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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没受伤不代表她的好运气可以一直持续下去。楚非绯躲了几下后,跳到了一张桌案上,大喝一声:“慢着!”李大官人拎着剑冷笑:“怕了?晚了!”“等等,客人,你这样可是胜之不武。”楚非绯正义凛然地道:“你手里拿着剑,我却赤手空拳,这样不公平!”李大官人微楞,他玩这种游戏玩了这么久,好像还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个公平不公平的问题。看着楚非绯站在桌上,一脸正义的样子,李大官人突然恨恨地道:“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明明是我胜了你,却每次都被你花言巧语地颠倒黑白!”楚非绯一愣,这李大官人是把她当成谁了?这时李大官人拄着剑冷笑道:“你且说,怎样才算公平?”“比武,总得让我也有个武器?”楚非绯满怀希望地拖延时间,其实她就算有武器,也根本没可能赢,但是总好过现在这样手无寸铁地被人当靶子刺。万一这李大官人酒劲上来了,自己跌倒了呢......楚非绯现在也是无计可施,能拖一时是一时。李大官人仰天大笑了一声:“好个狡猾的小滑头,难道我将剑给你,给你刺,就公平了?”笑完他森然地看向楚非绯:“你当我傻的?”楚非绯本想说她没这么指望,那李大官人却突然将剑丢到了她脚下,冷笑道:“拿去,且看你有剑在手,又能奈我何!”哈?楚非绯心花怒放地将剑捡了起来,唔,有点重,不过没关系,砍人这种事,重才带劲呢。楚非绯嘿嘿一笑,双手举着那剑,站在案上,居高临下地道:“客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百花楼,西楼龟\公按照老鸨夜娘娘的吩咐,果真将扫地的,倒夜香的,各种粗使打扫的,只要是性别是女的帮佣,全部都找来了。木四心烦意乱地看着这一屋子的橘皮褶子,烦躁地道:“这是所有的了?”龟\公微一犹豫,陪笑点头:“这位公子,咱们百花楼的姑娘都在隔壁呢,要不您再去隔壁看看?”木四却走到门边看了看天色:“有一炷香的时间了?”龟\公一愣:“什么?什么一炷香?”木四不耐烦地挥挥手:“算了,让他们散了,你带我去找那个女......那个小子,就是什么瓜皮什么的。”“啊?公子不找人了?”“少废话,前面带路,快点!”木四心情恶劣地拎起龟\公的衣领,将他推出了房间:“快点,要是那小子出了什么事,本公子就拆了你这百花楼!”龟\公心里哀嚎,今儿百花楼是得罪了哪路邪神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难伺候?那个瓜皮去了李大官人那里,还有得好吗?这一炷香的时间,都够死好几个的了。但是龟\公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敢这么说,只想着赶紧把这瘟神送到东楼去,然后自己通知老鸨,大家各自卷了细软,逃命去。木四一路心急火燎地来到东楼,刚上走廊,就听到里面稀里哗啦,好不热闹。原本那些躺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淋的纱衣少年们,居然此刻全部还魂,一个不剩地跑到了走道上,想走又舍不得走的,挤在门口处,对着里面兴奋得议论纷纷。“这是怎么回事?”木四冷声道。龟\公想了想道:“好像这位李大官人喜欢用剑砍人玩,咱们楼的小倌玩惯了这种游戏,看上去伤得厉害,其实都只是皮rou伤,没事,只是那个瓜皮......”木四听了勃然变色,上前踹开挡路的小倌们,一脚踹翻了那本已破烂的百花屏风,大喝了一声:“住手!”。~亲,你可以在网上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第五百四十二章一报还一报屏风哗啦碎响倒下,露出大厅里面的情形来。用遍地狼藉来形容也不为过,满地都是破烂的桌椅家什,几乎都成了碎片。大厅中手中持剑,大呼小叫的,是楚非绯那个瓜皮,还有一个锦衣男子,虽然身材高大魁梧,此刻却躲得狼狈不堪,身上的锦衣几乎都被割成了条子,连里面的内衣都露了出来......木四吃惊地看着楚非绯双手握大棒似的握着长剑,明明十分笨拙地举起,却突然不知怎地就带着风声迅疾无比地对着那男子劈去,男子险而又险地躲开,那剑却又诡异地停在了空中,接着又是一个角度刁钻的劈刺......这死丫头是鬼上身了么?木四吃惊地张着嘴,目光落在那男子的脸上,突然脸色大变,转身就走。那男子却在此时也看到了木四,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突然大叫了一声:“白羊羔子!”木四一听,立刻拔腿就跑,那男子此时却再不见刚才的狼狈,身形矫捷地一窜,就到了厅口,几步就撵上了木四,一把揪住他的后颈,狞笑道:“白羊羔子,我就知道你没死!”厅内,楚非绯拄着剑,喘着粗气,对着空气连连摇头:“高人,高人,我不玩了,再玩,我就要累死了。”走廊上,一众小倌见了那气势汹汹的李大官人,立刻如鸟兽散,龟.公也避了开去,李大官人冷笑着拎着比他矮了几乎两个头木四,回到了厅中,顺便踹上了厅门。木四被拎得几乎脚不着地,此刻挣扎得像只被逮到的兔子,嘴里大骂道:“死蛮牛,你放开我,你个混蛋,放开我!”楚非绯的气还没喘匀,此刻大睁着眼,瞪着这一对:“木四?你们认识?”李大官人看了楚非绯一眼,似乎有些忌惮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你还在这儿干什么?”楚非绯一乐:“我可以走了么?”李大官人一脸晦气:“难道还要我请你喝酒?”楚非绯干脆地将剑一扔,又瞅了一眼狼狈的木四,转身就走。木四却在此时大叫道:“喂,你不能走!”楚非绯回身冷冷一笑:“这位客人可是还有吩咐?”“喂,你!”木四想起之前跟这死丫头说的关于什么两清了之类的话,此时也是觉得词穷,却只能挣扎着道:“反正你就是不能走!”木四现在也想明白了,这丫头刚才那样如有神助,不是有高人在一旁相助,就是她的暗卫搞得鬼。既然如此,这死丫头在这里,那就是一大保障,他现在自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离开。楚非绯冷笑道:“这位客人,我可不是这百花楼的人,你要耍威风,可找错了对象!”说完毫不犹豫地迈步。“喂,你走了我就死定了,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木四急得大叫。楚非绯头也不回地道:“这位客人,你忘记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