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穿成男主的恶毒小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他懒懒地斜了她一眼:“要不是为了你的一条小命,难道我乐意跟你住在一处?”

    沈迟意还是犹豫:“可这里只有一张床。”

    卫谚本来没想那么多,被她一提,心中快跳了几下,面上却鄙夷道:“想什么呢?美得你。”

    他轻点了下椅子扶手:“我在椅子上凑合一宿。”

    沈迟意没话说了,她今儿被挤兑的冒火,不冷不热地道:“那就劳烦世子帮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洗漱就寝了。”

    卫谚呵了声:“你以为我是小二?自己打去。”

    沈迟意自有法子拿他,有气无力地晃了晃受伤的左臂,装模作样地诶了声:“哎呦,我的手突然好疼好疼,动都动不了了。”她瞟了眼卫谚,优哉游哉地道:“哎呀,这下连热水都打不得了…它怎么就受伤了呢?”

    卫谚:“…”

    他瞪了沈迟意一眼,这才起身过去给她打热水了。

    沈迟意找到拿他的法子,心情愉快地支使他一会儿帮自己取巾子,一回给她拿皂粉,可算是报了今天被百般挤兑的仇怨。

    卫谚虽然不喜欢欠人情,但也不是那等别人说什么他做什么泥人性子,偏偏被沈迟意指使来指使去的,他竟半点发作不得。

    甚至隐隐觉着,沈迟意这么作一作也…怪可爱的。

    沈迟意心情愉悦地道:“劳世子先出去,我要洗漱了。”

    卫谚抿了抿唇,难得老实地出了门候着。

    三层只有这一间上房是住了人的,现在又是夜里,四下空寂得很,卫谚耳力又好,居然听见了她除下衣物的细碎声,他甚至能分辨出她脱的是哪件衣裳!

    接着又是‘哗啦啦’的撩水声,卫谚不期然想到帮她上药那一幕,一时口干舌焦,下意识地捂住耳朵。

    老天大概是诚心和卫谚过不去,他双手才捂住双耳,鼻间忽然一热,又忙伸手摁住鼻子。

    沈迟意洗漱完出门倒水,就见他这般怪模怪样,疑惑道:“世子,你怎么了?”

    卫谚:“…”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作精才能打败作精。

    下章万众期待的男配应该要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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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卫谚长这么大都是意气风发过来的, 明明最忌讳在沈迟意跟前丢人,偏偏少有的几次丢人,还都正好被她瞧见了, 他真是有苦难言。

    沈迟意走近了几步,看他身上还未来得及处理的伤口:“是伤口发作了?”

    她刚才沐浴完, 长发披散到腰际,头发面颊都沾着晶莹水珠, 水灵灵的模样实在招人喜欢, 让人想托着她的脸, 这样那样的啃上几下。

    卫谚食指动了动, 实在受不得她这般靠近,用力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确定那股热血没流出来,他才放下手,闷声道:“没有。”

    他怒声道:“你出来干什么?还不回房去?!”

    沈迟意觉着他简直莫名其妙,冷着脸把铜盆往他怀里一塞:“我出来是想倒水的, 既然世子让我回去,这水就有劳世子来倒了!”气咻咻地转身回屋了。

    卫谚:“…”

    他处理完身上的几处小伤,在外面徘徊了大半个时辰, 确定沈迟意睡了, 他才轻手轻脚地溜了进去,也不敢往床帐里瞧一眼, 生怕又冒出些莫名其妙的念头。

    沈迟意一晚上睡的倒是难得踏实,卫谚木着手脚在椅子上枯坐一晚,第二天早晨的时候,他四肢都有些木了,略微活动片刻才舒展开身子。

    昨儿夜里两人买了套衣裳, 今儿早上倒不怕没得替换,不过他很快发现一个问题,沈迟意喜欢用的那只步摇昨儿为了帮他给摔碎了,头上的发簪珠花也掉的差不多,昨儿她就是蓬头乱发跑了十里路,今儿总不好再让她披头散发的吧?

    卫谚瞧了眼床上的沈迟意,她显然还在熟睡,他放轻动作出了驿馆,在街上寻了几家卖珠宝首饰的店铺。

    这小镇地界不大,便是赤金首饰也没几件,更遑论卫谚司空见惯的珠玉宝石了,他实在没几件能入眼的,将就着挑了一对儿赤金宝雀衔珠钗。

    店铺老板娘这把年纪也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后生,笑嘻嘻地打趣:“小郎君,可是替你家娘子挑首饰啊?”

    卫谚跟被人捅了肺管子似的,冷沉着一张脸:“胡言乱语!”

    老板娘小地方的人,胆气倒是很足:“要不是给娘子挑首饰,哪个大老爷们会跑首饰店来买东西?”她嘻嘻笑道:“难不成小郎君是给你娘买?”

    卫谚:“…”

    他恼火得紧,又不好发作,撂下银子便出了首饰店。

    也是赶巧,他刚走出来,就遇见迎头赶来,神色匆匆的周钊。

    周钊见他无恙,大松了口气:“可算找着您了,您…”他看着卫谚手里的珠钗,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您这是…”

    卫谚面皮眉心跳了跳,故作不在意地道:“沈迟意说她的步摇昨日因我而损,我被她夹缠无法,这才下来随便给她挑了一对。”

    他淡淡扯开话题:“昨日的刺客呢?”

    周钊被转移了注意力,面色沉凝:“他们瞧见您和沈侧妃坠下陡坡,便主动散了,我们抓了两个活口,本来想审问的,他们便咬破口中的毒囊自戕了,咱们人手不足,又记挂您的安危,就没敢分散去抓人。”他想了想道:“说来也怪,那行刺客的身手极好,不像是一般人能培养出来的,可他们却好像不是冲着您来的,而是沈侧妃…”

    卫谚也有此感觉,他指尖轻点眉心,淡然道:“你先派人去查,此事不要告诉她。”

    周钊忙应了,又问道:“幸好您没事…沈侧妃呢?”

    卫谚慢慢调开视线:“她在驿馆里头。”他顿了顿,把手里的对钗交给周钊:“你遣人去唤她下来,再把这对钗交给她,别说是我买的。”

    周钊见他行为言语自相矛盾,挺想问个一二三四出来,但看到卫谚脸色不怎么好,硬是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沈迟意很快换好衣裳,简单挽了个发髻,一下来好奇地问卫谚:“世子大早上人怎么没了?吓我一跳。”

    卫谚听她这般说,暗悔没留一张字条,却嘴硬道:“我难道还要事事向你禀告不成?”

    他说着不由看了眼沈迟意发间的对钗,他本来觉着这对儿发钗雕工粗糙,材质也不纯正,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