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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并没有舍得离开,而是再次用双臂缠住了承祜,温热的鼻息就那样拂在承祜白皙的颈侧,泛起一阵酥麻,耳朵不受控制的泛起了可爱的粉色。 “哥哥……你知道吗……原来……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做……很亲密的事情……” 随着保成断断续续的话,承祜脸色微变,他第一刻想到的是谁引诱的太子去相公堂子,有什么目的,康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按理太子出宫暗里绝对是有人跟着的,那些人直接向上禀报,但是此事过去快四个月了,康熙却一直没发作出来,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他越想越不对,恨不得现在就把保成弄清醒问个清楚明白。 只是下一刻,他却发现有一个更大的问题等他解决。 第30章 酒醉 带着湿滑温热的柔软触感从承祜的耳垂处传来,他悚然一惊,虽然身体是实实在在的雏,但是灵魂却是货真价实的身经百战,要是不明白耳边的是什么他就该去撞墙了。 “保成,你做什……唔……”顾忌着外头候着的奴才们,他压低声音道,只是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出口,一片阴影笼罩而下,封住了他的唇。 青涩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凭着本能的吮吸舔咬,带来阵阵的麻痛,仿佛饿极的兽,急切的吞噬到嘴的猎物,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切来得如此迅速,以至于承祜的脑海中呈现短暂的空白,当他回过神来,已经错过了最佳反应时间,只能被动的接受掠夺。想扭动脑袋脱离那贪婪的唇舌,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修长的手掌出现在他的后脑处,牢牢扣着,让他动弹不得。 慌乱的抬手想推开他,可是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紧紧捉着手底下的被褥,忍耐等待着。先不说他如果挣扎得过于大动作引来声响,外面的奴才会有如何的猜想,他也不能咬他,逼他离开自己的唇,伤在如此敏感的部位太引人多想了,再者,同样身为男人而且前世有着那么荒唐生活的他,是多么的明白面对酒醉的男人时,越是挣扎越会引起其强烈的征服欲,以他这个破身体,面对自家弟弟绝对没有什么胜算!! 可惜他不知道这几个月来,他亲爱的弟弟在无数个夜晚,无数个梦里是怎样的渴求着占有他,现在更因为酒醉软化了一直束缚着他的那根底线,欲望如奔腾的烈马,无法驾驭。 guntang的体温,少年特有的柔韧的肌rou,紧紧禁锢着自己,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是如何的瘦弱和无助,少年修长的手缓缓从后颈蜿蜒而下,滑过脊背来到腰间,直接伸进了薄薄的单衣之下,滑腻的肌肤让人留恋忘返,却令肌肤的主人浑身一震。 一切似乎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同,脱离了控制,承祜终于忍不住伸手推开保成,再下去,怕是真的会铸成大错! 少年的肩膀看似瘦弱却结实坚韧,如磐石般不可撼动,他有些恍惚,原来在时光的流逝中,曾经那个在他怀里撒娇的孩子已经成长到……他反抗不了的地步。 或许是终于品尝够他的唇,又或许是不再满足于唇舌的交缠,保成放开了他,一条银色的丝线yin靡地连接在两人的唇,他酡红着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趁着保成压着他的身体有一丝的松动,转身就要挣脱下床去,只是他忘记了他贴在他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承祜只觉一阵酥麻袭来,又跌回床上。 “保成……住手……我是哥哥……”承祜低声喘息着道,肩膀处传来细密的吻让他慌乱不已,投鼠忌器的既不能高声呼叫,也不能剧烈挣扎,生平第一次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是绝对不能和保成发生什么的,先不说血缘的关系,单单是他太子的身份就不允许他造出如此大的一单丑闻,若是康熙知道了……他们……他们都要消失!!皇家承受不起这样的阴私之事!! 脑海中不停的想着办法,也不停的推敲着最坏的结果,承祜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就是这一抖让刚想将手从腰腹移到胸口位置的人顿了顿,如果现在的承祜是冷静的话他会发现这细微的停顿,如果他是面对着保成的话,他一定能发现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迷蒙,只有清醒和nongnong的情欲。 他的酒醉从一开始就是装的,如果不是胤褆真的三杯倒让他灵机一动,打算借着酒意试探一下哥哥对于男风之事的反应,他本没有那么大胆敢这样对哥哥,谁叫哥哥一个扶不稳让他扑倒在床,身下人传来的味道太过诱惑,近在咫尺的耳垂颈间又泛起瑰丽的粉红,勾得他体内的兽不断叫嚣,终是遵循欲望凑上去一亲芳泽。 他低估了自己对哥哥的欲望,也错估了哥哥对自己的吸引力,吻上那渴望已久的唇时,他几乎不能自控,本能的掠夺掠夺再掠夺。 哥哥的不反抗让他心中狂喜,他甚至奢望哥哥或许也是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感情,所以更加得寸进尺的用手去感受身下那具他想抚摸无数遍的身体,那滑腻的肌肤一如他的想象让人爱不释手。 可惜,他的愿望终究是落空,看着微微颤抖起来的人,他的眼底滑过一抹苦涩,哥哥的不抵抗不是因为喜欢,是怕引来外面奴才的胡乱猜测,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连这样的屈辱都能忍受。 哥哥,为了我,你的底线到底在哪?我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占有你,不管明天有什么天大的灾难,我只要这一晚的欢愉。但是,我依旧记得当年你教育我的一句话,如果我不是太子,那么我什么都不是。若果今晚真的发生了什么,我那位伟大的皇阿玛绝对不会放过我和你的!我又怎么能将你拖进这个万劫不复的境地呢? 难过的闭了闭眼,再睁开又是一片迷蒙之色,保成喃喃的开口,语带困惑:“……哥……哥?” 承祜一震,心里一喜,以为保成听到自己的话被勾起一丝理智,连忙道:“对,我是哥哥,保成,先放开我,好不好?” “……嗯……哥哥……哥哥……”他呢喃着,带着难以察觉的别样感情,头抵着他的肩,收紧环着他腰的手,用力的抱了一下。 哥哥,哥哥,只会是哥哥!! 承祜被抱得僵了僵,旋即发现身后的人再没有任何动作,试探般抓起他的手腕拉离自己,惊喜的发现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保成?保成?”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怀里退出,承祜转身看着紧闭双眼,呼吸平稳的少年,低声叫唤道,确定他只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近乎虚脱般瘫坐在床上,背靠床柱,承祜的表情有些