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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这种力量突破一定的界线后,就是产生了气这种东西。蛊术的神,和巫术的魂,说白了都是对精神力量的运用,只不过所凭借的媒介不同罢了。“所以你的驱兽术。其实使用的是魂的力量。”杜子淇抱着肩道。他其实也蛮好奇这所谓的驱兽术的。那只巨虎他曾经与之对峙过,如果单用精神力与那只巨虎对抗,虽然他不至于落下风。但是想要让那只巨虎屈服,也是颇费力的。而这黑袍人的驱兽术,竟然能一次驱使这么多巨兽,这点还是让杜子淇十分刮目相看。黑袍人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驱兽术的秘密:“这个......自然不只是魂的力量。也需要其他外力的辅助。”“比如你脸上涂的颜料吗?那些颜料会让你的魂力发挥到最大吧?也许那些野兽也要吃一些特殊的药物吧?”楚非绯发问道。黑袍人有些赞许地看了楚非绯一眼,却是避而不答:“驱兽只是巫术里的一个极小的分支。魂的力量毕竟对巫者的资质要求太高,且损耗过大,所以千年前的大巫,都借用了其他各种手段。才能达到驱使野兽与军队对抗的目的。”“其他手段指什么?”楚非绯似乎对这个驱兽十分在意,不停地追问。黑袍人含笑沉默。“是摄魂笛这类东西吧?那只金色的笛子,就算不懂驱兽的人。用了也可以对野兽产生影响。”楚非绯紧紧地盯着黑袍人道。黑袍人原本低沉的声音惊诧地扬起:“摄魂笛在你手里?你竟然能用摄魂笛?”唔,摄魂笛曾经在她的手里。不过如今,她也不知道那东西在哪。楚非绯看向杜子淇,当初离开异境时,包袱都是这个家伙收拾的,他到底有没有把摄魂笛装进包袱里,她可不知道。不过就算装了包袱,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包袱早就不见了,那摄魂笛恐怕也遗失了吧。想到这里,楚非绯摇摇头,坚定地道:“没有,我只是曾经见过,在巫族遗迹的时候。”而且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能吹响摄魂笛,她本能地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事。黑袍人沉思地道:“旧寨遗迹的入口已经被彻底毁掉,无法再进入了。也罢,就让那笛子和旧寨一起永远沉睡吧。”楚非绯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将自己的头发散开了又重新结上。杜子淇垂头看了一眼心虚地摆弄自己头发的小丫头,心里暗笑摇头,这小丫头是打算将说谎两字写到脸上吗?“看你的口气,那摄魂笛倒像是个稀罕东西?我还以为你们驱兽师会人手一支。”杜子淇此时开口,成功地将黑袍人的注意力从楚非绯身上吸引了过来。“人手一支?”黑袍人忍不住嗤笑了一下:“你当是竹笛呢,那摄魂笛是千年前的大巫时代传下来的,据说当年那位大巫单凭此笛就可以驱兽百万。”“我看也没那么厉害。”楚非绯撇撇嘴道:“我看那日定军山中,那个驱兽师也不过是驱了百十只猛兽罢了。其实要我说,那驱兽师驱使的,其实只是那只大猴子,而剩下的那些野兽,不过是听从大猴子的调派罢了。”“大猴子?”“咳咳,一只巨猿。”楚非绯不自在地理着刘海,她发现她一说谎,就无法直视黑袍人的眼睛,真是诡异......黑袍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巫族如今人才凋零,那位驱兽师虽然功力不济,但在如今的巫族,也算是难得的,只可惜竟然折在旧寨遗迹,而且还失落了摄魂笛这样的宝物。”宝,宝物?楚非绯又抬眼去看杜子淇,心里很想问,那包袱到底还在不在?里面有宝物啊!杜子淇一看就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微微一笑,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而对黑袍人道:“你刚才说这么多,还没有回答我,那神武皇后究竟有怎样的本事?总不会是那神武皇后也有个什么摄魂笛,还能驱使大批野兽与你们对抗吧。”黑袍人平静地看着杜子淇不答。楚非绯睁大眼:“不会吧?难道那个神武皇后也会吹摄魂笛?你不是说那摄魂笛是很稀罕的宝物吗?神武皇后怎么也会有一只?”“摄魂笛当然是宝物,天下也只有一支。”黑袍人慢慢地道,目光落在了石顶的那条石刻云龙上:“那位神武皇后运气很好,当时两虎相争,她却渔翁得利,得到了摄魂笛。”(。)☆、第四百五十四章召唤神龙神武皇后,摄魂笛......楚非绯忽然想起了刚进入石室时的那个梦境,滔天巨浪中,一个红袍金甲的女子,手持一支金笛缓缓吹奏......她的心脏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天佑的军队除了皇帝直辖的禁军外,都是黑甲,梦中那女将的衣服颜色却有些特别。“你刚才说,神武皇后的军队叫红娘军,可是因为她们都穿的是红色的战袍?”楚非绯紧着声音问道。“不错,红娘军的名字,确实来自于红色战袍,而那位神武皇后,更是红袍金甲,不让须眉。”竟然,真是的是她......楚非绯心中暗暗吃惊,她以前可从没听说过神武皇后红袍金甲的故事,如何会这么巧梦到?而且神武皇后用摄魂笛肯定是个大秘密,她根本不可能从哪里听过这个信息,然后在梦里反映出来。而且在梦中,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旁观者,她是那只水兽。与水兽融为一体的感觉那么真实,它的喜怒,它的思想,她感同身受。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水兽所拥有的搅海翻天的力量,那种没有任何束缚的自由。那么这个梦真的只是她凭空臆造出的梦境?又或者根本就是某种力量在影响她,引导她做了这个梦?楚非绯的目光也落在了那条石刻云龙上,此刻再看去,她觉得那条云龙已经凹陷下去的龙目,多了丝深沉,少了些冷漠,沉沉地注视着她,仿佛在期待她能了解什么。杜子淇觉得小丫头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低头一看,小丫头呆呆地望着石顶的那条云龙出神,便俯下身道:“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楚非绯微微犹豫了一下,终还是觉得自己的猜想有些太过玄幻,便没有将那个梦境说出来,只轻声道:“没有,我只是想。如果我的血真的可以打开出口。倒不妨试一试。”杜子淇微微一笑,低声道:“也不急这一时半刻,不趁此刻套出些实情来。以后便没这么好机会了。你不是也想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宝藏吗?”宝藏?楚非绯困惑地抬起眼,那黑袍人不是说了,这里没宝藏吗?杜子淇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便等着瞧吧。”黑袍人讲古的时候,路明早就忍耐不住。没骨头地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