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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费尽心思让宠物捡了先机的憋屈感。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另一个楼层原本正平静工作的小助理雷欧君,在整栋楼拉响警报之时,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他打开监控视频,看着二十楼一下的狼狈,以及正迅速往上蔓延的破坏力。虽说因为本体在复仇者监狱,没办法将所有的计划都一一参与其中,不过鉴于对彭格列的了解。这只云雀八成又擅自行动了!可密鲁菲奥雷却不同以往啊,就算是他也是小心翼翼还处于隐藏期呢。不过事已至此,暴露能力帮助他让狡猾的白兰有所察觉虽然不行,但拖潜入职位的福,某些不着痕迹的忙还是能稍微帮一下的。只是没办法看到此刻彭格列头痛欲裂的表情,倒是有点遗憾。先不提这中间关节,塞拉现在的状况却是跟敲地鼠没什么两样。按下去这个,那个又冒头了。她这边才把白龙安抚好,抬起头正要接着安抚小刺猬。就见它那双豆豆眼看着塞拉哄白龙的情形,眼睛里已经噙满了亮晶晶的眼泪了。塞拉一看过来,那大颗大颗的泪就往下砸,然后整个刺猬发出一声比刚刚更凄厉的尖啸。一下子身体膨胀到了极致,几乎挤得几栋附近的大型建筑承载不下。正当塞拉看着心怕楼给它挤垮的时候,突然整个巨大增殖空间就啪的一声。跟气球破裂一样消失了。随即是空中一只体型恢复到猫咪大小的刺猬跌落下来。塞拉忙跃过去把刺猬接住,虽然自己还没见过它,不过看它眼睛里掉金豆子,塞拉整个心都被揪起来了。想必十年后的自己和小刺猬关系是极好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塞拉摸了摸怀里暴走之后失去火焰动力晕晕乎乎的小卷。爱怜道:“哎呀!真是小可怜,没事干嘛学恭弥那脾气呢,看这弄的。”但怀里的龙又不干了,恐吓性的大吼一声——【这样的,老子一口气能吞十个。】小卷本来都萎了,顿时又来了精神,不过恢复正常体型的它声音倒是只有老鼠唧唧的大小。但不妨碍它的气势——【你吞,特么不吞是孙子。】白龙这才想起来这家伙是刺猬,啃下去就是一嘴刺,当它傻啊?塞拉眼见俩小家伙这都还不消停,忙回到大楼里去,将白龙还给白兰——“快快,哄哄它,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总之别让俩孩子打架了。”白兰这次道没有划水,接过白龙,修长的手指对着它尾巴尖的毛绕了绕。笑道:“啊~,塞拉酱为孩子们手忙脚乱的样子真可爱。”塞拉道:“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当然不是,我是在很诚挚的赞美哦~”话音刚落,大厅的门就被轰然踹开。云雀拿着浮萍拐脸上溅了血的身姿直杵在门口,透过门缝就能一眼看见他身后被一路咬杀过来的人堆成的尸山。塞拉浑身一个激灵,眼睛都不敢跟他对视,这辈子没像现在这样被这种极端的心虚感笼罩过。这时候的她甚至微妙的能够理解前男友搞事被自己抓包后的心情了。她绝望的想,难道她真的和那些杀千刀的沦为同样的货色了?而白兰却脸色一沉,整个人那笑眯眯仿佛永远都心情这么好的样子消失了。他声音轻飘飘的:“云雀君,你上来了啊!”他甚至派了幻骑士等在高层的入口阻拦,不应该被这么轻易突破的。云雀却半点没有理会他,只看着塞拉道:“塞拉,过来!”塞拉讪讪一笑,不打自招道:“我,我也没想过不回去,就是在朋友这儿参观,一时忘了时间。”“嚯?一天之前还互不相识的两个人,招待你到深夜?”云雀强压住怒火,但那被压抑到极致显出的深沉其实照样让人心惊胆寒。他早就知道白兰这家伙对塞拉的特别抱有很强烈的兴趣,也极力避免那家伙找到她。可当一切努力和堤防都白费时,云雀本就不是脾气洒脱的个性,震怒爆发当然自然而然。“塞拉!很久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不过鉴于十年前的你还很茫然,那我就重复一遍吧。”“你没有任何识人眼光,所有不要信任自己的直觉,尤其是男人。但我则不同,我什么时候做过令你难过的事吗?”塞拉下意识的摇摇头。不是吹,要不是她十年后闹的这出,她这弟弟,可真的自己想起来那都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弟弟。云雀勾了勾唇角:“所以这么简单的账都不会算吗?把自己交给我吧,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我能保证一个都别想靠近你身边。”塞拉听了只觉得是不是自己这十年来犯的蠢让恭弥都看不下去了,但这控制狂一般的发言又让她别扭。更何况人与人之间,本来主观和不确定性就是最重要的两方面。却听恭弥轻笑一声:“啊~,在昨天之前,我说这话可能仅仅是个建议,但现在可不得不遵照了呢,今后你也不会再有识人的机会了。”“理由是什么,你知道的吧?”塞拉满头的汗都下来了,某种意义上他说得对。推弟弟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呢,已经是事实了,见恭弥的样子,绝对是不可能就这么装没发生,双方放开尴尬今后照样做姐弟的。那十年后的自己但凡还是个人的话,肯定得负起责任。其实说白了现在的一切纠纷就是时空错乱造成的,要真十年后的杀千刀的自己在这里那还好办了,反正当事人是跑不了的。但她现在的位置就尴尬了,要说事不是她犯的,但她也绝对不可能置身事外。而且如果真的十年后自己和恭弥那事敲定的话,那么和白兰在这里说是轻松愉快,实际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本质上就是调情而已,自己给不了人家任何承诺,却不拒绝对方的邀请和各种示好,也是渣出天际了。塞拉对于自己莫名其妙变成人渣,感到内心虚脱。而白兰却玩味的冷笑道:“云雀君这么自说自话真的好吗?”见云雀皱眉看过来,他神色冰凉道:“据我的了解,你和塞拉酱实际上非亲非故吧?”“严格来说只是多年的邻居家的孩子而已,小时候受隔壁大jiejie照顾,受惠于时间和邂逅,长大以后关系好这也无可厚非。”“但这样就像对别人的事指手画脚——不,那已经不止是指手画脚的地步了吧?就好像塞拉酱已经是你手里的牵线木偶一般了呢。”云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铅灰的眼瞳仿佛暗色在沉淀。良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