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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应是露出嘲讽的表情,嘲讽完以后他忍不住朝其他正式评委脸上看去。在看到评委们脸上统一一副沉默的表情时,学生心下咯噔一声,腿肚子突然就有些发软起来。还没等他隐藏起内心的害怕和不安,调整好面上不服输的表情和气势,就有人走上台来示意他离开。 学生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无法挽回的大祸,然而他依旧不死心地冲禹景曦喊,要将他这种目中无人的行为揭露给联邦各大媒体,让他身败名裂。禹景曦并未在意他的话,接着站起来淡淡地道:“按照比赛的名词来看,刚刚那个学生的名字正好排在候选人列表的最后一位。舒迟完全有能力挤掉他,我只是提前让他走而已。” 话一落音,场上那些本来还神色复杂小声激烈地争吵的人纷纷都噤了声。评委席上的人更是被禹景曦惊人的记忆力给惊住。看着禹景曦环顾一圈四周,满脸嚣张的“不服来战”的表情时,舒迟觉得有些好笑。 当然,最后舒迟并没有直接就进入候选人队伍里。为了服众,评委们象征性地考核了一下舒迟的能力。考核结果自然是众望所归的好,莫默忍不住感叹一声,也不枉禹景曦当众毫不掩饰地维护舒迟。 第二天,舒迟特地起了个大早躺在床上,用光脑刷最新的新闻。打开光脑的一瞬间心里升起的少许紧张,在打开新闻网以后全都消失殆尽。除此以外,他竟然觉得自己还有些奇特的失望感…… 带着一脸的失望舒迟从光脑里抬起脸上,就被近在咫尺的禹景曦的脸吓了个正着。最重要的是,不同于以往的睡美人颜,对方的眼睛是睁开的,并且带着洞悉一切的目光撑着头,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舒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虚起来了。 下一秒,舒迟就从禹景曦略显得意的表情里看到了真相。估摸昨天那个傻孩子还真的跑去找媒体了。只是,以禹景曦的手段,又怎么会让媒体报道出这样的新闻来。眼见着禹景曦又要开口碎碎念,舒迟及时伸手阻止了他。 昨天从学校回家以后,禹景曦就抓着他教育了一番。大致上就是说他怎么那么蠢竟然被关进了厕所,被对方这么一说,舒迟顿时也从心底燃起了淡淡的羞耻心。仔细一想,好像是挺蠢的……他竟无言以对。 片刻后,从回忆中出来的舒迟仿佛想起什么般,好奇地问禹景曦关于“特邀评委”的事。禹景曦面无表情地道:“最近给你们学校捐了两栋楼。” 舒迟抽抽嘴角,竟然被那人一语中的,还真是买来的……这样想着,舒迟一个没留意就将话说出了口,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对于近在咫尺的禹景曦来说,已经足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了。男人顿时一个翻身压到他身上,挑起眉毛威胁他:“你说什么?” 舒迟立马讨好地伸手抱住禹景曦,吧唧一口亲在对方的下巴上,改口安抚他道:“什么都没说。” 禹景曦淡淡地道:“哦。” 舒迟大有逃过一劫的感觉,他放松地笑了笑,然后想要推开禹景曦。结果不但没有推开,对方反而还欺身一口咬在自己的下巴上:“既然这样,今天早上就翘课吧。” 舒迟:“……” 于是,因为有莫默罩着,翘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课的舒迟还不知道,经过昨天一闹,学校里关于他的背景传言,已经从“舒迟上头有人”到了“舒迟是联邦内某黑帮老大的儿子,得罪他就死得很惨”的地步。恰巧早上除了舒迟以外,那个昨天当场被取消所有资格的学生也一直没有出现在学校里。于是更是坐实了舒迟背景神秘来头不小的小道消息…… 下午才姗姗来迟出现在教室里的舒迟,听完罗洛半带好奇的转述之后,顿时有些啼笑皆非。然后,他忍不住脑补了一下,禹景曦是他爹的场景…… 按照上头下达的命令和流程,为了今年春假的邦际古中文桥大赛,下周开始舒迟就要和学校里那些从比赛中脱颖而出的候选人一起前往奥城,进行封闭式地严格培训。只是,令舒迟有些惊讶的是,罗洛并没有在培训的名单内,白涟漪却在。不过,名单上的那些人里,舒迟唯一认识的大概也只有白涟漪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大姨妈=3= 今天走的是#时隔半个月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写什么了路线# 前几天编辑竟然私敲我问我是不是不打算申榜……虽然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但是没好意思只说_(:з」∠)_ 考试终于结束又要开启一贯的寝室宅糜烂生活。 ☆、不看新闻怎么破 集训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禹景曦听说白涟漪也在集训名单之内后,并且到奥城之后住的还是中协会给他们安排的学生宿舍后,拉着脸看着舒迟不说话。 舒迟淡定地给他解释,虽然宿舍床位都是随机分配,也不一定能和白涟漪分在同一个宿舍。更何况,就算和白涟漪分在一起,他的舍友也不一定只有白涟漪这一个。 舒迟说完以后,也不知道是听到哪句话,禹景曦的脸色反而更加黑了。和之前一样,禹景曦要求舒迟到奥城以后,每天都要给他发信息,以证明对方依旧一心一意并且不会爬墙。 舒迟抽抽嘴角:“封闭式集训规定每人都要上交电子仪。” “没关系,还有一个。”舒迟有些茫然,禹景曦却翘起嘴角,从身上摸出一个电子仪丢给舒迟。舒迟接过后一看,竟然是之前禹景曦为了隐藏身份用的电子仪。 舒迟:“……” 因为是和学校的人一起出发,所以大家会在周一早上到安大集合。此时离春假也就是古中文桥比赛大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所以舒迟大概会在奥城待上一个多月。即使禹景曦有再多不满,也还是被舒迟用一个晚上就安抚下来了。 早上禹景曦送舒迟去安大时,下车前,舒迟的手突然被禹景曦拉住不放。舒迟疑惑地回头去看他,却发现禹景曦也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却抿着唇良久不说话。 舒迟主动开口问他:“怎么了?” 禹景曦还是没说话,眉毛却轻轻地皱起来。 舒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降低声音道:“我记得的啦。每天早上给你发早安,每天晚上给你发晚安,每天睡觉前……咳,想你。” 禹景曦啧一声:“不是这个。” 舒迟闹了个红脸,干巴巴地问他:“那,那是什么……” 禹景曦轻咳一声,将视线从舒迟脸上微微偏离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舒迟茫然:“什么事?” 禹景曦一愣,也不解释,只生气地瞪着他强调:“很重要的事!” 舒迟哈哈一笑,然后凑过去在男人右脸上吧唧一口:“现在想起来了,确实是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