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刑床(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道:“你该说,‘求主人宠宠奴隶的小屁眼’。”

    简安宁半天没出声,赵景承绕过去看他,俊美的侧脸已经涨得通红一片。赵景承不肯轻易放过他,逼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害羞的?你不说,我就让你这么跪着,直到说为止。”

    简安宁咬着牙,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赵景承坐到他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仰视:“不是一直玩得很开,又不是多yin荡的话,这就说不出口了?你这样,怪让人心疼的。”

    简安宁低头舔舔他的指尖,沉默了一会才说:“以前没怎么说过,不太习惯。”

    赵景承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肆意翻搅,按压舌面,迫他呻吟出声,直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才抽出手指:“好了,别苦着一张脸了,这次就先放过你。”

    他踱步回到简安宁身后,用沾满唾液的手指摸上闭合的小口。

    简安宁的身体剧烈一震。

    赵景承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强烈,转念就明白了,一边继续用湿漉漉的手指攻击那些褶皱,一边命令道:“腿分开,腰沉下去,把屁股再翘起来些。”说罢弯下膝盖支在床上,躬下身,舌尖顺着尾椎一路向下舔去,在臀rou上重重吮吻了一下,绕过中间的洞口,一下下舔着会阴和yinnang。

    “嗯——”简安宁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刚要躲开就被他按住:“你再动一下,我可真要舔那里了。”说话带来的气流轻轻打在股间,简安宁又是一阵颤抖。

    他难堪地回过头:“景承,别闹了。”

    “真想吃了你。”赵景承舌头在他鼓胀的yinnang上转了个圈,终于放他一马,站起来,手中的鞭子啪地甩到臀缝中间。散开的鞭梢不仅仅落到搐动的褶皱上,更没有放过下方的会阴和yinnang,快感和疼痛同样鲜明,简安宁握着臀瓣的手指用力到皮rou泛白,额头抵着床面哑声道:“一,谢谢主人……宠爱。”

    赵景承不禁笑了,变本加厉地用鞭柄戳弄他垂在身下的性器:“这回不用数出来,在心里记着吧。”

    简安宁很快明白过来为什么不用计数,因为赵景承这次打得轻而急,一下接连一下,根本没有时间让他在空隙中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简安宁说不清此时的感受,不知是否因为姿势的缘故,血液直冲头顶,脸颊热得像被炙烤。因为动手的人、看着的人是赵景承,他其实并不觉得有多屈辱,但却又觉得极其难为情——毕竟,在喜欢的人面前以极其不雅的姿态被调教着尴尬部位,即使是为了取悦心上人,也足够让他面红耳赤了。

    身上越来越热,腿间不管是不是为性爱而生的部位都热痒得厉害,赵景承惯会撩拨人,鞭子才在平时不见天日的xue口处狠狠打了一下,带起的凉风和被鞭打的热灼感交织在一起,分外煎熬;下一刻就从下面撩上来,一路扫过双腿之间大片敏感带,引发一片万蚁蚀心般的酥麻。简安宁呼呼喘着气,被连打几十下之后,已能感觉到高潮将至。

    “看你这么享受,我觉得违背了惩罚的本意呀。”赵景承亲吻着他的脊椎,手伸到下面沾了点铃口流出的透明粘液,送到简安宁口中让他舔舐干净,万分邪恶地笑了:“不如……我们来做点让你不那么享受的事?”

    第29章 一次很雷的XX

    简安宁跟在赵景承身后上了二楼。隐隐能猜到他要做的事,如果是别人,现在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赶了出去,但……谁让他是赵景承?

    片刻后,简安宁仰躺着被锁在铁床上,四肢大开。赵景承似乎很喜欢他这个姿势,坐在床边撩拨了他好一会,直到他的yinjing开始胀痛才作罢,取过润滑剂,在他yinjing和臀缝都淋了不少,又拿了只医用的橡胶手套戴在右手上。

    简安宁有点尴尬:“嫌脏你可以先灌肠。”

    赵景承略带诧异地笑了起来,摘了手套,把润滑剂直接涂在手指上:“不识好人心,一会可别叫疼。”

    湿滑的手指分开臀rou,摸到禁忌的入口,因为润滑剂的作用,闭合得不如平时紧,轻轻施力指尖就滑进去一点。赵景承最后问了一遍:“确定能受得了吗?”

    简安宁半闭着眼,微笑答道:“景承,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要直接把yinjing插进来。”

    “不知道过一会你的嘴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硬。”赵景承在他臀上小小扇了一巴掌,左手握住滑溜溜的yinjing上下taonong,右手掌心朝上,食指向前一送,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插进一个指节。

    “安宁,你里面好热。非常紧。”肛口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紧绷着,试图把入侵的手指推出身体,肌rou的夹挤就如一张有力的嘴在吸吮着指尖,赵景承呼吸也有些不稳,看着简安宁的脸,加快了抚慰他性器的节奏,掌心包裹着guitou揉搓,试图分散后面的不适感。“再放松些。我不会让你疼。”

    简安宁嘴唇微张,两颗红色的rutou在性欲的刺激下也硬了起来,随着急促喘息的胸膛上下挺动,声音哑得厉害:“不疼。都插进来吧。”确实不疼,只是酸胀得厉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身体被慢慢撑开。时间过了太久,他几乎已经忘了这种滋味。这就是赵景承一直在体验的感觉吗?

    赵景承又倒了些润滑剂,一鼓作气,慢慢把整根食指埋到狭窄的甬道里。听见简安宁哼了一声,便不再活动等他适应,待他又因yinjing上的刺激而舒服喘息,才慢慢活动手指,在光滑的肠壁上探索。那里太紧了,蠕动着包裹住整根手指,赵景承只能艰难地小幅度活动,手指每次抽出一点都受到肠道热切的挽留,插回去时又被欲拒还迎似地推挤吸吮。赵景承呼吸渐急,裤子里的性器比刚才更硬了。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简安宁体内的弱点。手指偶然掠过那里,简安宁忽然屏住呼吸,甬道却疯狂地蠕动着,昭示着这具身体刚刚遭遇了怎样的快感狂流。赵景承本来就在观察他的反应,怎肯轻易放过他,手指在那一点上轻轻按压下去。

    “唔——主人——”简安宁的身体不自然地抖动着,双腿绷紧,脚趾都蜷了起来。

    赵景承忽然觉得心里像被刺了一下。如果不是他特别要求,或是用鞭子假意责打,简安宁通常会叫他“景承”,尤其是受了情欲折磨时,无论接下来是要说“快点”还是“别玩了”,那一声喑哑的“景承”都是简安宁赚他心软的利器。

    而现在这一句“主人”,又是在叫谁?

    他心里不舒服,手上动作就不再轻柔。拿了个yinjing环扣在蓄势待发的性器根部,阻绝了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