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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徐老师的电话。那边接的挺快:“喂,你好。”“我不好!”叶子欲哭无泪,“徐老师我求你了,你把陆先琴给带回家吧!我被她折磨的耳朵都要流血了!”徐老师声音似乎有些奇怪,听起来是在憋笑:“她想练口语,你就陪陪她吧。”“她要一天练那么几个小时也就算了!我权当舍命陪君子了,但她现在每天早上一睁眼就跟我‘hellomyfriend’,我从她嘴里就听不到一句中文,汉语这么美,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愉快的用汉语交流呢!”此时钱伊敏刚好从门口经过,见她抵着门听电话,好奇的凑上前去:“你们寝室进蟑螂了?”叶子好像看到了救兵一样,巴着她不准她走。“哎?你放开我!我也怕蟑螂的!”之后陆先琴这个“大蟑螂”就窜了出来。叶子指着钱伊敏:“Look!Yournewspoken-Englishpartner!”陆先琴激动地一把握住了钱伊敏的手:“Oh!MissQian!Myfriend!”钱伊敏面无表情,对叶子说道:“她什么时候这样的?”“从院长让她复习口语那天。”“没救了,送医院吧。”钱伊敏淡定结论。陆先琴被叶子和钱伊敏合伙五花大绑送到了徐坤廷的车上。“Whydoyoutreatmelikethis!”陆先琴挣扎着。叶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郑重的对徐坤廷说:“徐老师,先琴就教给你了,希望她出院以后能够恢复正常,我们会等她回来的。”被这几个学生一本正经给逗笑的徐老师咳了一声,点点头:“辛苦你们了。”“为好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车子在路上开着,徐坤廷怕她无聊,给她打开了车载MP3。谁知道平时酷爱听流行歌曲的陆先琴这回居然抗议了。“IonlylistentoEnglishsong。”徐坤廷没辙,换了首他爱听的乐队的英文歌。两个人一路无话的回了家,刚到家徐坤廷就跟她招手:“过来,咱们好好聊一下。”陆先琴警惕的后退了两步,不肯上前。徐坤廷直接说道:“Let\'smakeanappoi,fromtodayon,weonlyspeakEnglish。Ifanyonespeaksese,he\'llbepunlished,howaboutthis?(我们来做个约定,从今天起,在这个家我们只能说英语,如果谁说了中文,谁就要接受惩罚,这样行吗?)”他的发音是极为标准的英音,几乎没怎么张口,陆先琴每一个单词都听得清清楚楚。“Whatkindofpunlish?”徐坤廷想了想,轻轻一笑:“IfIwin,I\'llfiscateyoualipstick。Ifyouwin,I\'llbuyanewlipstickforyouatanypriceorbrand。(如果我赢了,我就没收你一支口红,如果你赢了,我就送你一支口红,价格品牌随意)”很诱惑的条件,虽然她有些后怕,但为了练口语赢口红,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结果那天晚上陆先桦下班晚,到他们家蹭饭。餐桌前,徐氏夫妇一言不发,默默吃饭。陆先桦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俩吵架了吗?”接着陆先琴就用他听不懂的鸟语给他叽里咕噜灌了一通。他没懂,眼神看向徐坤廷,期待他这个靠谱的姐夫能解答一下。徐坤廷微微一笑,只说了句:“Sheisright。”之后全程,他就听见这两个人用他听不懂的话交流着,而且还说的兴致勃勃的,完全不把他这个文盲放在眼里,态度极其嚣张。陆先桦脸色很臭,当场撂筷子走人:“我知道我没文化,但你们也不用这么侮辱我吧,大家都是中国人,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回去吃泡面也比在这吃舒服。”陆先桦夺门而走。当日晚上,陆先琴点了一支新买的香氛蜡烛,精致的浮雕杯透着微黄色的亮光,整个卧室都盈满了淡雅清新的香味。“Smellnice?”徐坤廷低头看书,鼻尖也被这香气包围,轻轻一笑:“Whatkindof?”陆先琴愣住了,犯了难,她不记得这个英文名怎么念了。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太情愿和徐先生玩这个游戏的原因。一是她口语不如他好,和他对话就感觉是标准普通话对上塑料方言,二是她词汇量不如他多,他只要随随便便抛一个夹杂了两到三个专业词汇的句子,她就接不上了。见陆先琴犯了难,徐坤廷也不为难她了,替她回答:“Lavenderandorchid。”薰衣草和依兰花。前者消炎抗菌,镇静情绪,后者抗菌降压,平衡荷尔蒙。以及,催/情。当陆先琴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徐坤廷的耳朵已经充血了。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朵,见她瑟缩了一下,不但没收手,反而还对着耳朵吹了口气。陆先琴的耳朵比较敏感,他这样一吹,自己浑身都软了。这种情况下,他基本上不会说话,也很少命令她做什么,当某种情绪控制了大脑,整个人的重点都挪到了身体下方,根本无暇顾及语言系统,基本都是靠着本能。而徐先生的本能,就是低/喘,没任何sao话。只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香氛的作用,他还记着两人直接的赌约,用英文sao话撩她。“Hoootight,rex。”他嗓音低沉性感,英文并不讲究抑扬顿挫,反倒是念得越慵懒,越是撩拨。嘴唇微张,他的伦敦音平缓而又深沉,往往一句话里,有两到三处提音,再慢慢降调,和他的动作一样,太慢了,以至于让人心痒。她渐渐有些急了,憋着声音半天都发不出来。徐坤廷低笑一声,压抑着问她:“Whatdoyouwant?tellme。”薄唇在她唇边游移轻吻,就是不愿意停留在最该停留的地方。陆先琴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