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不支,闪躲的动作有了凝滞,都是靠霍博配合掩护才能堪堪躲开,此时有五个人缠着霍博,江臣面前也有三个人,最关键的是,霍博和江臣都背对着他,这是最好的机会。 孙志抓紧手里的美工刀,一步步小心又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在江臣后仰的同时,抬手举起刀子刺了下去。 “江臣!往左!” 江臣下意识向左后侧躲,还没直起身子,就感觉一道风划过脸颊,有血洒在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霍博算不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接上昨天身高: 霍博:182CM(沈旭不希望他还能长,但他确实还能长) 第31章 穿回来第三十一天 “霍博!” 江臣左手撑地翻滚, 躲开旁边劈下来的木棍,迅速跑到霍博身边, 两人背对着背, 他侧头道:“你没事吧?” 霍博甩了甩被还在流血的手臂,冷静地看着包围过来的人,嗓音极冷:“小伤, 打完了再说。” 话落,不等人反应就踹翻了离他最近的人,江臣几乎同一时间出手,两人配合默契又互相背对,几乎没有死角, 很快就解决了这些人。 地上歪七竖八躺了一片,江臣走到两只手都被霍博折了的孙志身前, 蹲下道:“不管你背后那人是谁, 都替我提醒他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有,这句话也送给你。” 霍博站在江臣身旁, 居高临下地看着孙志,冷声道:“我记得我提醒过你, 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孙志一颤, 挪着屁股往后退了退,抖着声音道:“不是我要找江臣麻烦,是、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谁?”霍博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眉眼戾气不散。 “我不能说……” 霍博脚下力道加重,孙志一张脸疼得涨红,却紧咬着牙不肯松口。 “算了。”江臣抓住霍博受伤的胳膊,仔细看了看,道:“你的伤口要处理一下。” 霍博不言,脚下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孙志咳嗽着挣扎着,却因为双手折断而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摩擦。 “霍哐哐。”江臣抱胸,挑眉笑着叫他:“走了。” 霍博脸色一变:“说了别叫我这名字!” “走不走?” 霍博腮帮子紧了紧,收回腿,冷冷睨了眼地上的孙志,压低声音警告:“最后说一次,别让我再看见你。” 阳光照不到的巷子里躺了一片,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阳光下,一个面色冷峻,一个神色温煦。 江臣停在药店门口,转身道:“等我会,先处理你的伤口。” 霍博抱胸站在一边,冷着脸不发一言。 他和江臣从小一起长大,不需要问就知道哪些事情他想说,哪些事情他不愿意说,只是他刚回来就见到这样一幕,其中似乎还有不能让人知道的内情,让他难以不担心,而且这次回来他明显感觉到了江臣与他离开前的变化,这让他更想知道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臣又怎么会不知道霍博在担心些什么又在别扭些什么,他没有多说,只是浅笑着张开双臂道:“霍博,欢迎回来。” 霍博绷着脸看他,与他含着笑意的双眸对视几秒,才啧了声勾住他的脖子往怀里一揽,抱了下就松开道:“rou麻死了。” 江臣耸肩,抬腿进了药店。 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医用碘酒和绷带棉签。两人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江臣熟练地帮他处理伤口,包上绷带时,低眸笑道:“总觉得上一次帮你包扎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夸张。”霍博也抿起一点笑:“半年而已。” 江臣将用剩下的碘酒绷带放在一边,手臂后撑着地面,神色闲散地望着前面的马路:“刚刚谢了。” 霍博淡淡道:“明天就是江叔叔手术,如果看到你受伤,肯定不能安心手术。” “我知道。”江臣早习惯他嘴硬,笑道:“我是替我爸谢你。” 霍博轻轻嗯了一声,沉默许久,才低声道:“对不起。” 江臣转头问他:“对不起什么?” “没什么。” “我猜猜。”江臣收回视线,看着车水马龙,淡笑道:“你是想说,这半年我家里出了很多事情,你却没能在我最难过的时候一起陪我扛着,对不对。” “没你说的那么rou麻。”霍博瞥他一眼道。 “你呢?这半年过得怎么样?” 江臣的余光里,霍博拿起手边的药店塑料袋拨弄着,垂眸不言。 半晌后,他才淡淡道:“就那样。” 江臣眸光微闪,半垂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心疼和寒意。 第一世时也是如此,霍奶奶离世一年之后,霍博被亲生母亲接走,一走就是半年,再回来后除了话更少之外看起来没有任何改变,似乎那半年过得没什么波澜。 那时候的他为了家里的事情焦头烂额,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好友的不同,后来沈旭和他提起过几次,他直接去问了霍博,得到他的“没什么”也没有多想,直到很久之后,霍博已经功成名就,他母亲那边的人找上门来,他才知道霍博那半年经历了什么。 只是,第一世的霍博不会说,这一世同样如此。 他也无需追问,因为有些事情,不论旁人说多少,不论何时说,都无法帮当事人减轻痛苦,能让伤口愈合的,只有时间与他自己。 而且,他绝对不会让第一世发生在霍博身上的事情再次发生。 江臣转开话题:“回趟学校吧,沈旭看见你肯定高兴。” “今天算了。”霍博看着手上的绷带,扯了下嘴角道:“我先去西郊看看奶奶。” 江臣站起,转身伸出手,认真道,“霍博,再说一遍,欢迎回来,我和沈旭都很想你。” 霍博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两人同时使力,胸膛相撞的同时,霍博低声道:“我回来了。” 分开后,江臣在路边拦了辆车去了燕市第二医院,走进住院部大厅时,他脚步一顿,在门口的仪容镜前整理衣服。 镜子里熟悉的身影走过,江臣转头叫住了男人:“时医生。” 时风钺停下脚步,他一身黑衣黑裤,乌黑的碎发压在棒球帽下,露出来的脖子和下颚与黑色的衣服形成强烈的对比,白得近乎透明。 江臣之前他也知道时风钺皮肤白,却从没有眼前这样强烈的冲击感,但更让他注意的,是时风钺几乎什么血色的嘴唇以及他似乎比平常人更畏寒的穿着。 现在已经快要进入六月,今天气温更是高达三十度,时风钺穿着一件并不算薄的黑色卫衣,在来往都穿着单薄的人里有点突兀。 时风钺神色懒怠,被叫住也只是懒洋洋地问:“什么事?” 江臣蹙眉:“时医生,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