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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点心事,总喜欢一个人坐在房檐发呆,鸟都不遛了,栖夜自生自灭得挺寂寞,找着机会就跟花春卖乖撒娇,找风流,啄他都不理。 花春不明白风流怎么回事,有吃有喝,衣服还有人洗,愁什么呢? 春花,你怎么都不会问我为什么当叫花子? 花春整理药草的手一停,扭头看他,十分好奇风流无端端怎么问这种问题。 他说过什么话无意间伤害到风流了吗。 别光看我不说话呀! 花春回神了,有什么好问的。 什么? 花春埋头接着整理手头的东西,说行乞无非两种境遇,出身悲惨或好吃懒做,他觉得风流不是后者,那又何必挑人伤处的疤呢。 风流听了,半天不出声,花春不明白他到底想些什么,风流不愿多说,他也不想问,谁没点难以启齿的心事呢。 这天花春照旧替风流遛栖夜,正站在河边看栖夜天空里翱翔,冷不丁身边有人过来了,花春下意识看了眼。 是个女弟子,面容清冷,额头一道长疤入鬓,有些凶悍,臂上一只通体雪白的隼,也在盯着他瞧。 花春寻思怎么开口打招呼,对方先说话了,我叫白信。 在下花春。 白信将花春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大风那个朋友啊,看起来不怎么样啊。 花春顿时有些不解,白信似乎看出他有所疑问,笑了笑道,别误会,大风这人呢特别喜欢跟人打架,特别是跟朋友,我就是看你…不结实。 花春了了,也笑了,他跟我打过一次,后面没打过了。 没打过了?他输了吗那次? 没,我输的。 白信摇摇头,感到不可思议,真是开了眼了,大风不打架了居然。 他不想闹出人命吧。 白信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可真逗! 花春心想不是他逗,他真这么想的,上回风流还没全力以赴呢自个儿就差点见了佛祖,也就莫问禁得住,他都能想象那俩打起架肯定比自个儿那回惨绝人寰,难为莫问第二天还能爬起来送行。 大风现干嘛呢,怎么是你来遛栖夜? 他在睡觉。 睡觉?白信乐了,可以啊有个人替他打理他就这么放纵,以前栖夜他可宝贝了,之前他说栖夜有情儿了,我还以为怎么的呢,原来就是你啊。 风流在花春面前就老说这话,对于情儿一说花春已经懒得见怪,他懒,就找这借口。 白信一听,深感认同,这话没错,这家伙,以前我们上山玩,打猎,他就爱支使我们干这干那,自己什么都不干。 那你们还跟他玩。 他是头,没办法! 花春觉得自己修养顶好也没忍住不笑,他怎么当的头? 白信叹口气,一脸遗憾,唉别提了,本来是我当的,可是没打赢他,输了。 花春感同身受问了句,疼吧? 那可不!打太狠了那臭家伙,两天我没下来床! 花春看了眼她额头的疤,那你这伤… 哦这个,不是他打的。 白信说起这个,眼神忽然有些温柔,这还得谢他,要不是他救我,可就不是疤了,脑袋都没了。 白信说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特别横,有回让亲爹教训,心里不服,耍性子躲进山里让大家伙找不着,没想风流第一个找到了他,那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不肯跟他回去,两个人跟那纠缠,结果可好,引来头过路的熊。 两人都吓坏了,这熊呢,本来也没想怎么地,看看就想走,可白信害怕啊,也没人告诉过她咋办,慌里慌张摸了块石头就砸过去,这下好,大狗熊一下就被激怒了,咆哮着就扑上去了。 白信彻底傻了,动都不动,幸亏风流反应快,拼死踹在熊腰上,狗熊打偏了,那爪子就刮在白信脑门上直直拉道口子。 白信到这终于反应过来了,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黑熊让风流踹得踉跄了下,才正眼看起面前的小少年,一个熊掌拍过去风流撞树上差点没成rou饼,眼看就要下嘴了,风流一个激灵,蹭蹭上了树,想起入门刚学的轻功,立马跳下另一头,抓着还发傻的白信轻功一展,一溜烟没了影。 花春大概就明白为什么风流能做头了,而每当白信提及到关于风流的字眼,神采总是大放光芒,她自己都没发现,花春琢磨当初争老大那一架,风流全力以赴,白信呢? 你明天来风流这吧,我给你配些药。 我没病呀。 除疤的。 白信一愣,片刻才回神,却突然结巴了,不、不不用,我不介意这个,都多少年了。 花春轻声一笑,眉眼弯弯,白信就跟看到了三月的暖阳。 来拿吧,姑娘家啊,都爱漂亮。 第十三章 十三 风流大老远看见白信往自个儿家走,跟出诊回来的花春有说有笑,瞌睡立马没了,心病也好了,一骨碌爬起来,坐在房檐上等。 这都什么跟什么,梦里? 而当白信站在屋檐下冲他大声打了个招呼,风流才意识到这真的是真的。 大风你睡傻啦?我问你坐那干啥呢? …… 风流看看她,再看看花春,你来干啥? 嘿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家又没写白信勿入。 不是,你俩怎么在一块。 遛鸟认识了啊,我来拿药的。 风流更奇怪了,白信身体自小好得跟老虎似的,现在也中气十足气色红润,哪像病了啊。 你得什么病了? 不是病,花大哥说我脑袋上的疤能去,让我来配药呢。 花大哥?? 风流不可思议至极,他的个青天大奶奶啊,他这跟她一块长大的男人都落不出句大哥哟。 白信显然没察觉风流不对劲,问,怎么了? 没,我就是觉得你那疤有没有都一样,反正嫁不出去。 以往白信听见这话准得跟他打一架,没想这回却不一样,听了之后反倒笑了,丢了句不劳费心,追在花春屁股后边就跑了。 风流那个堵,从心口堵到了喉咙。 花春是个上心的好大夫,给白信配了半个月的药,说这事不能cao之过急,快也得一个月,先敷着,看看药效吸收的状况。 白信是个急性子,隔三差五串风流的门,让花春给她看看起效没,自个儿天天对着镜子老看不出区别。 每回白信一来风流就跟边上看着,看着白信日渐娇羞的姿态,风流鸡皮疙瘩吧嗒嗒掉了一地。 花春发现风流最近觉睡得少了,白信的串门似乎对他影响很大,回回坐边上能把白信脸上看出俩洞。 你对白姑娘有意思吗? 花春有天磨着药实在没忍住,白信刚走,风流蹲屋顶上冲她远去的背影看了老半天。 风流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