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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得不象话。 两人都觉得身上仿佛着火了,却一点也不疼,和冬天里浸的温泉一样,烫呼呼的。 这种热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天地在,它就在,源源不断从地的深处透出来,没人能让它增一分,减一分。 不知不觉,咏善和咏棋都沉浸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温暖触感中,这一刻甚至不能用快活形容,快乐这个词太单薄。 玄而至静。 两人都沉默着,舒服得想相拥着睡去,但怎么也舍不得就这么睡了。 很久,咏善噗地笑出来,坐起一点,把光裸的脊背靠在床头,问咏棋,“哥哥,你说冬天的猫儿取暖,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 咏棋躺在他怀里,一仰头,正对正上方咏善深邃明亮的眼睛,顺着咏善的话一想,不禁也觉得有趣,“果然是像。” 两人相视一笑,开心如七八岁的孩子。 咏棋终于不再那么拘谨,今天病好点,身上也有了点力气,和咏善说了两句话,有了兴致,也学着咏善的样子要从床上坐起来。 咏善忙道:“脊背不要靠到床头,会着凉。哥哥把头枕我这。”结实浑圆的肩膀探过来。 咏棋听话的枕在他肩膀上,手顺其自然地往后放,沿着过去抚到咏善背后,忽然一缩手,变了声音问:“背上怎么了?” “怎么?” “你的背上摸着一道一道的。”咏棋坐起来,“给我瞧瞧,是怎么了?”被子刷地滑下来,露出纤细美丽的肩膀。 咏善赶紧帮他把被子盖上去,若无其事道:“牢房里当然没有太子殿好,开始用的被褥不干净,害得我背上生了一层小疮,陈太医给用了药,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哥哥瞧这个干什么?怪难看的,我可不要让你瞧见自己这个丑八怪模样。” “咏善,”咏棋刚来的时候病得昏沉,整个人浑浑噩噩,现在却不是好哄骗的,心里仔细一想,脸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血色刚地褪得干干净净,盯着弟弟问:“你说在内惩院一点苦头也没吃,都是骗我的?” “没骗哥哥。” “那你要让我看看你背上到底怎么了。” 咏善沉默下来。 咏善背上杖伤已经医治,只是有的地方正在结痂,摸起来凹凹凸凸,现在看,也许有些狰狞吓人。 “我要……亲眼看一下。”咏棋忍不住用手去扳咏善。 咏善越见咏棋这样在意,越不敢强来,一把握住咏棋手腕,把他往怀里按,轻描淡写道:“怕了哥哥,我自己招了行不行。刚来的时候过了一次堂,不过真的没吃苦头,哥哥想想,我怎么说也是个太子,内惩院里的人敢把我怎样?不怕日后祸延九族吗?稍微挨了几杖,只是做个幌子给父皇看,瞧起来吓人,其实内里一点不伤。你不知道,这些审问的下役们是祖宗传下来的活计,要重就重,要轻就轻……”忽然停下话,低头问了一声,“哥哥?” 他猛然觉得不妥,把怀里缩成一团的咏棋扶起来,捧着他的脸一看,吼道:“快松口,你疯了吗?”伸手去撬咏棋牙关。 咏棋死死咬着下唇,鲜血就从雪白齿间潺潺逸出。 咏善把他牙关捏开,看见下唇已经咬出一圈牙印,血还在不断的流,顺着下巴婉蜒而下,在雪白肌肤上走出一条惊心动魄的红线。 咏善心疼之极,看看周围,竟没有趁手的东西,又不敢丢下咏棋下床拿东西给他敷伤,只好随手把床边刚脱下的亵衣拉过来,扯起白色衣角先给他抹掉嘴角和下巴上的血。 咏棋被他吼了一下,倒变乖了,一动不动让咏善给他擦下巴的血迹,两眼红红的泛着泪光,只盯着面前的咏善看。 他怔怔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忽然低声道:“弟弟,你要我吧。” 光裸的双臂往上一抬,搂住咏善的脖子,唇印在咏善唇上。 咏善一诧,才觉得嘴里淡淡腥甜。 醒悟到,这是咏棋的血。 仿佛一根针扎进rou里的刺痛。 咏善勉强笑道:“都多大的人,亏你还是长兄,还怕疼?等把血止住再说。” 咏棋今天令人难以置信的倔强,抱着咏善的脖子不肯撒手,被子从身上滑下来,大半个脊背裸露在外,冷得簌簌发抖,却像猫眯似的,依然呜咽那一句,“弟弟,你要我吧。”隐约像在哭了。 咏善眼窝一热,几乎也坠下眼泪。 抱着咏棋,在他光裸的肩膀上抚了抚,一咬牙,贴着他咬伤的唇吻了一口,按着他双肩,让他平躺在床上,覆身上去,分开修长瘦弱的大腿。 腰往里一送,火热的顶端骤然闯入细嫩甬道。 咏棋久未做这事,疼得“啊”一声哭叫起来。 咏善忍着心肠,晃动腰杆往里用力,深入到最里面,抽出来大半,又狠狠贯穿,顶得咏棋浑身颤栗,后仰着脖子拼命摇头。 “哥哥你看,我还是过去的咏善,一点也没变。”咏善用身体最坚硬的部分穿刺着他,灼热的气息覆盖着他,咬着他的耳朵,沉声笑道:“还记得当日我们在内惩院吗?我就是这样折腾哥哥的。像这样……” 手摸到咏棋胯下,握住已经勃起的花茎用力一捏。 咏棋惊喘着啜泣,臀部一紧,立即招来咏善在臀丘上狠狠一拧。 “呜!”疼得咏棋往上一弹,瞬间就被咏善压制住了。 年轻气盛的欲望,好整以暇地打击着凄惨的甬道。 抽出,插入,男人的凶物摩擦过rou壁黏膜,要揉碎了花心才肯罢休。 “我这样的人,背上挨几杖子有什么大不了?”咏善用力顶着咏棋的弱处,霍霍闪光的眸子刺透了他的身体,唇边扯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哥哥这里,挨过我多少rou杖?” 咏棋承受着暴风雨似的抽 插,大睁着氤氲双眼看着头顶上方的咏善。 他已经没说话的力气,一下接着一下的攻击,把他的精气神通通夺走了,五脏六腑都要被肚子里的异物挤散了,挤碎了。 受到挤压的 xue口,不得不尽量张大容纳不断进出的火热异物。 好热,好疼。 好……心安理得…… 咏善像要把他弄成碎片一样的贯穿着他,好像积压了太久的烈火,在闷罐子里一股脑膨胀开,爆开,把他从里到外烧得连灰都不剩。 “大家都是荆棘丛里出来的,谁不带点伤?” “……” “哥哥,我伤过你,你也害过我。” “……” “我们兄弟俩,谁也不欠谁。” 巨大rou刀摩擦着幼嫩内壁,理智在背德的汪洋中越飘越远。 咏棋攀着咏善结实的肩膀,蹙着眉,闭上眼睛。 他口里不说,心里却暗道,我欠你的。 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债主了。 第三十四章 这一次咏善半点没留情,直把咏棋做得晕过去才算。 痛快酣畅发xiele少年血性,掀开一边被角悄悄一看,自己也不禁倒抽口凉气,咏棋雪白的身子上多了几处青紫伤痕,不用说也是自己刚才兴奋起来掐的,满以为控制着手劲,没想到如此严重。 褥子上的双腿微开,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