢,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陆慎延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傅潜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傅潜抬起头,刚好看到陈筱筠站在阳台看着他们偷笑。傅潜脸红,催促道:“我们上车吧,都站在门口半天了。”当天晚上,他们去了B城最有名的美食街,狭窄的走道旁都是一间间小小的摊档,小摊档的帐篷上面还挂着一串串的小灯泡。路边有穿着民族衣服打扮的人在吆喝着,傅潜走在前面,正在吆喝中的小哥眼前一亮,邀请傅潜到里面坐坐。傅潜连连摆手,奈何那小哥实在热情,就差要伸手拽着傅潜进去了。傅潜摆脱不得,陆慎延见状几步走上前,横亘在两人中间,那小哥连忙退后。陆慎延很自然地拉过傅潜的手十指相扣,仿佛在告诉别人,这是他的。“他太热情了。”逃过一劫的傅潜拍拍胸脯。“是你太美了。”听到陆慎延无比自然地说出这句话,傅潜心里甜甜的,像蘸了蜂蜜一样。大概没有女生会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美吧,尤其这句话还是从这么优秀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陆慎延,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撩妹?”“撩妹?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眉,怎么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词。傅潜看到他一脸呆萌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断断续续地说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原来B大的高材生也有不懂的。陆慎延看傅潜笑得欢,愣住了,他是真的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和她也就差了五岁,难道已经有代沟了?“这什么意思?”傅潜还在笑,陆慎延走过去就想要挠她痒痒,傅潜侧过身子躲开。傅潜喘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个词的意思呢,就是说你很花心,到处拈花惹草。”“的确不是什么好词汇。”见陆慎延没有反应,傅潜又补充了一句。“活了二十七年,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而已,傅潜。”傅潜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认真地答了,应该说,他竟然又开始这么认真地撩妹了。傅潜眼珠子大幅度地往上转动,看起来就像在翻白眼,恰巧被陆慎延看到了。陆慎延有点惆怅问她:“我喜欢你,你不开心吗?”“开心呀,你看我多开心。”傅潜像是为了印证自己说的话,握着陆慎延的手晃得老高,从远处看起来就像幼儿园或小学生放学才有的情景。“陆慎延,我想吃那个!”傅潜今晚心情大好,一路蹦蹦跳跳,猛地看到前面挂着烧烤牌子的摊档,拍拍陆慎延的肩膀示意他去买。“好好好,我去买。”陆慎延笑得宠溺,摸了摸她的头发,“在这乖乖等着我。”当一身正装的陆慎延拿着两串十分违和的大鸡翅从充满油烟味的烧烤店走出来的时候,傅潜却不见了。傅潜不见了。傅潜不见了。傅潜不见了,此刻他整个脑子里只剩下这么几个字。等认清了这个事实,他一瞬间心里就慌了。他左右张望着,前后奔走着,询问着,平素一向睿智的他整整过了十分钟才想起此时他最该做的应该是打个电话给她。他刚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手就垂了下去。屏幕上显示着一条短信:人我带走了。发件人:秦律陆慎延终于明白,傅潜对于他而言,只能是一本读过却又必须忘记的书。第21章刺青昏暗的路灯下,在街道的对面,距离陆慎延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停放着一辆与这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的豪车。傅潜侧着头靠在真皮座椅上,双眼看向车窗外,街道对面的陆慎延正弯着腰询问小吃摊档的老板。只见那买馄钝的老板摇了摇头,他有点失望,脸上的笑凝住,鞠躬道着谢,又走到下一个摊档询问着。如此循环往复。隔着一整个街道,她都感觉到了他的焦急,她看到他难受地扶额擦了擦汗。他在对面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她,她却在开着空调的车里坐着。车门已经被锁住,旁边坐着比洪水猛兽更可怕的秦律。他正在给陆慎延发信息。发完信息的秦律看向一旁的傅潜,还是那种要死不死的表情。“你是死了吗?”秦律从驾驶座俯身靠近她,捏着她的下巴,“没死就出声。”傅潜沉默。“傅潜!”秦律大声吼她。傅潜还是沉默。“傅潜,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秦律掐着她的肩膀。不说话是吧,不说话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话。秦律这次是真的用了力气,傅潜穿着露肩的衣服,□□在空气中的肩膀顿时红了一块。傅潜痛得脸都揉在了一起,腾出另一只手按在他的手上面往外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傅潜今天穿的是有点低胸的礼服,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秦律本就长得高,从秦律的角度看去,傅潜的胸前起起伏伏晃动着。“傅潜,你就这么饥渴吗?”秦律松开手,看着她□□在外白皙的胸部,脸上阴晴不定,“穿得这么sao,给陆慎延看吗?”“不然呢?”傅潜终于忍不住出言反讽,“难道给你看吗?”秦律没想到她竟然承认了,怒极反笑。“我现在不正看着吗?”傅潜伸手捂住胸口,侧过身。“现在装贞洁圣女有用吗?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看过。”秦律觉得好笑,真是别扭的女人。他这下反倒不恼了,问她:“陆慎延看过你胸口的痣吗?知道你腰部后背那有道浅浅的疤痕吗?他知道你夏天睡觉喜欢打呼踢被子,冬天睡觉喜欢满床打滚吗?”话一出口,两人皆是沉默了一阵。“秦律。”傅潜终于看向他,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原来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忘不了我吗?”秦律一下子怔住了。还没等秦律回答,傅潜继续往下说:“那你还记得那一天,你是怎么把我赶出你家的吗?”“你还记得我以前买的那些热带鱼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