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茫茫然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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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茫茫然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非……非也,非也……是要圣僧……好好用您这降魔杵,在本宫身下夹夹套套,进进出出……待将本宫送入西天极乐,这一次的驱除魔祟才算功……功德,圆满……”
“……是要这般,重……重重一进吗?”
少年圣僧看着懵茫茫的不明就里。
闻言乖觉地挺腰,挥戈向上,用足了气力沉沉一顶。
这奋力前刺,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而那小小的粉软苞口被这深雪压梅似的猝然一顶,几乎承受不住地开出了重重蕊芳。
春江足涨一池花雨,里头重重叠叠的敏感嫩物被这暴涨而进的粗硬昂扬,烫得好不熨帖深煨,不过抽耸两下,一进一出,再进再出,便有无边快感簌簌而来……
皇后娘娘上身弓起,僵了数息,但觉蕊心陡地一酸。
忍着身下汁液淋漓的喷薄,眼尾染红,薄泪盈睫,百般压抑忍耐,唇中终究还是娇滴滴地哼出了声来。
“……唔——正,正是如此……小圣僧佛性至纯,堪悟的真,真是快……弄,弄得本宫魂都煞了……果然神清气爽,想来是离圣僧离得近了,这身上的佛光普照也照到了本宫身上,多弄几次,这可恶的邪魔定也该受……受不住了……
“娘娘安心,小僧定,定然不负娘娘所望……尽心为皇后娘娘驱除邪祟,虽……虽则娘娘身下是过分暖润、紧凑……小僧这厢抽动法器,竟有举步维艰之感,但小僧,小僧一定尽力而为……”
云轻翡面上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她食髓知味地将怀里柔若无骨、珠钗摇颤的美人,再往怀里拥了紧。
见玄暮之紧咬下唇,秀颈高昂,胸前两团饱满地快溢出来的绵软雪腻,颤巍巍地起伏不定,被她平实火烫的胸膛重重一压。
从凌乱微敞的衣襟中挤得溢出了大半旖旎雪色……
牛乳似的雪团胖得晃眼,尤尤其顶一点嫣红欲滴,软中带韧。
敏感地挨不得一丁点儿火热摩挲,已然翘勃而起,娇滴滴地勾搭着她。
少年圣僧此刻但觉浑身如有蚁爬,心头一片混乱,长腰一纵,倾势压上,猛顶至深,抽叠莽送,每每必得撞到最深才肯罢休。
“娘娘,娘娘为何眸中含着泪花,娘娘您,您哭了……是,是小僧太过用力,伤到皇后娘娘了吗?可,可要小僧轻,轻一点?”
“——不,如此正好——”
美人似逐水而流的花瓣。
摇摇,摆摆,悠悠,起起伏伏。
又似风中癫狂的柳枝儿,冲冲撞撞,晃晃颠颠。
她这好一派纵横捭阖,大包大揽的,险些要把怀里金尊玉贵的皇后娘娘给撞得逼下她的怀中去。
玄暮之倒是想就这样跌下去算了,可云轻翡传音入秘过来,皇后娘娘不得不紧紧抓着圣僧肩上的袈裟,这才勉强稳住柳腰,别别扭扭地做出她口中所谓“摇股迎送”的迎合姿态——
他演的这个皇后娘娘,还得用鼻尖——
没错,用鼻尖贴着面前圣僧高峻挺拔的鼻梁。
轻轻碰一下,碰一下,再碰一下,营造缱绻,厮磨的氛围……
最后还得檀口微张,呵气如兰,断断续续地用破碎的音节说出下面的话。
“好……好圣僧,本宫心口,心口好疼,您这石墙似的胸膛,亦是佛光大盛,压得本宫的胸脯好难受,好胀,好酸……许……是邪祟侵体,这邪祟如今被您……”
量百年来修身养性。
可玄暮之此时此刻。
还真的就想不管不顾地撂挑子不干了!!
可,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沉住气,沉住气——
“被您的降魔杵震慑住了,不得逃窜,就在本宫身体里各,各种兴风作浪,使得本宫身子百般不适……好圣僧,用您这双受,受佛光庇佑的大手帮本宫,本宫的胸脯好生揉上一揉……”
摇摇欲坠的理智让他支撑着讲完了最后一句。
可话音未落,偏偏身下这冤家猛一下就杀得又狠又快。
他还得怯怯地支起这被撞得快要散架似的玲珑玉体,任那整根进入,水星四溅,百般狂荡,杀得好一阵心惊脉跳,又涨又酸,软得一塌糊涂的软腰战栗不休,一泻千里的春露汩汩而流,畅美莫如……
云轻翡通身爽利难言。
快慰地叹了一口长气。
她的口气却是无辜的厉害。
“娘娘这是怎么了?娘娘,娘娘要小僧揉,揉哪?”
“——这里。圣僧不必忧心,本宫身下这,这般泄如春洪,似正是驱了几分魔障之故,多,多谢圣僧为本宫尽心……”
被这个装无辜的幕后主使支配的玄暮之:“……”
他无语地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哦,好。娘娘,小僧的手下力道何如?”
“还,还要再重一点,是最好不过了……圣僧觉得,觉得本宫的胸脯揉着如何?可——软?可大?”
“……嗯,很软,很大……娘娘的胸脯比小僧寺里,新出锅的馒头还要更软……更大,很好摸,很,很舒……很舒服服……”
圣僧迷迷茫地应声道。
这满手的滑腻香软,酥得仿佛要勾了他半条命去。
“……好圣僧,给本宫揉胸脯的同时,还请莫忘了,忘了再帮本宫身下继续驱邪……求,求您再使劲抽抽顶顶,务,务必把本宫体中,身边的邪祟尽数赶跑,赶得干干……净净——”
“小僧遵命。”
少年圣僧喘息着,却是郑重其事,如领了娘娘懿旨般。
她紧紧与怀里冰肌玉骨似的美人搂作一团,降身猛地一顿,奋勇直前,一往无虞,虽则似乎不谙半点奇技yin巧,却几乎每每都能正中红心。
急争深投,重重狠突,一下下深深疾刺,往那销魂紧处又推进去,顶得这一径柔残玉质可怜不过。
最可怜是蕊心不住地歪倒蠕颤,花房阵阵纠结紧绞,更有蜜汁流连奔涌黏了东一块西一块,阵阵奇异的甜味馥郁流荡,真真弄了个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娘娘,小僧一边诵念心经,一边用法器,助您修行可好?”
“好……好的很……”
忘乎所以的皇后娘娘直打美颤,娇躯鲜虾似的拱了起来。
这进出之势,随着经声越发如流水湍急,似乎连这“降魔杵”上的浮筋巨棱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口中餍足地噫了一声。
一身畅畅美美,狂荡尽兴如入极乐之境,却又觉耳边这经文繁琐清心,颇为败兴,于是低头啄着圣僧的薄唇连连亲香。
禁不住拿了自己的丁香小舌滑溜进去,娇娇嗲嗲地哼唧起来:“好圣僧,好心肝,再重,再重一些……不,不要停,千万不要停,本宫好,好舒坦,本宫都要快活坏了,再,再用力顶顶本宫底下最深处的花心子,本宫好快活了……西天极乐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皇后娘娘一身的yin情荡漾,魂酥体麻,娇慵清妩的小脸眸眼半阖,紧咬贝齿,茫茫然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抬手拥着少年圣僧阔朗的肩背,十指尖尖,跟菟丝花般将藤儿叶儿的缠将上去,只盼着能永永远远的不与这棵高大乔木分离。
“娘娘,您,您说什么?为何,为何您要把舌头凑进来,这……”
“啊这,这是本宫觉得唇舌麻痹,想,想让此处,也受到圣僧的佛荫庇佑……多谢我佛慈悲,救我于苦难,渡我入这极乐门……阿弥陀佛,无量寿佛——圣僧的降魔杵好硬,好棒,好厉害……刮得本宫这心儿都要跳出来了,好,好舒服,好快活……想来邪祟必无可遁形,必,必被圣僧的佛光喝退……”
“阿……阿弥陀佛,小僧,小僧继续为娘娘诵经吧……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多故,多故……”
圣僧念着,念着,口中竟有些念不下去了。
身下这坚如磐石的大物,在那春深水暖的软烂滑烫中急急突进。
一个至硬,一个至软,好个难舍难分,难分难解,每一下抽添都只盼着陷入其中再难自拔。
再看娘娘身下的脂粉堆玉处,在自己进出挞伐的间隙亦有蜜汁汩汩流泻,转眼又被打磨成胶白的黏浆雪沫,可即便这般,亦塞将不住。
甚至连他的袈裟边沿同样未曾幸免,被那绵绵流淌的汁液沾染出,染出了温润甜腻的湿意氤氲来,再则彼时这一身尽是爽利快慰,脸红耳热,汗流浃背,出了一身大汗,竟是连昔日倒背如流的经文都背不囫囵了。
圣僧不由急急呼气,只觉得身下精关处似有喷薄怒意:“皇后娘娘,小僧,小僧觉得小僧这根降魔杵,好像,好像不大对劲,只怕是要,要泄气了……有,有些忍不住了……”
“是了,是了,快快给本宫泄在身子里……圣僧好是持久,弄得本宫都忘了这茬……啊,这玄阳至纯,最是养人,最是祛邪的圣物了……呼……如,如此,本宫也算是得了佛缘,佛法无边了……实在是阿弥陀佛——”
“遵娘娘之命,小僧这就给了娘娘……”
随着圣僧身下射出的一股股guntang无比的玄阳至纯,突突如银瓶乍裂般迸薄而出,美得皇后娘娘浑身打颤,只觉身下最是娇嫩无比的蕊心被烫得几欲融化,受了惊,得了吓,不由地又是大丢大xiele一回……
“圣僧的玄阳好养人,本宫的的魂魄差点儿都化掉了……”
“……呼,用这降魔杵驱邪做法,倒是比小僧为寺中挑担抬水还要累了,小僧都出了一身汗……娘娘,不知如此,可是功德圆满,邪祟可除了?”
“圣……圣僧,哪有这一回就能尽除的?唔——本宫,本宫一身通泰,如兰汤浸浴,想来也是好了不少……唔,圣僧,您,您瞧,你的法器这,这又是硬朗起来了,看来本宫身边这邪祟倒是厉害,只怕非一日之功……只,只能劳您再,再来一遭了,若不,若不换个姿势再来?”
“啊,这……”
“劳圣僧……您,您辛苦了,多谢圣僧,本宫只求圆满顺遂,今夜可安眠半宿……”
“娘娘客气,为娘娘驱邪养身,此乃小僧分内之事,算不得辛苦,那恭敬不如从命,小僧再为娘娘尽心尽力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