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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安静下来的燥热正在攀升。 寒恺修说要把昨天的份一起补上,仔细算下来,都够几天的份量了。 这麽胡闹下去,真的会肾亏。 绰约间,草根有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幻听,寒恺修听得真切,他忙得很,不愿理会,用脚趾头也猜得到是三宝回来了。 “马……马马……” 三宝很困,没看到草根怎麽都不愿意睡,门里边半天没动静,他有些恼了,小爪子在门上敲啊敲,“马马……” 草根对三宝的声音特敏感,他推寒恺修,“孩子回来了,赶紧起来。” 置若罔闻,正舒服的紧呢,寒恺修掀过被子,黑暗中动作越发的张狂,顶的草根发出支离破碎的叫唤声。 “混蛋,起……啊起来……嗯……” 每出一个字男人就重重的顶进去,咬著唇,草根整个背都离开了床铺,拼命的压抑著他难以抵受的震憾快感。 似乎在较劲,门敲的越是厉害,寒恺修顶送的动作就越大,饱受摧残的大床受不了这样的折腾,发出吱吱的惨叫。 脑中像是塞满了一团一团的浆糊,草根无意识的发出呻吟,脱力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绞紧了体内的硬物。 好暧昧的声响,小瓶愣住了,微张著嘴僵在那儿,听到正在打电话叫人准备晚饭的小李在唤她,她才回过神来。 “怎麽了?”小李疑惑。 快步截住走来的小李,小瓶的面色有些慌乱,“没……没什麽,他们……他们没在房间,对了,你……你刚才说什麽?” “噢,只是问你晚上想吃什麽……你的脸怎麽这麽白?哪里不舒服啊?” 干干的笑了两声,小瓶摸摸脸,“可能是有点中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探了探小瓶的额头,小李松了口气,後边的一句话把小瓶给噎住了,“我有寒总这儿的钥匙,把三宝的玩具放进去……” 这时候闯进去摆明了是找死,更何况小李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小瓶拉住他,“……这样随便进人家房间多不好,还、还是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没事,寒总没那麽多规矩,以前……” 正说著,有人从房间出来,满脸的不爽快,“这什麽人啊,一整天猫被窝里乱搞,还弄出那麽大声音,这麽大热天的还让不让人活……” 都不是好事的人,小李拉过小瓶站一旁,给火气忒大的那人让道,那人竟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手指一点,“我记得你们跟那间房是一起的,能不能跟你朋友说说,大晚上干的事干嘛非要放到白天做,几十度的高温,还有心思整那回事,还让不让人清静了……” 小李一时没回过味来,“这位先生,我不怎麽明白你的意思啊,我朋友怎麽了?” 心火本来就高,生理的火再被撩起来,那人炸毛了,“还怎麽了,天天找小姐也不怕肾虚,叫那麽大声,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事……” 除了昏昏欲睡的三宝,其他两人脸红如血,小瓶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寒总找小姐! 小李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觉。 寒总是什麽身份,小姐又是意味著什麽,这不是明摆著粥里放老鼠屎──存心坏感觉吗。 自存心思,脸色都不好看,三宝顶不住瞌睡,闭著眼睛呜呜的哭。 他是离不得草根的,隔了整天没见著,比一年没吃到rou还要难过。 软绵绵胖乎乎的rou团子抱著好费劲,小瓶托著他边晃边哄,小李郁闷的挠头。 “寒总受什麽刺激了?都说他是个专情的男人,好端端的怎麽找起小姐来了?真是搞不懂……” 一股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小瓶语气有点冲,“人家的事情你乱cao什麽心。” 不仅小李愣住了,三宝也被惊得睁开眼睛,雾蒙蒙的瞄著他们。 小瓶自知失态了,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麽话来缓解,好一会儿她才踌躇著开口,“……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了。” 开门的时候回身,小李还是老样子站在原处,目光定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麽;咬著唇角,小瓶转身进房,再轻轻的带上门。 三宝抽抽噎噎的睡了,小瓶盯著门直愣神,门没锁上,就是在等小李。 几十分锺过去了,门口静悄悄的,偷偷开门张望,走廊也没有小李的影子。 心里慌慌的,小瓶在房间里走了无数个来回。 刚才她的反映是激动了些,小李明显的有异样,这会功夫却没见个人,小瓶吃不准他心里的想法。 真的生气了吗? 十指绞得死紧,嘴唇都要咬破皮了,心麻麻的疼。 几个小时前才说的话热度还没散去,转瞬就是这种态度……吸吸鼻子,胸口一阵发寒。 楼下打了电话上来,通知她到隔壁酒楼用餐,小瓶握著电话有点茫然,以前吃饭的时候都是小李来叫她,今天却换了别人。 (13鲜币)性根性福 (生子) 离别倒计时 寒恺修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就听到敲门声,草根眼睛也不睁,一个劲的哼哼,“……我难受,你去开门……”真的累,比种田还要累。 “哪难受了,老公给揉揉!” 有水滴在脸上,草根眯了眯眼,缩进被窝里不甩他。 什麽叫厚颜无耻,寒恺修诠释的淋漓尽致,以光面堂皇的由头满足他的无止境的兽欲。 情欲的气息还没散尽,听著宝贝‘娇滴滴’的嗔怨,寒恺修的那颗心啊,跟浮萍似的飘啊飘,荡呀荡。 “……宝贝,真香……” 草根羞恼到不行,张嘴就啃咬住嗅来嗅去的狗鼻子,牙根磨了又磨。 “啊,好痛好痛──”凄厉无比的叫,草根骇然,又心疼又懊恼,“你真是……谁叫你总是这样没个正经的,现在知道疼了……” 涎著脸笑,寒恺修死性不改,“老公给你洗澡!” 带著水气的咸猪手摸进被窝,寒毛飕飕的竖了起来,草根将他视若蛇蝎,“离远点,我不要你洗,你老是折腾我!”他那种洗法哪叫洗澡,魂都给他洗没了。 厚脸皮的男人一脸受伤,“难道是我老了吗?这麽快就被嫌弃……我怎麽就这麽可怜……”刚强如寒恺修,这般受虐待的小媳妇模样要让他人看到,眼珠子不瞪掉才怪。嘴里可怜兮兮的嚷,手却很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草根的脸又青又绿,“你这个老流氓,快点去看看谁来了,不然……不然以後都不准碰我!” 威胁,寒恺修不怕,打小他怕过谁,商界滚打十几年,谁不是低头哈腰竭尽全力的讨好他,可他偏偏栽在了草根这个软柿子手里,只想宠著他爱著他。草根是没脾气,可他的没脾气只对除寒恺修以外的人,打情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