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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信女就收到执勤的人来报。对方的表情也有点恍惚,嘴角抽搐艰难道:“副,副长!你妈来找你了。”“嗯?”佐佐木看向信女,表情很明显——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找了别的妈?饶是信女属性三无,一时间脸色也有点飘逸:“没有的事。”有这话这些年一手把人拉扯大又当爹又当妈的佐佐木便放心了不少。对下属呵斥道:“胡闹,这种时刻不要理会上门碰瓷这种小事,反正真选组已经全体出动,也没办法诬陷给他们,把人赶走吧。”组员一听头上冷汗都下来了:“局长,我一开始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只能说老妈这种生物果然是无敌的,就算我等精英也逃不出这个因果,外面再怎么人模狗样,回到家还是得因为乱扔袜子挨骂。”正说着话,一颗子弹从他侧脸崩过去。就见他们局长道:“精英就得时刻保持优雅,即使私下也不能松懈,不要学某个流氓警察组织,收到别人的邮件也不回,无礼至极。”“异三郎,你跑题了。”信女提醒道。组员这才瑟瑟发抖的接着道:“总之副长你去见见她吧,我以后再也不敢阻碍一个母亲见子女了。”见回组的组员一个个精英又能干,公事公办的做事风格,并不是会被骗子或者莫名其妙的人忽悠的家伙。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语无伦次的都快哭出来了。佐佐木和信女本不欲理会,毕竟现在是这么尖锐紧张的时期,实在不是一点小事都有空一一处理的处境。但下一刻,部下说出的话却让信女脸色一变,甚至将政变的优先度都抛在了身后。他说:“那女人说了,自己绝对不是莫名其妙的可疑之人,你只要报吉田松阳的名字,就知道了。”“吉田——松阳?”信女瞳孔针缩,浑身突然僵硬,气势rou眼可见的警惕起来,甚至算得上小心翼翼。“怎么了?”佐佐木皱眉:“说起来,吉田松阳这个名字——是他?”攘夷时期那位被幕府秘密关押过的人物,虽然外界知之甚少,但佐佐木还是知道的。只不过那应该是好几年前就已经被处决的人了,对于信女和吉田松阳的关系,佐佐木也不是不清楚。便问道:“是你老师的遗孀?”信女摇摇头,仔细看的话,身体有一瞬的惊弓之鸟的颤抖——“没有死的人,哪里来的遗孀?”吉田松阳是死了,可他的存在实际上只是某个不死生物漫长生命中一个短暂的投影面。如同一闪而逝的微笑。信女被佐佐木挖到见回组的时候,相当于叛出了天照院了,如果不是幕府和天照院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她不可能安然留在这里。毕竟是奈落三羽之一,并不是随意可以舍弃的杂鱼。那么突然有人打着吉田松阳的旗号,在这个时机上门找她,原因为何?信女能想到的,只能是虚发过来的信号——自由这么久了,该回来干活了。塞拉被带进一间待客室,这是典型的和式房间,佣人也客气有礼的上好了茶。跟刚才被拦在外面的待遇可谓天壤之别。她随便找了个榻榻米坐下,没过多久就见到了想见的人。房门拉开,走进来的是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公职人员。一个是戴着单边眼镜,一脸严肃的精英男人,另一个是蓝发红眸的少女,这便是她家的小女儿。年纪轻轻便混到副长之位,任何一个家长都会为之欣慰骄傲的女儿了。塞拉一时间又是高兴又是忐忑,虽然脑子一热就跑过来了,但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喜欢自己,更甚至会不会乐意自己多了个师母。要知道女孩子的心思要敏感难解得多,并不比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也因此见对方落座之后,她想了想,才慎重开口道:“这次贸然来找你呢,其实是我自作主张了,但无就是无论如何也想要见你一面。”今井信女对这开场白有一瞬的不自然,就像所有的心理建设最终都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她想过对方可能会冷漠机械,也可能咄咄逼人,却没想到对方真的把乡下老母进城寻子的把戏演了个十成十。这不是天照院的行事风格,还是说虚什么时候招了这么个戏精?信女开口回答道:“有事的话,就单刀直入的说吧,我和他并不是这么友好的关系。”塞拉心道果然不可能一帆风顺,自己之前是被顺利冲昏头了。不过来都来了,还是得硬着头皮道:“你的哥哥们差不多已经回心转意了,你师父出门办事也估计最近就会回来。”“我想着他和你大哥回到家,打开门看到大伙儿都在,一定会很高兴的吧,所以忍不住做多余的事了。”这些话拆开看每一个字信女都能够理解,毕竟在几个弟子当众,她和胧算是唯二知道事情全貌的人。自己和那几个家伙虽有同门关系,但因为当初错综复杂的立场和悲剧,却并不是适合说开了其乐融融的面貌。而虚即便再恶劣,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于是信女越发把不准这人到底什么态度了。而旁边的佐佐木却顿时对现状表示出了理解——“啊,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所谓高处不胜寒。正如同我等精英见回组,偶尔也需要交几个朋友一样。那位人物恐怕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寂寞,所以率先向你们几个弟子示好来了。”虽说吉田一门的弟子已经在相反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但这种将所有人收拢起来家里利用甚至看着他们互相残杀的恶趣味。作为肮脏的大人,佐佐木还是能够理解的。而且现在的时机,不正是最绝妙的舞台吗?他这样一点拨,信女也相通关节了,顿时神色变冷。看着对面女人笑眯眯的神色,顿时觉得对方面目可憎,即便他们因为立场原因或许最终会刀剑相向。可逝去的吉田的弟子,却并不是虚用来取乐的棋子。信女冷声道:“即便不用他提醒,我也会到场的。”她以为所谓‘打开们看到大伙儿都在’是指虚乐意见到的,所有人齐聚在戏台上的场面。接着红色的眼眸看向塞拉,咄咄逼人道:“说起来,你又是什么来路?”“对有关吉田松阳和他弟子的事抱着这么大的热情的人,我似乎并没有什么印象呢。”塞拉心道果然还是女孩子比较敏锐细致,不过也不能怪她。毕竟她没来过店里,对于自己说过的话以及自己的身份抱有存疑也是应该的。倒不如说她还比较喜欢这样谨慎的女孩子。于是便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