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和高冷师尊互换身体后在线阅读 - 57 像海水涨潮,又如疾风似骤雨

57 像海水涨潮,又如疾风似骤雨

    

57 像海水涨潮,又如疾风似骤雨



    “唔……好凶……不,不要……进得……呜呜,太,太快了……”

    听着耳畔云轻翡破碎支离的抽泣声,软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玄暮之强行开疆拓土,磨着那水津津的鲜软水嫩,忍不住得陇望蜀,打桩般入得更深——凶吗?有吗?虽说他的经验乏善可陈,可还不是她这个老师教得好,言传身教,他岂有学得不好的道理?

    身下是那娇烂肥美的层峦软rou,一阵胜过一阵的紧绞难言,止不住地推着挤着,却是又欢天喜地地拥簇着,缠裹上来。

    那些奇滑异嫩的粉壁瑟瑟交缠着,密匝匝地嘬着他。

    滑嫩如花瓣般的嫩rou儿太过诱人,滑溜溜的又涨了这满满一池的春浆花液。

    一进一出,逼得他不得不加快进展,每一次的贯穿而去,都教他忍不住挺得更深,入得更猛,大刀阔斧,百般流连地磨着那紧窒的妙物擦刮画圆,闪电般的销魂快感顺着脊背扶摇而上,丝滑紧窒,软腻纠缠。

    似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又有那缠绵的清液潺潺一波一波涌了过来。

    似无数湿滑小口一并发作地舔舐吮吸,又似牡丹花开层峦叠嶂的花瓣裹了上来,怀中又是那几乎要被他的胸膛压扁的饱满丰腴,莫怪这小妖女从前每夜都要来寻他如此玩闹了……

    “……小,小河师弟……怎,怎么是你?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你,你停下……好,好难过,放,放开我……”

    云轻翡煎熬良久,此时艰难地从梦魇中睁开了厚重的眼皮,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难以承受地地仰起了小巧精致的下颌,小口小口地啜着细气,惊惧着挣扎、颤泣,却还牢牢地记得梦里的身份,嗯,崩人设什么的,不可以呢……

    她眼波如水,委屈、幽怨的泪珠盈满了眼尾微红的桃花眸,粉腮晕出玫瑰般的薄薄润红,玫瑰色的饱满的下唇被咬出齿痕,却还是忍不住像是那被捏住了尾巴尖的小兽似的呜咽出声。

    即便,即便在那一夜的冰池水中。

    她已经扎扎实实地领略过玄暮之这只大玄鸟的怒然粗壮、卓尔不凡。

    然而,然而如今在这个梦里他再次卷土重来,却与上次的岿然不动安如山截然不同,如此强硬、莽撞、蛮横,还很是毫不留情地来回深入,冲刺。

    可恨她这副身体又是娇气,又是敏感,实在是不争气的厉害,终究还是轻易就被攻陷,那一窝如脂如酥的嫩蕊幽花被顶得纷纷陷落,春流娇腻,鲜润可怜。

    口中细细喘息不停的低喑如今嘶哑到几近呜咽的地步,实在是禁受不住身下如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进攻,这绵密,而猛烈的攻势,有种将她的灵魂深处都一并填满的错觉……

    云轻翡一手撑着玄暮之的肩膀想将他推开,一手使劲揪着身下的被褥揉做一团,却根本挡不住体内的重重快感,像海水涨潮,又如疾风似骤雨,哇,停停停啦,要不要这么刺激?!

    难以言喻的酸软、欢畅来得格外汹涌、疯狂,尤其此刻这毛头小师弟又不知撞到了何处,惹得她浑身战栗,耳边依稀还能听到身下皮rou撞击后略带的响亮、yin靡的水泽声,尖叫,不行,不行,太过了,太凶了,又,又要丢了啦……

    “柳师兄……不,如今,如今该是唤师兄,一句师姐了……师姐,不是师姐您刚刚,刚刚睡得迷迷糊糊的,硬要扯了自己的衣裳,嘴里说,说什么热啊,难受的……师姐您还硬是要拉着我……拉着我上了您的床……又要我摸你,说要我帮忙找找衣裳底下咬你的虫子……我百般推拒,终究修为浅薄,却也敌不过师姐的力气……”

    玄暮之本以为他是断断说不出,说不出这样“指鹿为马”的胡话的。

    可见云轻翡哭得翠攒眉黛,肤光胜雪,哭得真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惹人怜爱。

    她鸦青色的睫羽被水汽氤氲后轻轻颤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子滚过她有桃色晕染开来的莲腮,风流娇俏,似嗔似喜,又是可爱,又是可怜……

    堂堂正道仙尊,正直了足足百余年,从未有过的坏心眼就在此时冒了出来,还真是多亏了当年“良师”的演技指点,他想看小妖女良师被他气得羞红了脸,想看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从前都是她把他气得一佛出世,如今他倒想看看她气急败坏,气得二佛升天的样子了——

    “……啊?你……你说什么?”

    云轻翡难耐地喘着细气,只觉得荒唐,什么玩意儿!

    玄暮之仙人板板的,他在,在胡吝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

    好,好,她承认,她承认她是说热,说难受,还自己扯了自己的衣裳,要他给她什么捉捉衣裳底下的虫子,可,可最后那句是什么?百般推拒?!他推拒个仙人板板!!

    推拒?推他二大爷好吗?!

    她只不过捉住了他的手腕,他就饿虎扑羊似的扑了上来。

    这能叫推拒?这大尾巴狼还装什么小白兔,小绵羊,这分明是蓄谋已久、迫不及待、一下子就把她亲得措手不及、毫无还手之力的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有没有?!

    “师姐您先,先是逼着我,说您胸口憋闷,胀胀的,泛着疼……非要我拿手去给你揉,揉……揉完还不过瘾……还,还问我您的奶儿软是不软,大是不大,问我可是喜欢……小河,小河的确从来没有摸过师姐您这么软、这么大的,小河觉得很是细柔软腻,很是丰腴翘耸,是小河难以一手把玩的存在……小河喜欢……”

    “……???”

    她说了吗?!没有吧?!

    啊,可,可是这些问话真的很像她会说的话,云轻翡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而且这破少主男二,最后一句小河喜欢,怎么,怎么可以神情如何淡然、坦诚,喂喂喂,别顶着玄暮之那张光风霁月、清冷出尘的俊脸讲这种话好吗?

    “嗯……然后,然后您又,又说太热,想喝水……我要去给您倒水,您又不肯,说,说要喝我嘴里的口水,就逼着我去,去亲你的嘴……甚至,甚至您还逼着我,我脱掉下裤……师姐,又求,求我帮你……什么帮你,帮你给下面解解痒的……”

    “……?!!”

    狗屁不通!!她云轻翡什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难道不是他非要压过来,胡乱野蛮地把她亲了一通,亲到都喘不过来气了吗?!

    唔,他,他说归说,下面干什么就硬梆梆地卡那里不动了啦,要命了……她,身体里,身体里的春药是不是又要发作了?好痒,好,好想让他再使劲撞,撞一撞……

    先前撞得太狠了,她受不了,吃不消。

    可,可现在完全不动弹,她更,更加受不了好吗?!

    这什么心机男二少主啊,说话半真半假、添油加醋的,这心机起来也太有她们魔道信口雌黄、倒打一耙的风范了吧。

    唔,不行,不行,说起来她底下还真的有点寂寞,有点虚,还有点空,这什么破春药的药力也太厉害了,想,想要,想要他再次狠狠地重新顶撞他,一下能把她给撞得开花了那种,说归说,动起来嘛……

    “师姐,师姐将将不是,不是说有什么虫儿,从衣裳底下跑到了,跑到了您,您下面……您说那里奇痒无比,百爪挠心……您便捉着,捉着我下裤里的那,那物……不依不饶的,夸它大,夸它硬,说定是好使,非,非要我将它使劲往里头塞上一塞,撞……撞上一撞……我,我觉得这样,这样似乎哪里不对……可您,您说,昔日您对小河有救命之恩,若我心中有您这个恩人,非得如此不可……”

    “……?!!”

    呵,是吗?这个黑心肠的魔教少主,难不成真当她被春药迷傻了?!

    难不成她连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晓得了,偏偏他还编得合情合理、有理有据。

    偏偏他神情乖觉,语气三分无辜、三分无助,还有四分无可奈何,让她不禁怀疑可是她的记忆出了差错?毕竟这救命之恩,可不就得是以身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