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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恋爱了? 唐远咂了下嘴巴,他就像羡慕每一对情侣一样羡慕张杨。 ——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那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可遇不可求。 唐远回到阳台继续压腿,无聊的逛了逛校内,在一堆申请加他好友的名单里面看到了李月,他点进去确认了一下,还真不是同名同姓。 总感觉那女的要搞事情。 唐远一想到这里就来气,老唐同志的风流债怎么就那么多呢,他早晚得为此沾一身腥。 唐董事长的电话来的很不凑巧,隔着太平洋也能感觉到儿子在生气,他试探的问,“儿子,我犯错了?” “原来犯的。”唐远语气很冲的说,“给我打电话干嘛?” 唐寅问前一个问题,“原来犯的哪个错?” “就那个李月,”唐远说,“我刚开学没几天就在学校里撞见她了,当时她装作不认识我,前几天又加我校内,不知道想干什么。” “那时候她家里不是说要把她送出国吗?怎么没送?” 唐寅坐在办公桌前,半天想起来李月是谁,他一副惊讶的口吻,“她跟你一个学校?” 敢情基本资料都没调查过?唐远倒抽一口凉气,真他妈服了,“那么无所谓,你也敢跟人睡?” 唐寅老流氓般满口夸赞,“不错啊儿子,听着还挺押韵的。” 唐远,“……” “当初个人资料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我脑容量有限,记不住,李月的事我回头让裴秘书查一下,”唐寅的语气放缓,有点儿慈祥的感觉,“爸手上忙完了,打算一会去给你买礼物,想要什么?” 唐远无精打采的站在阳台看学校的夜景,“没什么想要的。” 唐寅哄道,“乖,给点儿面子。” 唐远说,“真没有。” “……” 唐寅要扳回点儿面子,“儿子,你没什么想要的,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唐远太熟悉他爸的套路了,他这么多年没少拍马屁,拍多了张口就来,“说明我什么都有了,这都是因为我有一个伟大的爸爸。” 唐寅搔搔下巴上长出来的胡渣,哼笑,“仅仅是伟大?” “那必须不止,”唐远叹息,“还很风流倜傥,很能干,很了不起,是我的偶像。”只限于工作。 唐寅满意的笑了起来,结果呛着了。 唐远听到电话那头的咳嗽声,脸色微变,气愤的直呼其名,“唐寅,你昨晚不会是熬通宵了吧?” “没大没小的。”唐寅也没见真的动怒,他掩嘴盖住一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太阳xue,“爸明天上午到家,明晚在家里睡,你回来一趟,咱父子俩谈谈心。” 话音刚落就挂了电话,符合老唐同志利落的作风,唐远想到了林大美人,一样的作风,也不知道她跟那个混血帅哥还有没有后续。 陈双喜从食堂给唐远打包了一份鸡蛋面回来。 唐远捞完最后一根面条,发誓自己一定要减肥,就从明天开始,这么想的,他也这么说了。 宿舍里另外俩人不在,除了唐远,就是陈双喜,作为唯一的听众,他犹豫再三,很小声的说,“唐少,减肥是不能吃巧克力的。” 唐远的眼睛一瞪。 陈双喜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他听到爬床的声音,下意识抬头看去,接着就是几盒巧克力被两只细长的手塞到了他手里,都是他没见过的牌子。 “唐,唐少……” “你喜欢吃就吃,不喜欢吃就送人吧,我给你的都是没拆过包装的,可以送出去。” 陈双喜受宠若惊的弯着腰背,连声说了好几个“谢谢”。 快十一点的时候,早早就睡了的唐远迷迷糊糊听到手机响了,他摸着按了接听键,“喂?” 那头是个年轻人的声音,很陌生,带着点儿迟疑,夹在了嘈杂的背景乐里面,“请问你是……是少爷吗?” 唐远黏到一块儿的眼皮分开,他看看来电显示,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手机的主人怎么了?” 听完那头的年轻人所说,唐远快速换掉睡衣,抓着栏杆从上铺跳下来,穿着拖鞋就往门口跑。 宿舍三人都被他的动静给整懵了。 正在做英语习题的陈双喜探头问,“唐少,出什么事了?” “明天上午帮我请个假。” 唐远说完就开门冲出了宿舍,不等三人反应过来,他又冲回宿舍,拿了皮夹跟背包跑出去,快的像一阵风。 陈双喜嘀咕,“明天上午没课啊。” 半个多小时后,唐远出现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面前是斜躺在沙发上,看起来不省人事的男人,他抓起额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喘口气,克制住想骂人的冲动。 “怎么喝成这样了啊?” 给唐远打电话的年轻人长得很秀气,像个女孩子,他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解释说,“大叔喝多了,我没办法才拿了他的手机,通话记录第一个是你的号码,我就拨了过去。” 唐远察觉对方盯着自己看,他轻挑眉毛,“我脸上有花?” 这一下子,本就极为精致的眼角眉梢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令人惊艳。 年轻人自言自语,“难怪我变着法子的引诱大叔带我去酒店,他都不搭理我。”原来有更好的。 唐远听不清说的什么,他弯腰拉拉男人的大手,被“啪”地一下挥开了,力道很大,直接把他的手拍红了。 发现陌生的哥们还在旁边,也不知道好奇什么,唐远对他微笑,“谢谢你给我打电话。” 年轻人识趣的离开,完了又退后两步,问,“小弟弟,你跟大叔,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看他备注的是少爷,你是他主子吗?” 唐远笑而不语。 年轻人在他的笑里尴尬的走了。 唐远凑近些,闻到了男人呼出的气息里混杂的酒精跟烟味,他恶意的笑,“你说我是不是你的主子?” 裴闻靳的眉间拧出了一个“川”字,深刻的让人见了,忍不住想用手去一寸寸抚平。 唐远第二次去拽男人,还是被挥开了,他动了怒,在低音炮的轰鸣里扯开嗓子大声喊,“裴闻靳,你看清楚我是谁!” 依旧没有反应。 但是唐远第三次去拽的时候,没有被挥开。 唐远拿起男人扯下来的领带塞进背包里,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东西落下,就把他的一条胳膊拉起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面,咬牙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cao,真沉! 不夸张的说,唐远用了吃奶的劲儿才将男人从酒吧捞回公寓,瘫坐在木地板上的时候,他两条腿都在打颤。 不是亢奋,是累的。 烟抽的那么凶,还醉酒,问两次都说没事,到底怎么了? 越想越烦,唐远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