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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褚云舒,又能是谁。 他欢快地迎上去,张开双臂:“快让哥哥抱抱。” 阮软无动于衷,迅速摘了一朵花塞进他嘴巴里。 红蔷薇热烈,褚云舒叼在嘴唇上,在蒙蒙光亮中,他那张俊秀的脸庞添了几分疏朗。 “许玉卿是你的人?”阮软抬眼看他。 “见面第一句话居然是问别的男人。”他嘴里嚼着花瓣,鲜红的花汁从他的嘴角迸裂出来:“可真让哥哥伤心。” “是或者不是。”她最讨厌褚云舒这幅绕圈子的套路。 往往她按着他的话去想,就落入了另一个圈套。 褚云舒眨眨眼,长指揩拭嘴边的蔷薇花汁:“如果是我的人,他现在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许玉卿并不是他的人。 “他在哪里?” “门口挂着的,你刚才进来没看见吗?” 被揍成那副死样子,谁看得出来啊。 少年的舌头沿着手指往上舔,看她的眼神专注而炽热。 似乎他舔的并不是蔷薇,而是少女的脸颊,他叫她的名字的时候,她仿佛能感受到他口腔里柔软的内壁。 如此,让人心悸。 “软软。” “嗯。”她的睫毛跟着颤了颤。 “生日快乐。” 他终于在她生日的这天,跨过山河星辰,亲口对她说上一句。 阮软低下头,静了两秒。 没有意料中的欢喜,她只觉得心脏酸胀,像泡在一只五味坛子里。 这句话,他应当说,但又不应当只由他说。 “你不要再说。”纤弱的少女仰起头,孤独得像一只小兽。 褚云舒一下就心疼了,他靠近她,用怀抱温暖她。 “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的。”他不记得自己对她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保证,反正不是第一次。 “我才不稀罕。”她被遮得严严实实,紧紧地揪着褚云舒的衣扣。 天边第一缕曙光照耀过来的时候,阮软踮起脚,攀着褚云舒的肩膀,轻轻给了他一个吻。 仿佛蝴蝶的翅膀,她一扇动,就是褚云舒的狂风暴雨。 少年将她禁锢在怀里,低下头,近乎残忍地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 她小脸涨得通红,已经快要呼吸不了,小手用力地捶着他宽阔的脊背。 舌头交缠翻滚,褚云舒不满足于仅仅从唇舌之间获取短暂的欢愉。 宛如杯水车薪,他放开阮软,将她压在蔷薇树下。 “褚……”她呛得眼泪都快冒出来,单薄的春衫掩盖不了波涛汹涌的姣好胸脯。 短短说了一个字,她又被攥住嘴唇,少年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如同风雨。 隐约中听见少年在她耳边的喘息,仿佛雷鸣,携着山雨欲来的征兆。 将她这波春水搅乱。 她开始意乱情迷,不知何时衣衫落了一地,蔷薇花瓣飘洒下来,盖了一层。 少年结实的胸膛将她压在蔷薇树干上,他们赤裸着上半身拥抱在一起,他手上缠着她的头发。 “软软……”他深情地唤着她的名字。 带着粗粗老茧的手掌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擦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阮软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舒服。 她夹紧了双腿,小手牵着他的手掌附在了她的两颗晃荡的rufang上。 他将她捏成各种形状,口水从接吻的双唇间滴落到rutou。 微风清凉,阮软身子发颤,从喉咙里冒出细细一声喑呀。 褚云舒喘着粗气,一条腿顶开她的膝盖,插入她两腿之间。 “想吃奶吗?”她捏着一只奶子,将粉红的rutou递到他的嘴边。 少年眼尾发红,盯着她的眼神恍若一条饿狼:“做梦都想。” 于是,她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嗯……好舒服……” 呲溜呲溜的水声响在这片寂静无人的蔷薇花房,阮软眼神发迷,低头看褚云舒含着她的奶子疯狂地吸吮。 偏执,狂野,恨不得从少女的rutou里吸出奶汁来。 阮软抚着他短短的头发,呜呜地呻吟。 他恨不得将她的两颗rutou嚼烂,吞进肚子里,又或者在这对漂亮的rutou上穿刺两只小铃铛。 轻轻一拉,她就会腿软,跪在他的胯下。 “哥哥。”她的内裤湿透了,尽量用甜美的嗓音蛊惑他:“cao我。” 傲娇的少女难得主动,褚云舒却爷们儿地没有立即投降。 roubang顶着她的xiaoxue,两种液体混在了一起。 黏糊糊的,催情得越发厉害。 “再叫一声。”他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哥哥……嗯……哥哥……”她捧着奶子,一脸的yin荡迷乱。 褚云舒解开拉链,牵着她的底裤扒,脱出一个光溜溜的阮软。 一根手指往里送,随便一勾弄,满手的蜜汁,他放进嘴里品尝。 “真甜。” 他抱住少女的两条腿盘在腰上,让她靠着蔷薇花树,一点点慢慢破开她的小rouxue。 好紧,干了这么多次她还是好紧。 roubang一入进去,那些层层叠叠的媚rou便纷纷涌上来,咬住他,仿佛一个个吸人精血的水蛭。 “小sao逼……” 巨大的空虚得到满足,阮软抱着他的脖子扭腰,褚云舒入得满头大汗,再被她杨柳腰扭。 差点就要交代在里面。 “喔……”他爽的头皮发麻,沉了嗓子往阮软屁股上捏了两把:“慢点儿吞。” “给我……哥哥给我……”阮软散着头发,在清晨的微光里妖娆得如一只小狐狸精。 她早不记得什么廉耻,挂在他的身体上予求予取。 “发浪的小母狗。”褚云舒抱着她的屁股使劲往上颠:“哥哥的大jiba插死你。” 少女柔嫩的背在粗糙的树干上摩擦,很快便变得绯红。 阮软抓着树干,xiaoxue里止不住地流水吸吮,嘴巴里也被cao出了口水。 褚云舒望着她粉红的身子,愈加入魔,啪啪啪往她身体里挺动。 没一会儿,就听见那浪xue里传来噗噗噗的激水声。 这人怕是xiele,软橡皮一样粘在他的胸膛上,两条白嫩细滑的腿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里。 “不行了吗?” 身体都痉挛了,蔷薇花瓣落了两人一身。 少女楚楚可怜地看着他,xiaoxue还在有节奏地往里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