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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卷二中,苏延庭变得超乎的完美,卷二的名字叫,大家有没有很期待???!!! 而程小樱,也就是后来的白翎呢,很单纯,很善良。他只执着于两件事情:对音乐的痴迷,和对苏延庭的爱恋。而因为太简单,白翎总是喜欢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带上冷漠的假面具来保护自己。但也是因为他的那种自我保护意识,让他失去了对外界的信任,所以他才会一直无法相信苏延庭对他的感情,患得患失,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不过,暂时的离开苏延庭,失去视力,这些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有些我们当时看不开的事情,时间久了,再回头来看,依然可以释然。白翎要放开自己,就必须独立的去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除了这两个主角,还有很多其他的人物,也是非常可爱的。 比如江小羽和贺平。一对爱斗嘴的鸳鸯,美攻美受。他们的故事,也算是给卷一的虐场来个小小的安慰吧。如果大家喜欢他们这对,希望在卷二中还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就快快去留言吧! 而靳泽之和linda呢,都属于中间角色。本身不坏,只是太世俗而已。写他们,我也是看中了他们身上的一些平凡元素。虚荣的linda依然渴望得到爱,jian诈的靳泽之能够被良心唤醒。有时候,这些人可能会更加的贴近我们的现实生活。没有人是那么完美的,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缺点,但是这些世俗的东西,有时候却会让我们更加真实。 写这本书,写的并不算我擅长的领域——音乐,大大只是一个对很多东西都充满着饱满的热情的人而已。所以在写的过程中,会遇到卡文,会遇到无知的时候,所以出现了什么错误,还请大家能够理解。 但是大大保证,一字一句,我都是用心去书写的。包括每一个情节,都是提前好多天就已经想好了,然后慢慢斟酌,才写进去的。而你们的支持,也正是我写下去的动力。你们的每一个留言,每一个点击,每一个收藏,每一枚红票,每一次打赏,我都异常感激。感谢你们支持,和你们一样,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同样有所坚持的我。 写一个好故事,便是我的梦想。 卷一结束了,但是故事还没有结束。 究竟白翎的身世是什么?究竟苏延庭还会不会重新回到公司去?究竟他们两个还会不会重逢? 第二卷,将给大家带来耳目一新的故事。 还请大家继续关注!继续支持! 卷一结束后,可能我会有一段小憩,然后再开始更新。不过,还请大家积极投票,我会发布与卷二相关的一些投票,征集大家的意见来参考,开启卷二。 啥也不说了,夏添送个飞吻~~~~~~~~~~ 卷二:恋 第一章:回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刚才还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道,转眼间便穿过了暗蓝色的界河,脚下踩的土地一空,再有踏实的感觉时,已经身在冥界。 同时来的一共有三人。 “诶,这是怎么了?”程小樱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一个没站稳踉踉跄跄的朝旁边退了几步,却被眼疾手快的白翎扶住了。 白翎身边与他紧紧拉着手的是苏延昭。 苏延昭并未注意程小樱,而且在思考现在发生的这一切。 她突然记起为什么自己与白翎如此紧握着双手,仿佛生怕被分开一样。 她记起自己驾驶着的失控的车子,和车前站着的女孩惊恐的眼神。 待白翎扶了程小樱一把,苏延昭这才注意到视线里的程小樱,她恍然大悟的张开嘴,冲着程小樱,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程小樱被她那种表情吓到了,本来这地方就暗暗的,看不太清周围,湿气潮气仿佛要渗到骨子里去。 “是你吧!我们开车撞到的人,就是你吧!”苏延昭的舌头仿佛打了结,说话哆哆嗦嗦的。 程小樱被苏延昭一提醒,这才想起来,确实,自己是快要被一辆车撞到了,才突然眼前一黑,不知怎地来到了这个地方。 瞥到了白翎扶着程小樱的手,苏延昭皱皱她洁白的眉头,伸出细长的手指,用力的拽回了白翎的手,似有似无的瞪了程小樱一眼。 白翎想要说什么,却叹了叹气什么都没说,只是颇有深意的瞧着程小樱。 程小樱被他们两人这么一弄,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吹得三人同时哆嗦起来。 厅堂里略微了光,仔细一瞧,前面点起来两团绿色的火苗,照亮了中间摆放的桌子。 那桌子,他们认得,是电视剧里常常演的古代的桌子,官府判案用的。 风环绕着三人,在耳边旋转着,风中传来幽幽的哭泣声。 “堂下何人!”突然,从桌子那里传来了稚嫩的声音。 三人顿时被吓到了,然后只有苏延昭反应过来,他们难道真的穿越到了地狱? 苏延昭记得程小樱是被他们的车撞死的,自己现在和程小樱同时出现在这么古怪的一个地方,恐怕她所能想到的解释只有一个。 “你,你又是谁?我们是在哪里?”苏延昭声音颤抖着问。 “尔等正处于地狱之中,殊不知?”声音变得有些嘲讽。 苏延昭一听到了这句话,便握紧了白翎的手,眼睛不禁湿润了,看来自己和白翎,恐怕是真的在那场车祸中丧生了。 白翎和程小樱听了这话,有些震惊,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们都在想,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死了么? 堂上的人有些不耐烦,拍案而起。 这个起,是真的起。 他们三人这时终于见到了从桌子上慢慢升起了一个脑袋,带着黑色的乌纱帽。 “啊!”同时被升起来的脑袋吓住的三人叫了起来。 待看清那张脸后,却又扑哧一笑。 那明明就是一个5岁大的孩子,恐怕坐在桌子前,都是看不见人的,只有站在椅子上,才能露出这样一个头。 “汝为何笑?”孩子抿着小嘴,有些不满。 “没什么,请问一下,我们三个人,已经死了么?”苏延昭憋住了笑,一想到现在诡异的情形,哪里还能继续笑的出来。 “是也,不过,为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