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指尖栀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她意有所指:“不拿出点魄力怎么应对接二连三的变故。”

    “那只是看看你有几把刷子。”奚荣添指着一旁摆好的国际象棋,“我都还没动。”

    室内无声的张力瞬间被拉起来。

    晚栀喝了口茶,但笑不语。

    “我那小孙子有时候就是太急躁了点。”奚荣添感叹,“关心则乱。”

    “我想您误会了。”

    “喔?”

    晚栀迎上迫人的目光:“我准备去魁北克。”

    奚荣添在她莫名的目光下笑起来,注意到她看表的动作,示意一旁的中年人送客,临走还不忘送上见面礼:“诸多打扰,还望见谅。”

    晚栀就在那间咖啡厅又遇见了Cherry。

    推开凑近八卦的头,晚栀接过行李箱:“走吧,先帮你把这个搞定。”

    “你怎么好好的UCLA不待来麦吉尔?”

    “枫叶好看。”

    “那又为什么去UCLA?”

    “申请通过了。”

    “最后一个问题!”

    “说。”

    “那你至少会想要个partner吧?”

    ……

    当晚,晚栀过得很躁动。

    细碎的吻从颈边往下,火热的手掌包裹在胸前揉捏挑逗,头脑在身下的冲撞中震颤不清,她难耐地抱住身上驰骋的身影,身体自发地贴上去回应。

    秘境刺激的感觉非常痛快。

    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有点胀,晚栀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烦躁地抱头躲进被子里滚动:“不会吧!”

    将信将疑往下一摸,春潮泛滥。

    难道真和Cherry说的一样,开了荤就很难再吃素?!

    037原来< 指尖栀子(freeloop)|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037原来< 指尖栀子(freeloop)|PO18脸红心跳

    037原来

    Cherry对于晚栀来说,是另一道风景,是位尽情生活的人,教会她许多。

    薛茹也来了,她正度过自己的gap year,潇潇洒洒四处游学。

    一下飞机就兴冲冲:“去攀岩吧。”

    Cherry和她一拍即合:“洛基山。”

    所以她这个运动白痴也一起作陪,怎么也算半个东道主。

    哎,这个该死的东方礼仪!

    熟稔晚栀渣体质的薛茹道:“不会太累的,我们还不了解你吗?”

    So……

    此刻,她们正坐在登山者号上。

    正是登山的好时节,天高风清,一路层林尽染,也算不虚此行。

    观光列车遇上好风光会适当减速,Cherry正在摆弄微单,对着未受破坏的自然景观不断按下快门。

    晚栀趁着间隙跟一旁对着风景呆滞的人道:“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薛茹朝白雪覆盖的山峰喃喃:“还没玩够呢。”

    “有人向我打听过你。”

    “我妈?”

    “还有。”

    一阵沉默,薛茹也没打算装傻下去:“你怎么说的?”

    “我不知道啊。”最近才联系上的两位表姐妹哈哈大笑。

    去年晚栀突然接到远在俄罗斯的电话,薛茹问她是不是在加州,可惜她正受邀去纽约参加兰洛的生日会。

    想起薛茹和牧野关系被戳破之后的残局,晚栀提醒:“你这样不是办法哦。”

    薛茹意有所指:“好聚好散,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可你不能一直不回家。”提到这个晚栀觉得不对劲,“你们两个在玩什么啊?”这两年,牧野朋友圈经常出现固定女友,她亲爱的meimei又行踪不定。

    薛茹低声嘟囔:“我才没想跟他玩儿呢。”

    “去哪玩儿?”Cherry收好相机过来打哈哈,拿出一个喷雾给晚栀,“转过去。”

    晚栀拉开后衣领让她喷,她刚刚一直在无意识地在后颈抓痒。

    “防蚊又消炎。”Cherry朝几个星星点点的暗紫喷了几下,“小心抓破了。”

    薛茹继续刚刚的话题:“我在莫斯科碰到过奚扬,他也在加州?”

    “Stanford。”加州的华人留学圈不算大,对这位行事低调却特立独行的计科系大神难免经常听闻。

    薛茹惊讶:“你们竟然没见过?”

    “也不是。”

    “我知道。”

    异口同声,有所知晓的Cherry忍不住跟着八卦:“去年轰趴。”

    彻夜派对之后,晚栀撑着宿醉的脑袋准备驱车回家。

    停车场密密麻麻,穿过狭窄的道路出去的时候一辆宾利横在半路,晚栀正准备按喇叭的时候车窗拉下来。

    湿热的雨天空气依然滞塞,额发微湿的少年嘴里叼着烟,略皱的黑衬衫挽到手肘,单手撑着车窗听电话,眼睛直视前方未置一词把手机挂掉。

    手停在喇叭钮上,晚栀耐心地等他抽完剩下半支烟。

    轰趴的主办学姐一贯喜欢邀请各类精英,这位从高中就开始跳级并且不断出现在各类竞赛获奖名单上,他会出现不奇怪。

    冷硬的侧面若隐若现间从未转动,直至烟头熄灭,引擎启动间隐约听到一声冷笑。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

    Cherry喋喋不休:“我上车她都没回神。”

    她心里翻白眼:“我那是在想怎么找你算账。”

    “Sorry。”某人下半夜烂醉把晚栀拳打脚踢之后关在了门外。

    晚栀对薛茹抱怨道:“我那一个星期腰腹还有膝盖都是青的。”

    “不过Johnny绝对是419太过、行动迟缓了。”Cherry眼神游移地岔开话题。

    薛茹一知半解:“Johnny是奚扬?”

    列车到达坎卢普斯 ,她们准备在那儿住一晚,收拾东西准备下车时Cherry随意回道:“对啊,John的弟弟当然叫Johnny。”

    想起自己在俄罗斯时晚栀轻松的金蝉脱壳,薛茹若有所思:“也许你对于他是不同的。”

    “你说错了,只不过是场游戏。”晚栀至今人仍然记得他说那句话的语气:“It's just a game.e on.”

    那语气,都谈不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