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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窒,心想哪个龟儿子这么坑菜,够大无畏啊。居然敢跑到正主面前撒欢,挺不怕死。 “我不知道啊,不熟。应该是有想法还没行动,我这边没动静。” “有动静还轮得到我来问,”金何坤笑,“你怎就这么招人呢。” “陈先生。” “怪我,太有魅力。” 陈燕西大言不惭,在坤爷面前还要什么脸。说罢上前搂住金何坤的腰,隔着衣衫让他体会自己的心跳。 “别想那么多,坤儿。你摸摸这儿,它一见你,跳得实在受不了。” “还有这儿,你摸摸他。” 金何坤被迫触及到某处guntang,他轻笑着偏头,就与陈燕西嘴唇相碰。 “他怎么了。” 陈燕西压低声音,贴着坤爷唇缝说话。又湿又热,低沉诱惑。 “他难受,爷,他想你了。” 金何坤的呼吸明显紊乱,眼神暗几分。他磨着后牙槽,咬肌轻微动几下。 “宝贝儿,别招我。” 锅里水声沸腾,咕噜咕噜。响应两人心跳,砰砰,砰砰。许久没见面,谁还不是憋得慌。金何坤那眼神大胆露骨,简直要把陈燕西吃了。 视线胶着,坤爷遽然倾身吻过去。他吸着对方舌尖,似那里有琼浆玉露。声音很大,啧啧地,连唾沫也来不及咽下。 陈燕西腿软,猛地撑住流理台。金何坤一把揽住他的窄腰,将人圈在臂弯里。又从嘴唇移到耳边,喘息蓦然放大。 似野兽。似咆哮。 陈燕西快疯了。 金何坤却拿过他手中礼盒,不专心问:“这什么。” 陈燕西半眯眼,耳边还湿热酥痒,抖得受不了。 “给你买的手表,你打开看看。” 金何坤抵着他,徒手去拆礼物。打开时却愣住,是IWC飞行员系列。别号小王子。全新大型飞行员年历腕表,限量只有二百五十枚。白金表壳,蓝色表盘,蓝色机芯。 当初官方打广告,有句文案是:你向往天空,我却迷恋海洋。总有一些人,一些事,让你一见钟情。 陈燕西终于把气儿喘匀了,眼尾红潮泛滥,手指扣着流理台边沿。 他嘴角抿笑,嘚瑟,“喜不喜欢,我给你戴上。” 金何坤没理由不喜欢,心潮如涌,几番跌落起伏。燕哥给他戴表,他便再次咬上对方嘴唇,舔着脖颈,又在锁骨处流连。 他深吸口气,“陈燕西,你简直太他妈会了。” “谁教你的,嗯。谁教你这么勾人的。” “无师自通,”燕哥爽朗大笑,他薅住坤爷头发,极具进攻性地吻回去。两人如兽搏斗,困在一隅厨房间。“主要是我宝贝你,其他人别想了。” “没这待遇。” 语毕,金何坤忽然关上天然气。即将煮沸的饺子停了锅,陈燕西在情迷之间攀住坤爷后背,“干什么啊,不做饭了。” 金何坤按住他的腰,沉声道:“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嗯?” “我想cao|你。” 雨后的C市是灰色,应该夹了点青。人们很难说清在这里的生活状态,似包容极强的灰,又似中庸温吞地青。 金光灿灿是年轻人朝气的岁月,清灰的河水分开世界,给时而火红的C市注入温柔。 傅云星消失有一段时间,说是城市里清净喝茶的地方愈来越少,他要去寻一片绿。 傅云星早年也曾放过厥词,说什么要大江南北随意闯荡,念着“揭帝揭帝,波罗揭帝,波僧揭帝,菩提萨婆诃”,越过山水,越过时间和空间,跑到佛语的前面和后面。 没几人能听懂他的意思,包括当年的林蓉儿。他始终一个人,顽固地沿着一条无人可见的轨道,走过白山黑水的根底。出世又入世。 林蓉儿去找傅云星时,那人已在山林寺庙旅居近一月。说来有些可笑,爱情这会事儿由不得人要脸面。 林哥飒爽英姿豪气冲天,到底从衙门追至江湖,从江湖追至佛门,只是不甘心。 这戏码挺像紫霞追逐至尊宝,换成任何一部武侠也同样奏效。 林蓉儿只是想去问:“你跟我,还有没有可能。” “我爸妈催我嫁人,你还娶不娶。” 傅云星一袭袈裟站在佛门前,冷清岑寂,眉眼狭长。起初他始终没开口,抬眼静静地望着她。 金色阳光压在庙前的青石板上,一条一条的。 那天傅云星只说:“有朝一日,我还俗,我娶你。” 林蓉儿怔了怔,嘴角下撇几秒,便转身离去。 这话还是金何坤教给他的,值得玩味。 ——人们说“有朝一日”的时候,其实意思就是“不会再有”。* —— 注:“*” “是谁......名字。”——聂鲁达 ②“人们......再有。”—— 第五十五章 盛夏蕃芜,六月初行程拥挤,陈燕西没过几天好日子。 唐浓从美国回来,一个人。结婚近十年,头一遭闹得这么大。俨然是要不过日子的模样,陈燕西懵圈。 不应该,天下的情侣夫妻全吵翻,他们也不应该闹分居。 具体原因唐浓没透露,两人名下房产多,唐博士选择靠近实验室那套,范宇回国后自动入住一环。谁都不曾互相联系,陈燕西夹在中间没法儿做人。 平日他们感情太好,燕哥快忘了大家都是平凡人。没三头六臂,产生摩擦时也会吵架。 唐博士严于律己,浑身斯文精英范儿,去斯里兰卡也穿得正式优雅,眼镜后从没出现过慌张的神色。 陈燕西一时搞不清眼前酩酊大醉的唐浓,到底是哪个妖精变的。 唐浓酒品好,不耍酒疯不说胡话,甚至更冷淡。他手边若干酒瓶已空,浓烈的酒味熏得陈燕西一跟头。 “宇哥呢,他知道你在这儿喝么。” “老唐,起来。我给他打电话。” 唐浓摇摇晃晃起身,走几步又折返。他劈手夺过陈燕西的手机,皱眉,“别叫他。” “我cao了真的,有什么是你俩说不开?非得闹成这样么。” 陈燕西见他要走,赶紧叫来酒保交待几句,拔腿追上去。 “老唐,都他妈这么大人了,能不能好好沟通。” 唐浓刚出酒吧没多久,扶着墙顺势蹲下。他按着翻腾灼烧的胃部,两道俊眉狠拧,低着头不方便,又取下眼镜,折好放在衬衫衣兜里。 “能沟通,就轮不到你来找我。” “那你说是什么事儿,我给你俩分析分析。”陈燕西恍惚,借着路灯差点眼花,以为从唐博士眼里看到泪水。 吓得双腿一软。 “别是要离婚。” “滚你妈的。” 唐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