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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大哥,你半夜闯到我的院子里,对我指手画脚,是不是有点太可笑了?我没有羞耻心?你呢?你和方雪晴夜半私会也就罢了,麻烦您二位下次选个僻静的地方,你们想秀恩爱,我还不想看呢!”说完楚非绯一扭脸,冷哼一声,越过杜子淇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哐”的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杜子淇露出啼笑皆非的神情,他和方雪晴?这是哪跟哪啊?还夜半私会?这小丫头也真会联想。不过......想到方雪晴,杜子淇的神色冷了半晌,根据他的情报,这个方雪晴的来历很不简单,应该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那种杀手级人物,只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潜伏在这相府中?这个空间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场将他送到这个空间的意外,究竟和方雪晴有没有关系?或者说,和方雪晴身后的那个庞大的机构有无关系?杜子淇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微微叹了口气,将手里一直攥着的东西,重新放回了怀里,唉,他现在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一个小丫头,居然也能将他气得失控。看来回去,应该将那家传的心法好好练上几遍,不然迟早有一天要被这死丫头气得脑淤血。杜子淇咬着牙,出了院门,四顾一下,左右无人,便隐身于草木之中,迅速遁去。他没看见,他离开后,一个身影从花丛后站了出来,望着那个杂物小院淡淡地出神......☆、第八十四章连同破屋一起穿越了楚非绯站在窗边,看着杜子淇出了院门,心里才松了口气,从袖筒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来,淡绿色的小瓶,上半部被设计成为一簇精巧的绿叶,楚非绯对着月光看了看,嘴角微挑。回身对着地面仔细看了看,才找到那块被她撬松了的四方形青砖,用手将那块青砖扣开,拨开洒在上面的泥土,露出下面埋着的一个木盒。楚非绯微微一笑,这可是她的秘密保险箱,她的金贵东西都在这呢,打开那个木盒,里面却又没什么东西,一个细长的油布卷,一排~精致的插在试管架上的小瓶,和楚非绯刚刚拿在手里的那小瓶,看上去像是一套。楚非绯将手中的绿色小瓶放回到架子上,又拿起一个粉红色的小瓶,淡粉色的瓶身,上半部被雕琢成一朵娇艳的玫瑰花。楚非绯轻轻地旋转了那朵被雕琢成玫瑰花的瓶塞,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就飘了出来,楚非绯露出一个愉快的微笑。这是陆坤上个月通过走私渠道,特意给她带的。这一排小瓶中的,都是特质的植物精油,可以内服也可以外用,大概是当时陆坤看楚非绯也学着古人佩戴香囊,对那制作粗劣的香囊很是看不上眼,直接带了最高档的精油。只要楚非绯在那香囊上滴上一小滴,就能发出让人愉悦的香味很久,香型纯净自然,又不会浓烈到令人生疑。不过楚非绯为人谨慎,只是在房里无人的时候赏玩,却没有真的用在香囊上。今天楚非绯泡绿菊茶时,那奇异的林中香气,就是用了一小滴的迷迭香,迷迭香本身有着镇痛作用,所以六王爷的胃疾才会觉得缓解,并不是那茶真的有什么神奇的功效。这本就是楚非绯保命时想到的小把戏,谁知六王爷竟然不为所动,仍然想要杀她。楚非绯想到这里心中微寒,半晌后,目光淡淡地落在一旁的那细长的油布纸包上,又是一声轻叹。那人怎么还没来拿这东西呢?楚非绯有些发愁地打开那纸包,里面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昂贵的金卷,金卷被一个精巧的龙形锁扣扣着,龙嘴衔着龙尾,四爪紧紧地抱着金卷,楚非绯曾经摆~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打开,索性就一起放在了自己的“藏宝箱”里。这个油纸包,还是两个月前,她和薛无房薛大哥一起去荣和斋给老太太买糕点时,不巧正好遇到金鹰队追捕朝廷要犯。当时楚非绯很不巧地挡了那钦犯的路,被抓了当人质,虽说没多久就让薛无房给救了回来,但是回来后却发现身上多了东西。就是这个油纸包。楚非绯想,这个东西一定很重要,不然那个钦犯不会将这东西藏到她的身上,自己引开那些朝廷追兵。只是时隔这么久了,为何没有见到那人来找自己要回这件东西呢?楚非绯当时将这东西藏起来后,本来想告诉陆坤的,但是陆坤近来似乎十分忙碌,不但要关照她开店的事,他自己似乎也有很多事要做。每次见她时,也是来去匆匆,和她确认一些东西后,就急忙离开了。楚非绯就把这件事彻底忘在了脑后,如今看到这个油纸包,楚非绯暗想,这东西放到她这里也是不怎么妥当,还是要找个机会请陆大哥看看才好。将油纸包原样放好,楚非绯正要合上盒盖,突然发现那排高档精油架上,好像少了一瓶精油,仔细一想,她前些天似乎将那瓶薰衣草精油带在了身上,原想着找个机会泡个新茶贿赂夏少元,让他再找个借口带她出府。但是后来似乎连同腰包都不见了,楚非绯微微皱眉,那腰包既不值钱,也不显眼,丢了就丢了,也没人知道那是她的,只是里面装着一瓶薰衣草的精油,要是普通小丫鬟拾去,也就罢了,顶多当个稀罕物玩玩,要是被有心人拾去......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来。一瓶小小的精油究竟会不会对历史有什么影响,楚非绯还真拿不准。楚非绯皱着眉想了半晌,也想不起究竟是什么时候丢了那腰包,想到最后,索性不想了,合上自己的“藏宝箱”,覆上泥土,盖好青砖,恢复原样。然后打了桶井水,就着炉上温着的热水,略擦了擦身,就上床睡了。月上中天,大半个相府已经彻底陷入了沉睡。杂物小院外,一个瘦削的人影缓步步出,轻轻一纵,便如一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在了小院中。房中睡得正熟的楚非绯翻了个身,呓语了一句。那院中的人影僵直了片刻,才放松下来,缓缓地走到廊檐下,轻轻地推开窗棂,向里面望了望。借着月光,楚非绯的睡颜显得安详而宁静。那人静静地看了半晌,嘴角露出一丝慈祥的微笑。回过身来,打量了一下小院,又皱了皱眉头,挽了挽袖子,朝着那片疯长的荒草走去......楚非绯醒来时,正是清晨,门外的小炉上,烧开的热水发出轻微的噗噗声。楚非绯有些诧异,她的柴火一向不够烧,到了早上,那炉上的水能有些温度就不错了,怎么会还能将水烧开?楚非绯披散着头发,踢拉着绣鞋,拉开了房门,随着房门的打开,清晨的阳光缓缓地洒在她的脸上,有些温温暖暖的痒。楚非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